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沒想到小兒子會如此在意喬氏這個寡婦,一提起喬寡婦,他就翻臉。
可是,她沒覺著自己有說錯什麼話啊!
“雷兒啊,你成天的學你弟窩在家睡大覺,成個什麼樣?”胡氏順手一拍,把被窩裡睡覺之人的屁股,拍了幾下。
像這種家常見到的母親叫孩子起床的方式,並不適用於已經長大成人的孩子。
塗草都沒掀開被子,就已經在說:“亂打男人的屁股,你還像不像個女人?”
“你說我不像女人?”胡氏一聽被窩裡說話的人是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道:“你跟我回屋去睡,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個女人的!”
“別了,我聽到你的聲音就已經覺著很飽了!”說句實在話,塗草有些動心了。
他首先是個男人,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何況,他跟胡氏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是相當有默契。
“你跟我來,請爹出去吃碗麵條,又或者是我送過來?”婧兒又煮了面,特意拉上塗雷過來請塗草,一起去吃碗麵。
塗草才剛有了想要跟胡氏好好談一談的念頭,就被突然闖進門的婧兒和塗雷中斷了。
“你又來幹什麼?我家不歡迎你,你……?”
“媽,您不能這麼說,我可是塗雷的女人,您的兒媳婦呢。”
就是因為婧兒的這句話,幫她贏得了公公的認可以及塗雷的好感。
……
第二百八十三章 葵花活不長久的
塗草在婧兒的身上,看到了女人獨有的溫柔美。
跟胡氏比起來,婧兒這樣溫順的女人才更討男人喜歡。
“婧兒,我好愛你呀!”塗雷拉著婧兒的手,就是一頓猛親。
胡氏氣不過,說:“在這個家裡,我說的話就是聖旨!你們怎麼敢無視我的存在,還捧著這個臭丫頭?”
“媽,婧兒不臭,香得很!”這個時候,塗雷滿心滿眼裝的都是婧兒一個人,哪兒還會在乎母親是否在生氣?
塗草藉著自己要上茅房的空檔,寧願溜出門玩耍,也不願意再到地裡累死累活的。
“你,還睡什麼睡?家裡都烏煙瘴氣了,你還以為你能閒著?快給我起來,幹活去!”胡氏在家裡轉了一圈,最終決定先拿葵花下手,震懾其他人。
“啊!”葵花躺床上養著傷,突然被胡氏偷襲,竟是拽住她的頭髮就往下拖。
曹葵花一手護著自己的頭髮,一手拼了命的往後抓,就是抓不到狡猾如狐的胡氏。
她能感覺到自己頭皮發麻,腦袋生疼,已斷了好幾根頭髮,
無奈之下,她只能選擇向胡氏求饒,說:“你放了我,我這就聽你的話,乖乖去幹活!”
“屁,我信你?”胡氏下了狠手死命的將葵花整個人往床底拖。
“砰”的巨響,葵花後腦勺先著地,砸得她眼花繚亂,眼冒金星。
片刻,她暈死過去。
胡氏也不理這些,想著自己連日來受的氣,她利用自己尖利的指甲在葵花的臉上就是一頓掐,刮,刺。
這張長相平平的臉,怎麼能比她的臉還要稚嫩?
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胸部?
還有這腰肢,似乎也挺纖細?
“啪”的一記響亮耳光,抽在葵花的臉上,直接將暈死的她疼醒。
葵花動了動身體,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的被胡氏拿衣物捆綁在桌角。
她忍著自己腦袋上的疼,說:“你個瘋婆子,又想怎樣?我告訴你,要是讓我妹妹知道你對我施暴,你看她怎麼收拾你?”
“哈哈,你妹妹?你妹妹在哪兒呢?”胡氏欣賞著“麻花臉”的葵花臉上的驚慌,意識到自己要的並不是對葵花略施懲戒。
這樣子的小打小鬧,已經不能滿足她扭曲的心靈。
曹葵花努力避開胡氏的鹹豬手,但都沒什麼用。
隨著胡氏粗魯的撫摸,葵花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的臉,怎麼了?
“婧兒是我妹妹,她是我的好妹妹,她會保護好我的!你,要不想死的話,快放了我!”
葵花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但胡氏又一次貼近到她的耳旁,魔鬼般的說:“那麼,你得死在我前面,先到下面去等等你的那位婧兒妹妹,我過會兒也送她下去陪你!”
“胡莉,我是你兒媳婦,跟你兒子拜堂成親過的,你不能殺我!”
“我兒子?我有兩個兒子,你指的是哪個兒子呢?他們愛你麼?不愛你的男人,也會來救你?”
胡氏還就不信她的兩個兒子,會為了外人,跟她這個母親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