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叨叨兩句,容琛抬手擱在她的唇邊。
寶,真的可以不用再說了。
我在開全球會議。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穿了棉褲。
曲汐一看電腦螢幕。
已經十點。
她立刻自覺地退了出去。
容琛切回來,鎮定自如地說:“抱歉,剛剛家裡領導在訓話,會議可以開始了。”
——
早上跨國會議結束之後。
容琛很快收到線人的彙報。
對權姒動手的是位年輕女孩。
現場沒有影片錄影。
只有大樓入口處拍到了畫面。
不過女孩戴著墨鏡。
看不清臉。
別人不認識這是誰。
容琛可是認識的很。
曲汐?
線人:“對方下手的確狠辣,據現場描述,權會長先是被她扇了一巴掌,又被她推倒在地上,被擰斷手腕後接了回去,另外……”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權會長的腿就突然走不動路。”
描述簡潔明瞭。
線人自己說起來的時候都覺得背後滾過一陣寒意。
這是單方面的凌虐。
“此事驚動了閣下警衛隊的人,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最後警衛隊直接將人放走。”
第一,要麼是背景強大。
第二,她有絕對的把柄在手。
或者二者都佔。
“目前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至於這位女孩的身份,我暫時未知,要調查清楚恐怕需要花點時間。”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容琛問:“權姒那邊什麼動靜?”
“由於現場沒有留下關鍵性證據,她要是起訴,但沒有太多勝訴的可能性。不排除她為了出氣,選擇起訴將事情鬧大。”
“好。”容琛點頭:“你先重點追查海外賬戶。”
“明白!”
容琛掛完電話,當務之急是考慮如何將此事替曲汐擺平。
他迅速盤算和權家談判的籌碼。
這件事由他而起,總不能沉浸在負面情緒中而不去解決後續衍生出的問題。
而讓曲汐陷入到麻煩中。
——
曲汐很快收到法院的電話。
有人起訴她故意傷人。
這件事雙方地位都不小。
法官在接到案件的時候嚇了一跳。
不敢受理。
另外也是權姒提供的證據不足。
但礙於對方身份,法官想著庭外調解。
曲汐沒想到的是權姒會選擇起訴。
沒有關鍵性驗傷單,她根本贏不了。
轉念一想,權姒這是要將整件事鬧大。
這樣不管最終是否勝訴。
牽扯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