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
進入空間還這麼橫的人是真實存在的麼?!
他很生氣。
但是,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崩了自己高貴冷豔的管理者形象——至少要配得上身上花重金打造的高定西裝。
他保持優雅且不失禮儀的笑容:“這位客人,有話好好說嘛, 有什麼不能調和的矛盾嗎。”
安雪不給他任何協商的機會,也不同他多說廢話,血滴滴落,數樣足以毀滅整個賭場大廳的殺傷性武器猝然出現在花孔雀面前。
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明明只是個小孩, 不過身手好一點,有點花裡胡哨的能力而已, 有幾條命能夠威脅到他?
花孔雀嗤笑,揚起手便想發動突襲。
安雪眼疾手快的捏住他的手腕, 虎口用力, 就聽“咔嚓”一聲。
花孔雀的腕骨竟是被硬生生捏斷了!
安雪環視四周, 像是在尋找攻擊目標,面前的武器隨著他的視線緩緩移動。
安雪:“如果我把這裡毀了,你的主人會怎樣處罰你?”
花孔雀被擒住手腕,他忍耐疼痛, 以同種語氣反問:“看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把這裡毀了, 你就不怕他找到你?你又會好過嗎?”
安雪一臉無所謂的鬆開手。
手上的力驟然撤去,花孔雀往後一步,同安雪拉開距離。
血鐮在安雪手中緩緩縮短, 最終成為一柄AK-47。
他對準吊燈便是一陣掃射,黑暗中, 子彈快速撞出槍口而產生的火光尤其顯眼, 吊燈轟然掉落, 大廳正中央一片狼藉。
安雪將AK-47扛在肩上, 語氣淡淡:“是麼?他會來找我麼?”
有關於他們的氣息,能力,全被冉羽遲隱藏。
安雪又問:“他,能來找我麼?”
花孔雀沒心思回答他莫名其妙的問題,飛身撲至燈前,顫抖手捧起碎成粉末的玻璃渣,內心震顫。
他可記得主人的暴脾氣。
主人讓他駐守這個空間,可他,可他卻眼睜睜看著主人的吊燈被擊碎。
而毀壞吊燈,又特麼好死不死不在賭場的規則之內!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安雪繼續在他面前活蹦亂跳。
但是!!
要是其他東西再被毀,他的鬼生就會立即完蛋!跟著主人雖然福利待遇很好,但是對於犯錯的鬼,主人可絕對不會輕易饒恕。
對未來的鬼生考慮,花孔雀一咬牙。
“跟我進來。”他臉色陰沉,每一個字猶如尖牙般,要將面前的獸耳正太拆吞入腹。
安雪:“還有一個。”
他指向不遠處的冉羽遲。
黑髮美女笑盈盈的衝花孔雀招手:“嗨。”
花孔雀:“……”
嗨你媽。
*
在安雪和冉羽遲被花孔雀殺人一樣請進會議室的同時,雙城中心醫院被無數人群圍住。
不少記者架了攝影機,正在醫院門口進行直播。
“今日,雙城突發緊急事件,全城高達七萬人在日常生活中失去意識,被緊急送入醫院。”
“現在我們位於雙城中心醫院,是接收患者最多的醫院,可以看到,裡面已經不能待人,患者家屬只能守在走廊外等待訊息。”
“目前醫院和有關部門尚未給出有效解釋——”
“怎麼解釋,怎麼可能有效解釋!”有位老人撲到鏡頭面前,打斷記者的話,強行搶走他話筒,涕泗橫流,言語激動,“我在我們家門口看到了符咒!第二天我兒子就失去意識,這是詛咒!這是一次詛咒事件啊!!”
為了避免節目涉嫌封.建.迷.信,記者不能順著老人的話往後講,只能儘可能安撫老人:“老人家冷靜一下,據推測這或許是一件水源汙染事件,具體情況我們應該等待官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