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惜阿萊格里這樣的“學生”恐怕也沒能好好學習……不然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
在主裁判終於吹響了終場哨時，聖西羅球場竟再次響起了掌聲。
開始還很稀疏，可漸漸的，越來越多的球迷站起來鼓掌，掌聲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熱烈。
看臺上站起來的球迷是越來越多，最後是全場僅存的五六萬名球迷全都站了起來。
整座球場都響起了鋪天蓋地的掌聲。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AC米蘭贏球了呢。
但事實上在看臺上方的大螢幕上，赫然是AC米蘭0：3漢堡的字樣。
在這樣主場大敗的情況下，米蘭球迷把掌聲獻給了表現更加出色的漢堡，獻給在比賽中運籌帷幄的潘毅，也是獻給在比賽中表現出彩的米蘭舊將。
但在米蘭的教練和球員耳中，這樣的掌聲就非常的刺耳了。
這是一場恥辱！
不僅是球員表現拉胯，管理層和教練組都一樣拉胯。
阿萊格里和他的團隊，都必須要為這場恥辱的比賽負責！
這就是聖西羅的掌聲帶來的額外的意義！
現場的幾萬球迷用掌聲表達了他們的心情，而在電視機前看完這場憋屈比賽的更是有數不清的米蘭球迷。
他們紛紛在網上發洩著自己憤怒的情緒：
“阿萊格里下課！我不想再在場上看到那張囧臉了！”
“只會衝吊和傳中，還不如打個505的大圈戰術呢，沒個卵用的教練，趕緊下課！”
“足協解散！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我要感謝潘毅帶漢堡來徹底打醒了米蘭。我們真的不再是一支強隊了！”
“我很久沒有這麼難過了。失去雙臂的我，看完比賽不禁在家裡抱頭痛哭！”
“我也是。我剛剛開啟窗戶怒吼，為什麼我是一個啞巴！如果我不是啞巴，我就可以連罵阿萊格里一個禮拜了！”
“樓上的兩個你們夠了。反正我已經麻木了。剛做了截肢手術的我，剛剛還為薩拉赫的進球而跳起來歡呼呢！”
“……”
現在的電視轉播鏡頭中，潘毅已經在帶領著全體球員和教練在跟遠道而來的漢堡球迷謝場致意。
前世身為球迷的潘毅深知球迷的不易，也知道這些時刻跟隨著球隊的死忠球迷更是俱樂部的重要財富。
所以每次客場比賽無論勝負，潘毅都會提醒球員們去給自己的球迷們表示感謝。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來自聖西羅球場其它看臺的米蘭球迷，還是在持續不斷地為潘毅送來掌聲。
其實現在潘毅的心情也是怪怪的。
明明贏了球，還是贏了一場這麼重要的歐冠比賽，但潘毅卻沒有辦法表露出更多的喜悅之情。
他今天是作為客隊的主教練帶隊捅了自己曾經投入感情的舊主三刀，然後又一直得到主隊球迷的支援和厚愛，潘毅的心裡也算是五味雜陳了吧。
包括賽後與阿萊格里的握手也是如此。
不像賽前，這次他們之間就沒有再聊什麼了，畢竟現在的阿萊格里心情肯定很差，面對潘毅時的表情也略顯尷尬。
而當謝完場，潘毅要再返回球員通道去更衣室時，不出意料地又收穫到了掌聲和歡呼聲，他也是向他們揮手致意。
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個似乎很熟悉的聲音：“潘毅！潘毅！看這邊！”
潘毅抬頭看時，卻真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瓦倫蒂娜！
好吧，這很合理。
米蘭主場作戰，身為主教練的親女兒，在現場的第一排觀戰確實也很正常。
潘毅卻有點猶豫要不要過去聊幾句。
阿萊格里是不是還在後面看著呢？
剛剛把老父親痛扁了一頓，現在又要去勾搭人家的女兒，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但瓦倫蒂娜卻叫得更急了：“快點啊！幹嘛不過來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哦。”潘毅只能是應了一下，走到了看臺下。
瓦倫蒂娜彎下了腰，絲毫不在意自己胸前可能有什麼風光被潘毅看到了。
而潘毅也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瓦倫蒂娜的嘴邊，聽她到底要說什麼。
“再過一個禮拜，就是我的生日啦！”瓦倫蒂娜說道。
“哦？”
瓦倫蒂娜的生日……今天是9月18日，再過一週，那就是9月24、25日左右吧。
“生日快樂。”潘毅不明就裡，但還是祝賀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