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翻個身,也不管自己裸露的後背,對男人來說有多迷人,極具誘惑。
這就要開始奴役她,那也得看她願不願意了!
塗雷站門口等了半響,就是等不來婧兒的一句話。
“你說說她,像什麼話?誰家有這麼懶惰又愛頂嘴的兒媳婦,反了天了!”
“適可而止吧!”
“切,我懶得跟你說!”
在胡氏的鐵拳之下,夜深了都要婧兒將家裡的衣服都洗一遍,還不準任何人幫忙!
塗雷蹲一旁看著婧兒洗衣服,她手都快要被凍僵了,仍倔強的堅持自己洗。
“要不,讓我洗?”
“快回去睡吧,我自己可以洗乾淨這些衣服。”
“那也好!”
就在婧兒的腳邊,堆積如山的髒衣服,將她團團包圍。
塗雷不認為婧兒洗衣服會累,自己卻因為一個噩夢,而覺著自己身子疲軟無力。
這一天,他又賴在床上不出門,要婧兒做了飯,端到床邊喂他吃。
“嫂子啊,我又回來看你了!”
時隔不久,塗電總算是又回到村子裡,還帶了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女人名叫曹葵花,跟塗電在一起有段時間,兩人的感情挺好。
他們回村的時候,唯有石秀才和焦娘子注意到了,且對這事兒格外上心。
焦娘子有了主意,說:“咱不便出門,不如就將這訊息傳到喬寡婦的耳裡,利用她收拾塗家人!”
“她一個膽小鬼,成天躲在屋子裡睡覺,能幫上什麼忙?”
“這你就不懂了!”
焦娘子拉低自己男人的腦袋,與他竊竊私語。
只要塗家人過得不如意,那就意味著她已經贏了!
“塗郎,我想……?”喬氏一收到訊息,說塗電回村了,她想都不想的就跑到塗家來找自己心愛的男人。
塗電見了她,臉拉得老長,說:“又是你,來幹嘛?”
“我……?”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瞎耽誤我時間!”
塗電扭頭看向婧兒,語氣又一次放柔了許多,說:“嫂子,我特地買了一袋子的雞鴨魚肉,咱一家人吃個痛快!”
“我……沒那個福氣!”
“你沒有福氣,誰還有?”塗電不容分說的就要起鍋燒菜,看他這樣子,八成是打算親自掌廚!
婧兒嫁到塗家還沒滿三年,這就生了兩個女兒,還不夠有福氣?
村子裡,不知有多少女人眼紅嫉妒呢!
“塗郎,她是誰?”喬氏笑著指曹葵花問道,這女人濃妝豔抹,衣著暴露,會是個良家女?
塗電直來直去,他並不打算對喬氏說謊。
他勾著曹葵花的下巴,說:“我女人,曹葵花!我才剛跟我嫂子說過了,我要娶的女人是葵花!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也別等我!”
“塗郎,你是想要逼我去死嗎?”
“你要死要活,也與我無關!”
男人一旦絕情,那就真的是翻臉不認人,無比冷漠。
而與男人相比,往往是女人更長情一些。
喬氏淚眼婆娑的痴望著心愛男人的背影,漸行漸遠。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一個月前,他還摟著她說,永遠都不會離開她,攢了錢就回來娶她!
變了,都變了!
婧兒“哎”了一聲,喬氏沒理她,失魂落魄的走出塗家院門。
婧兒轉身想去找塗電,有點事兒要問問他。
但她才轉過身,就看到曹葵花在笑,是那種很……妖異的笑臉。
“葵花,是我臉上有髒東西麼?”
“你就是包婧兒,塗電心裡眼裡裝的唯一女人?”
“呵,你在胡說什麼,沒有的事!我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沒那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