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大量襲不得，對方仍是四曲七轉境界，還落後自己一轉。
求裘不得也察覺到這個情況，拱手說道，“恭喜王師弟晉升九曲中境。”
九曲中境，意義非同一般，那些老一輩進入這個境界，再差也能混箇中高層，至於年輕一輩，若是能到九曲中境，將來高境可期，妥妥的高層前途。
二人從裘國之行後，見面次數屈指可數，如今再度見面，立場不同，一時間有些冷場。
片刻後，裘不得開口，“王師弟，實不相瞞，這次是小天師派我來的。”
王福微微吃驚，“你也投靠他了。”
裘不得點點頭，“不錯。”
小天師傅揚眉，看似無為而治，實則也在不斷挑選心腹，一如王福麾下的陸翰升、朗笑塵等人。先前有谷中志，如今又有裘不得，經過王福鑑定，都是年輕一輩中佼者。
看來這位少觀主，還是有自己想法的。
“王師弟，我此來，是為了求你一句準話，西北下院未來如何？”
王福陷入沉思，對方意思很明顯了，西北下院，究竟是繼續保持獨立於外，還是積極融入雲陽觀體系中。
“少觀主說了，你能保持五年，卻不能繼續保持下去，輿情滔滔，西北下院再也不能和先前一般了。”
的確如此，先前說戰後休整，五年計劃是不得已為之，可如今已經緩過來了，資源上交、生源整合，都是必要的改變。
王福心有不甘，卻知道割據頑抗，死路一條。
“少觀主說了，你可以提條件。”
王福點點頭，然後問道，“今後資源分配，你們想如何安排？”
“照舊例。”
王福斬釘截鐵，“絕對不行。”
“五五分。”
裘不得態度堅決，“五五分我們也不能接受，你別忘了，雲陽觀終究還是要靠觀主他老人家，將來更是要指望小天師。”
“家師最近踏入九曲，未來天師可期。”
王福強調，將來我們也有天師，指不定誰靠誰。
“那也是將來的事情。”
裘不得擺明態度，“我們最多接受四六比例。”
所謂四六，不用多問，三清為六、雷火為四。
這是底線，如果王福不答應，裘不得也只好轉身離開。
王福想了想，“可以。”
裘不得鬆了口氣，卻又聽到王福說道，“既然是四六分，那麼我的要求是，不光是西北下院，包括雲陽觀其他地方，資源、弟子，都要按照這個比例。”
裘不得愣住了，下意識說道，“這怎麼行？”
“可以談嘛！”
王福氣定神閒，交鋒期間，還是他首次抓住主動，“如果你做不了主，可以回去請示小天師。”
“還有，我私人要一樣東西。”
求裘不得皺眉問道，“什麼？”
“五星五術之辰星啟藏術。”
裘不得盯著他片刻，然後說道，“茲事體大，我必須告知少觀主，讓他定奪。”
“可以。”
王福淡然說道，“你心裡也明白，這樣劃分，對三清殿也有好處。”
比例雖然下調，但多出清虛故地這麼大一塊地盤，三清殿和雷火殿，都是雙贏局面。
王福無比確定，縱然其他高層鼠目寸光，小天師傅揚眉卻能看出各種利弊。
第439章 辰星啟藏術
傅揚眉的回覆，比想象中來的更快。
第二天，襲不得帶來反饋，所有條件都應允了。
前提是，王福必須保證，讓西北下院的財物結算、人力資源併入雲陽觀體系。
那麼，三清殿和雷火殿今後資源配比，就轉化成六四開。
還有王福要求的辰星啟藏術，也一併送來了。
裘不得看著王福的眼神無比複雜，他發現自己越發看不透這位師弟了。
小天師傅揚眉，幾乎是三清殿最優秀弟子的偶像，他和傅揚眉見面次數不多，但已經被對方的談吐，氣概和胸懷這折服，心甘情願為之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