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幸福。”容琛說。
“你知道?”曲汐驚訝:“是不是寓意很好?”
他在知道曲汐喜歡鈴蘭之後,立刻去了解學習,現在不僅知道鈴蘭的花語,他還知道鈴蘭的習性和特徵,如果曲汐和他討論起如何栽培,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
容琛點頭,突然說:“這話送給你。”
我會盡我所能。
讓你永遠幸福。
——
週五,容琛正式空出了一天的時間。
去和周洛然見面。
此次約見是嚴格保密的。
除了曲汐。
沒有任何人知道。
未來如果重新擬定恢復計劃也將是在保密中。
甚至於,自己爺爺他都不打算告訴。
容琛是個小心謹慎的人。
對人的信任度極低。
唯有曲汐能讓他感覺到安心。
出發前,容琛還冷不丁地說:“周醫生22歲就博士畢業,也算得上是年少有為。”
曲汐:能有我厲害?
我也22歲博士畢業。
當年師父為總統醫治腿疾的時候我還參與其中。
只不過那時候經驗不足,沒有參與全程也不是主刀。
但基本的診療方案她腦海還是有個全貌的。
曲汐本來想說還行的,但是這樣說未免會影響到容琛的信心,說:“目前來看,他是這個領域的最頂尖的專家人士,我們給他信心,也給自己信心。”
她伸出手握住容琛的手說:“我相信一切都會變好,很有信心,你也要有哦!”
容琛沒說話。
醫生都沒有她這麼有信心呢!
可是看著她這般的模樣。
他好像也生出了與往常不一樣的勇氣來。
於是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柔軟溫暖,握在掌心裡小小的一團。
車子平緩超前開著。
九月份的陽光照射進車內,空間明亮寬敞,路邊樹木鬱鬱蔥蔥散發出勃勃生機。
如果可以。
希望這段路沒有盡頭。
他就這麼握著她的手。
——
周洛然特意提前了十幾分鍾來到中心大門處迎接容琛。
說實話他還是挺緊張的。
畢竟之前只是從老師的資料檔案之中見到過容琛。
但是沒有見到真人。
他又是在醫學界一心科研,對於商界大佬不夠了解。
不過他已經做足了準備。
甚至方案都已經寫好了,準備給容琛過目。
如果能夠徵得他和他家人的同意。
那麼他會將剩餘所有的時間全身心投入到這一件事情中。
九點五十五的時候。
周洛然從手錶中抬頭,看到前方輪椅緩緩行進。
高大的像是保鏢的男人在撐傘。
推著輪椅前進的卻是個靈巧美麗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