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漆黑的背景,但可以看到臺下座位上正坐著的人面前擺著的酒水,有的人懷裡甚至還坐著陪酒的人。
那樣混雜的環境下,臺上的青年抱著吉他正在彈唱著,青年本就生的矚目,腳邊還堆放著大捧大捧極為火紅的鮮花,看起來遺世獨立,卻又不得不染上熱情,落入這凡塵之中。
加上沈醇兩個字,影片幾乎是在一瞬間傳遍的。
“我去,這小哥哥彈唱的也太好聽了吧。”
“發現一枚神顏小哥哥。”
“這不是權謀那個男二號的沈醇麼?這是夜店吧?”
“沒想到我的新老公不僅長的帥,還會唱歌。”
“你的新老公不僅會唱歌,還會被酒吧的人淦呢。”
“這誰啊,天天放熱搜上,買的吧。”
“咦,剛粉上顏就混酒吧,取關了。”
“在酒吧駐唱有什麼啊,又不是那種職業,愛粉不粉。”
“你們真以為酒吧駐唱是什麼好東西,那都是他媽的明碼標價的,要不然一個酒吧駐唱,隨便就能夠接權謀那樣的男二號,做夢呢吧。”
網路上紛紛擾擾,之前因為定妝照引起的熱度更是將這件事情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不少路人更是加入其中。
而首要的便是反對沈醇再待在權謀劇組之中。
這件事情熱度飆升的時候徐夢寧已經收到了訊息,然而查詢源頭,對方已經將賬號登出掉了。
“徐姐,怎麼辦?”小助理有些焦急的問道。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徐夢寧說道,“現在不著急查到底是誰發的,你待在這裡,我去輝煌一趟。”
“好的。”小助理連連點頭。
網上的訊息蔣政柏一般是不怎麼關注的,明星們會怎麼樣跟他的生活沒有太大的牽扯,而現在喜歡的人是明星,有些事情自然也就上心了。
影片是在發出後的三小時被蔣政柏發現的,各路評價和轉發紛湧而至,有支援的,自然就有謾罵的。
“我一看這逼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長的人模狗樣的,還不是就喜歡在這種地方混。”
“一天天老公老公的,人家這都不知道被金主淦了多少次,睡了多少美女了吧,真是笑死。”
“您是沒媽麼?嘴巴這麼臭。”
“夜店小王子實錘,看這送花的數,還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記上的。”
“別維護,你家主子這資源都是用屁股換來的,真是不容易。”
“這個什麼沈醇趕緊滾出權謀劇組好麼,什麼垃圾廢物現在都能夠進娛樂圈。”
“額……人家歌唱的不是挺好的麼?”
“樓上又聾又瞎,這都能閉眼吹。”
“……”
各式各樣的轉發還有很多,蔣政柏從一開始的感興趣到後來的面無表情,也不過就是幾秒鐘的時間。
他放下了手機,按下了內線電話:“郝文,去查一下沈醇影片的事情,看是誰幹的。”
“好的,蔣總。”郝文一邊說著,一邊調出了各路轉發的言論,在看到其中的內容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雖然沈醇確實是他們蔣總的金絲雀,但蔣總現在是當眼珠子疼著的,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麼?
“跟徐夢寧那邊對接一下,輝煌那邊是不準私下拍照的,調監控,把那人給我揪出來。”蔣政柏沉聲說道。
“好的。”郝文應道。
電話結束通話,他匆匆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大資料時代,華茂本身想要查一個人是非常容易的。
賬號是臨時註冊的,網咖那邊用的是臨時的身份證,附近的監控只看到一個戴帽子的人離開,臨時身份證被丟進垃圾桶裡,早就難以找到,更別說查指紋這種事了。
但賬號登出不意味著無法恢復,華茂頂尖的技術人員恢復這種資料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用的身份證資訊不是本地的,可以查到這張身份資訊的購買記錄。”技術人員說道,“這個要調麼?”
“調。”郝文說道。
徐夢寧到達輝煌的時候,沈醇的那場戲結束了,權謀劇組的事情他們本身是最關心的,演員出了問題,公關部門幾乎是第一時間告訴了王導。
“出什麼事了?”沈醇坐在那裡喝著水的時候能夠察覺周圍似有若無打量的目光。
那些目光是存在著探究的,而不像之前那樣只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