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是在路上看到騎在狼風身上的兒子,問清楚他們幾個為什麼全部跑出來的原因後,回來安慰媳婦兒的。
在他看來,媳婦兒的手藝一向好,就算做出臭不可聞的臭豆腐,不照樣讓那群獸人們大型真香了嗎?
這回肯定也是,就是聞著臭而已,吃起來絕對是香的!
抱著在所有人都不理解媳婦兒,而他回來安慰媳婦兒還能得到親親抱抱福利的念頭,白翼回來了。
然後,看見那隻臭不要臉的大狐狸,居然搶了他的戲份!
這還得了?!
再一聽媳婦兒要做水果沙拉,第一個給大狐狸吃,醋罈子徹底翻了。
不久前剛吃過大熊貓的醋,沒過一段時間又得吃大狐狸的醋!
白翼只覺自己伴侶的地位岌岌可危,連忙走到媳婦兒身邊,當著祭承的面親了媳婦兒的臉一口,“好吃嗎?”
其實吧,崽崽們沒說錯,螺螄粉的味道確實有點難受,但是看看祭承不止能夠忍受,還津津有味地吃,瞬間潛力爆炸。
在辛苦追求來的媳婦兒面前,沒有什麼臭味是不能忍的!
“好吃啊。”顏冬夏很順手地給男票夾了一筷子酸筍,塞進他嘴裡,“嚐嚐就知道了。”
一入口,白翼:“……!!”
眉頭都皺了起來,沒嚼兩下直接吞了,根本沒嚐出什麼味,還違背良心地說:“好吃。”
顏冬夏:“……”
瞧那眉頭皺的,和兒子一模一樣,還敢騙她。
看在是為了哄她開心才說謊的份上,顏冬夏不和他計較,也沒壞心眼地再喂他螺螄粉。
螺螄粉這玩意比不了臭豆腐,真香的可能性沒那麼大。
白翼只能眼睜睜地看媳婦兒和祭承在那嗦粉,心裡酸得冒泡。
他倒是想和媳婦兒一起嗦呢,無奈媳婦兒那眼睛就跟明鏡似的,一眼看穿他的謊言還不戳穿他,只能自己打翻醋罈子自己喝。
不一會兒,兩人嗦完粉,顏冬夏去廚房做水果沙拉。
祭承很想跟去湊個熱鬧,被白翼一個威脅眼神定在外面。
講道理,他還是很想剛一剛的,被返祖獸人的血脈威壓一壓,歇菜了。
看在你是返祖獸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祭承氣得臉紅脖子粗,只覺得自己當了祭司這麼多年的好教養,全被這隻臭白虎給毀了。
白翼平日裡想要點東西,用血脈威壓欺負那群小兔子,他看在顏冬夏的份上沒有管,有時候還會幫忙勸說祭樹兩句。
偶爾白翼要得急,用血脈威壓欺負自家的小狐狸,他看在白翼幫顏冬夏管理那麼大一個華夏城的份上,再加上確實是顏冬夏要的東西,更多的是為城民服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結!果!呢!
養著養著,就把白翼給養成了用血脈威壓欺負祭司的白眼虎!
自覺受了好大委屈的祭承,打算日後趁白翼不在的時候,好好地在顏冬夏那告一狀。
今天為什麼不告狀?當然是因為有好吃的啊!
而廚房裡,顏冬夏邊洗洗切切水果,邊對白翼說:“你別老是欺負祭承。”
白翼:“!!”他幹什麼了他?!
一想到媳婦兒揹著他和祭承在容樹底下孤雄寡雌地嗦粉,氣氛不要太好,媳婦兒還很喜歡祭承那身狐狸毛,他那叫一個心酸、委屈。
然後,就聽顏冬夏說:“我感覺到你用返祖的血脈威壓欺負他了。”
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