守門的弟子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有人帶著李玉良進來的,而且施興業是什麼人,在元陽門裡面,可謂是身份尊貴。
“這裡就是我元陽門腹地,依山傍水,也算是一處美景,李玉良就現在之類逛,我先回去覆命。”施興業說道。
李玉良點點頭,自己只是一時間興起,將那些毛賊給教訓了。
但是,人家可是真正領取了師門的任務,所以才需要回去覆命。
正在李玉良左顧右盼的時候,一道聲音出了鄙夷之聲,說道“怎麼是你?難道你是專門來跟蹤我們的?”
李玉良一皺眉,顯然這種聲音和口吻,一定是自己非常討厭的人。
果然,當李玉良回過頭的時候,現了其中兩個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休息的時候,碰見的兩個人。
“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兄臺。”付元凱說道,對於李玉良這個人,他還是很在意的,畢竟能夠在馬術上有這樣的成就,這也與自身的實力有關係,要知道,他自己可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哼!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站在付元凱一旁的雙兒氣憤憤的說道。
“師妹,不得無禮!”付元凱皺著眉頭。
李玉良搖搖頭,根本就沒想要搭理她,扭過去頭,看到了一快石頭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跡,不由得好奇,過去了看了一眼。
“妙哉、妙哉,想不到竟然還有如此好詞。”
李玉良越來越驚訝,越看越覺得詫異。
“兄臺,你果然厲害,這樣難以看懂的詩詞,竟然都能夠看明白,實屬難得。”付元凱說道。
“我看他就是在瞎編的,如果他真的能夠看懂的話,倒是讓他給我在寫出幾來,否則的話,我可是不承認他能夠看懂的。”雙兒一臉的得意,想要在這裡賣弄學問,我看你還早著呢。
也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他們元陽門的人可是不一樣,除了要習武之外,還需要一些學識,否則的話,豈不是很容易讓人認為這是一介武夫,門主也是抱著這樣的態度,才會讓門下的弟子,在練武的同時,也要學習一些詩詞。
李玉良眉頭一挑,有些不悅。
但是,看得出來,雙兒這駕駛,恐怕就是要讓自己寫出來才可以,否則的話,不知道之後還會出現怎樣的么蛾子。
無奈之下,李玉良只好嘆息一口氣,說道“我來說就來說,給我聽清楚了。”
“簾幕東風寒料峭。雪裡香梅,先報春來早。紅蠟枝頭雙燕小。金刀剪綵呈纖巧。
旋暖金爐薰蕙藻。酒入橫波,困不禁煩惱。繡被五更春睡好。羅幃不覺紗窗曉。
南雁依稀回側陣。雪霽牆陰,遍覺蘭芽嫩。中夜夢餘消酒困。爐香卷穗燈生暈。
急景流年都一瞬。往事前歡,未免縈方寸。臘後花期知漸近。東風已作寒梅信。
臘雪初銷梅蕊綻。梅雪相和,喜鵲穿花轉。睡起夕陽迷醉眼。新愁長向東風亂。
瘦覺玉肌羅帶緩。紅杏梢頭,二月春猶淺。望極不來芳信斷。音書縱有爭如見。
海燕雙來歸畫棟。簾影無風,花影頻移動。半醉騰騰春睡重。綠鬟堆枕香雲擁。
翠被雙盤金縷鳳。憶得前春,有個人人共。花裡黃鶯時一弄。日斜驚起相思夢。
面旋落花風盪漾。柳重煙深,雪絮飛來往。雨後輕寒猶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