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昨晚的驚喜纏綿,兩人甜蜜得像一罐蜂蜜,分不開。
“那好吧,你跟我去。”塗雷在桌底下趁沒人注意,摸了摸媳婦的大腿。
媳婦的這美腿,就是讓他幹玩一天,那也是都不帶重樣的花招!
時不時來一次昨晚的刺激,就是要他當即累死,他也沒一句怨言!
“你們倆都出去了,誰看家?”
胡氏一看大兒子右手虎口的咬痕,也是過來人,自然猜到昨晚的叫聲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兒,她偷瞪了一眼自己的男人,眉眼風流,深意滿滿。
塗草收到了暗示,扒拉著碗裡的野菜粥,模稜兩可地說:“到外面去幹活,跟看家也不咋衝突……?”
又不是故意偷懶!
他也不是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再美味的食物也是吃不下,撐不住的時候,透支了!
“你的事等晚上關了燈,我再跟你細說。”胡氏秒懂,接著說:“你是去做好事,哪兒能帶著老婆孩子去?那幫不知好歹的人知道了,不得笑話你?”
“做啥好事?”婧兒一臉疑惑。
自己男人天天出去,不是忙家裡天地的活,竟是做好事?
什麼樣的好事,帶著老婆孩子去就會成了笑話?
……
第二十七章 與小姑子打交道 上
自己媳婦好奇的事,剛好自己又門兒清,答得上來,一根筋的塗雷自是不會有所隱瞞。
他的話兒到了嘴邊,妹妹塗音卻說:“嫂子,他們男人的事,不該我們管的就不要多問!好奇心重的人,多是沒好下場!”
“音兒,瞎說什麼不通的話!”
話是責備的話,可胡氏的語氣很溫柔。
換作是往常,塗音不會頂嘴,但她今天的心情顯然很不好,臭著張臉,打扮也沒那麼鮮豔。
“我這可不是瞎說,且話在我這兒通得很,就嫂子是個糊塗人,在她那兒才不通!”
“嘿,你這孩子……?”
“……哼!”塗音又使起性子,冷哼著撇過臉。
即便是一家人,家人之間有了矛盾摩擦,那也是矛盾雙方的事,其他人最好不要插手,亂說話。
婧兒本著這個原則,與塗雷等人一同默默地起身,打算悄無聲息地撤退。
“你,出去!”胡氏頤指氣使,點著誰,誰就得乖乖的不能多一句話的走出門去。
婧兒想:下一個,再等下一個,婆婆也會讓我出去!
人家母女倆說悄悄話,大傢伙自然應當騰出空間,識趣些。
“你,給我坐下說話!”胡氏獨獨對婧兒耳提面命,掃了眼自己的女兒,見她沒動,想發作還是忍住了。
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就是再刁蠻無理,目中無人,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婧兒還沒應著婆婆的話落座,“砰”地摔碗聲,嚇得她本能的騰地直起身,怔怔地不知所以然。
怎,怎麼了嗎?
“你身上這衣服也太紅了,想穿出去勾引野男人?”
“唔?”
婧兒低頭摸著自己身上大紅色的喜結紋棉衣,舊是舊了點,面料是極好的,是她這輩子穿過的最好看又最貴的衣服。
不過,這衣服好像是……?
塗音往桌面重重擱下碗,雖沒胡氏摔碗的聲響,但傳到人耳朵裡,透過大腦的分析,是個人都感覺到她要爆發了!
“看我不順眼,您該早說,當初就不該生下我!”
“你個冤孽,我說你嫂子,你發什麼瘋?”
“借題發揮,沒事找事,雞蛋裡挑骨頭都是您的拿手好戲!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死……?”
塗音的腦袋歪到一邊去,被胡氏一掌打的。
婧兒弱弱地說:“媽,這衣服就是音兒給我的。您還說了,我適合穿這衣服,很好看呢!”
“嫂子又糊塗了!我媽說過的話多了,記得過哪句?又有哪句話能當真?是我,我就不信!”
胡氏氣急了,也自悔失言。
看塗音流著淚,一溜煙跑了,婧兒著了魔似的也要跟著走。
“我沒發話,你敢踏出這個屋子半步,試試?”
“媽,您不是跟音兒說完話了嗎?我出去餵雞喂兔子,洗衣服劈柴挑水,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