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要你去村長家,等明天吉時一到,你鬧肚子疼,把時辰拖過去了就沒你的事了!”
“連我都並不知道我明天肚子會疼,您卻知道,莫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你有時間跟我打嘴炮,倒不如想一想這其中的利弊!如了我的意,那就是為了這個家好,我們都會領你的好,記你一輩子的!”
“……!”又是這種話!
婧兒聽婆婆反覆說此類似的話,都快聽出繭子了!
有哪一回,他們不是說翻臉就翻臉的?
石傅聖家。
石母為了被打一事,找了能找的人,就是沒人能幫得上忙。
她這好酒好菜倒是被那幫人白吃白喝,順走了不少,沒一個辦事的。
“娘,您何苦這樣呢?”石傅聖不忍心看母親為這一件事情,到處奔波,人都消瘦了。
石母知兒子孝順,但她這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拍著兒子的手,說:“明日,那婊子又要嫁……?”
“娘,您嘴裡的都是什麼話?”
“我這,也不是我說的,是村裡人都這麼說!你說她怎麼有臉兒爬村長的床,以村長的年齡當她爹都綽綽有餘,她……?”
“兒已寫了休書,跟她再無瓜葛!無論她要再嫁還是另……都跟我毫無關係!”
石傅聖面兒平靜,心內早起波瀾。
但他此時,心裡更多的是恨!
那女人踐踏了他的尊嚴,還把他當成了一個笑話,他如何能忍?
石大海這兒聽小墨子提了要求,只覺好笑,說:“成親之後,你要搬出去住?”
他沒聽錯吧?
這小子捨得他家的某個蕩婦?
小梅一接觸到石大海的目光,她當即回以一個誇張的假笑。
“老爺,您是口渴了麼?”
“你對這事兒,怎麼看呢?”
“我,我想……大概男人都介意自己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一腿,那他有這芥蒂,也是合乎常理的事。”
小梅又緊著補充道:“是老爺問我了,我才亂說的。老爺,您就不擔心人家會不會吃醋呀?”
“哈哈,那你吃醋了麼?”石大海故意當著小墨子的面,摸小梅的手,挑逗她臉緋紅。
小梅依偎在石大海的懷裡,卻不敢張開眼睛看小墨子在做什麼。
她面兒上發出嬌羞的聲音,心裡卻冷靜得出奇。
看來,今兒這個事,他們算是徹底辦砸了!
本來她還想借石大海的手,將塗音扣留在府裡,逼塗家跟石大海反目成仇。兩虎相鬥,必有死傷。
而她坐收漁翁之利,何樂不為呢?
夜裡午時,小梅等石大海熟睡之後,再次偷溜到小墨子的房裡。
“我的乖乖兒,想死我了!”
“哎,你……?”
小墨子不管不顧的對著小梅先將自己白天守的窩囊氣,洩了再說。
過了半個時辰,小梅將就著小墨子房裡備著的一桶水,清洗自己的身體。
她有些生氣,說:“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要害我被老爺抓到了實證,看你想死還是想活?”
“我們又不是頭一回,我小心著呢。再說了,你跑這一遭要的不就是我剛才的……?”
“少興頭上!”
小梅怒了,粉拳砸在小墨子的腦門上,卻又立刻被他反撲在床。
她故意踢了踢他,沒踢中。
“你聽我的,殺了那老東西!要怕擔事兒,你就想法兒把罪名推到你討厭的人身上,咱不就高枕無憂了?”
小梅吐掉小墨子的手指,嘴角粘液泛著光,小嘴一動,說:“嫁禍到誰的身上啊?你未來的娘子?”
“既然你這麼討厭塗音,那就定了她!”
“你捨得呀?”
“有了你,我還要她作甚?”
這兩人就這個惡毒的想法,在床上進行了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