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們就把酒菜給斷了出來,放在了這八個人面前。
要說臨死的時候,最後一口飯,誰吃的進去。
這時候獄卒的貼心勁就上來了,一個個摁著,掰開嘴,往裡邊塞,別管你吃不吃得進去,一碗酒倒進去,照樣下肚,這就算完事了。
犯人們掙扎著被塞下飯,然後驚恐的推上虎頭鍘。
咔嚓……
饒是見過太多豐富場面的搬山眾人也忍不住一陣反胃,直觀衝擊著心靈。
沒多過久又有八個囚犯被壓了上來,依舊如之前的順序一樣,塞飯,腰斬。
愣是被他們玩出來流水線的味道。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雲飛駭然說道。
“飛哥,要不你試試狗頭鍘?”九命打趣般看向雲飛,這親身體驗一下肯定很刺激。
雲飛一咧嘴“咱倆事還沒完,你等出去咱練練。”
接著又走向另外墓室……斬……車裂……水刑……
龐統腳步一頓,這些順序似乎就是甬道中烙畫的順序。
心中奇異之感愈的強烈,他不明白梁孝王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
恐嚇盜墓賊?
或許還真是這樣。
一路上他們沒有遇到絲毫的危險,彷彿只是經歷了數種酷刑的現場,他們只是看客。
“前邊就是主墓室了,大家小心。”
龐統提醒眾人,目光也逐漸低沉下來,似乎一切的謎團都會隨著進入主墓室而揭開。
在外界,帝豪村,老漢蹲在村口抽著一口旱菸。
“怎麼就沒人來了?”
心說這幾天生意不太好啊!
自己已經好幾個時辰沒有生意開張了。
這時,張寡婦穿著一身紅衣走了過來,依舊是那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來到老漢身旁輕輕的俯下身子。
“爹……”
老漢吐出一口煙“收你那噁心人的一套,都處理乾淨了吧!”
張寡婦笑著摸了摸嘴唇“放心吧!”
“我說你打算這個樣子到什麼時候,你又不是帝豪村的人,可以去投胎了,又何必要霍霍生命?”老漢長嘆一聲,這都是孽債啊!
聞言,張寡婦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抹猙獰。
“當年你和寶根把我騙來這村長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現在想讓我走,休想。”張寡婦怒吼道“莫說寶根意外死了,就是他活著,我也要你父子二人還債。”
老漢敲了敲手裡的旱菸竿“隨你,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只要不觸觸犯我的底線,否則……”
老漢眼神中閃過一抹肅殺,死死的盯著張寡婦。
張寡婦面色一沉,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看著張寡婦離開的背影,老漢長嘆一口氣,又抽起了旱菸。
張寡婦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看著院子裡蹲在牆角瑟瑟抖的三隻羊,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回到屋裡,推開門,張寡婦深深的吸了一口屋子裡的血腥氣,整個人一臉的享受。
“老東西,待我鬼法大成,必要殺你償命。”張寡婦森然自語,然後拿起桌子上一根人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啃食起來。
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在衣服上。
原來她的衣服就是這樣染紅的。
“還差十人……”
張寡婦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轉身走出門,牽起了一頭躲在牆角的羊,笑著離開了。
羊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視線回到墓穴之中,龐統他們穿過一條細長的甬道,待視線開闊時,一座奢華的宮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金碧輝煌,寶氣彌天……錢多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