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音不幹了,她好不容易才習慣了自己使用兩張桌子。
要讓她忍痛割愛,她根本就辦不到!
“媽,你快說一說哥跟嫂子,他們欺負我!”
這是塗音對付家裡人的必殺技,幾乎是無往不利。
塗雷都心軟了,說:“我跟你嫂子也就這麼說說而已,用不著放在心上!妹妹,你莫哭了!”
婧兒仍舊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她冷眼旁觀,還不急著上場。
“嗚嗚,您倒是說句話嘛?”塗音矯揉造作的趴在胡氏肩頭哭泣,還挺傷心的模樣。
就在胡氏快要裝不下了,要開口之際,婧兒笑著說:“一張桌子罷了,橫豎不過是把它從西屋挪到了東屋裡,跑不出你家門口!”
這話說著似乎很在理,別人或許不吃這一套,但塗雷是信了的。
他轉頭怒懟道:“就是,你嫂子說的對,一張桌子罷了!”
塗音很是嬌氣的一個人,幾時受過這樣的閒氣?
她紅著眼睛,說:“哥哥你就是大笨蛋,我最討厭你啦!”
“又罵我,你就是個……?”塗雷氣糊塗了,揚起手就要打自己的親妹妹一巴掌。
塗雷以為妹妹會躲,才特意用了十成的力道。
誰知,塗音為了賭這口氣,不僅都沒有躲一下下,竟然還倒把自己的臉貼上去,由著塗雷打。
婧兒看他們仍在自相殘殺,她這心內便湧現一股強烈的痛快之意。
吵吧,越鬧越兇才是長情的相伴。
“你……像是變了個人!”胡氏莫名其妙說道。
她說了這話之後,很震驚的反手捂嘴。
今兒,不是他們一家才跟婧兒認識有接觸的日子?
這,他們似乎沒那麼熟悉。
“我親手再做一張桌子,這樣不就大家都如願了?”塗雷扶著腰,齜牙咧嘴的說道。
該死的,這腰還挺疼的!
胡氏看了婧兒一樣,若有所思的走開了。
這麼小的一件事,聰明人的做法都是坐山觀虎鬥,沒必要摻和進去。
婧兒很細心的注意到了婆婆的舉動,不禁在心裡冷笑:這麼快就反應過來,那這場遊戲才真正的開始,慢慢的變有趣呢。
“婧兒,你還要我怎樣?”塗雷緊跟在婧兒的身後,與她一併回到屋子裡。
他都說了重新做一張桌子,這不就是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婧兒也沒讓塗雷猜太久,便說:“是我不對,就不該跟你要什麼桌子!我都說了跟你妹妹要一張桌子,你只要在旁邊配合著我,還需要費這麼多事?塗雷,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我…我又錯了?”塗雷懵逼了。
他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想要跟婧兒發生點什麼,但他又怕婧兒還在生氣。
他感到很為難,躺那兒就僅僅是呆呆的出神,哪兒還有心思越界?
“你做的不錯,再接再厲!”肉糰子衷心的表揚道。
婧兒聽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才哪兒到哪兒呀?
等著吧,看她明日怎麼收拾這幫狼心狗肺的傢伙!
次日,陽光明媚,清晨陽光才照進屋裡的剎那,婧兒已經機械化般的睜開眼睛。
這麼美麗的清晨,生而為人,最美的樂趣就是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什麼都不要想。
“婧兒,你也該醒了,再不去做早飯,又該挨媽說,多難堪!”塗雷嘟囔道。
婧兒卻沒有動,說:“這麼點兒事,誰去做不都是一個樣?你要沒事的話,就去做一次早飯又如何?”
“我去做?”塗雷驚了。
這要讓媽曉得了,還不得把這屋頂都掀了!
婧兒故意當著精神恍惚的塗雷的面,褪去身上的紅裙,還有意秀了秀自己的玉腿。
“哇,我好想啃……?”塗雷捏著自己的鼻子,防止自己流鼻血。
他猛地一頭紮下去,就為了親吻婧兒的美腿。
婧兒動作迅速,趕在塗雷的口水逼近自己的腿部之前,將自己的腿腳又藏回到被子裡,完美避過一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