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去戳它的嘴巴。
之後就徹底不管它。
真真是壞到家。
曲汐被逮到,用腦袋撞他的肩膀,低低地笑。
——
事態緊急。
不由耽誤。
容琛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
曲汐囑咐他在那邊要好好吃飯,伸手給他繫上圍巾,嘟囔著嘴巴說:“到那也不許給我偷偷抽菸!”
容琛點點頭:“好!”
這到哪裡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啊。
她不放心,又囑咐喬楊說:“你盯著他抽菸就和我說,我是你的後臺。”
喬楊忙不迭稱是。
雖然感覺琛哥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他的臉上,好像有種去了南美就一腳把他揣進鋰礦鹽湖游泳的想法。
臨別的時候,容琛俯身,扣著她的後腦勺,給她來了浪漫的法式深吻。
喬楊急忙轉過臉跑去外面開車。
——
容琛飛了二十多個小時先到阿國首都,隨後轉機去了北省。
他去醫院看望了權津南以及衝突中受傷的有容員工。
之後他又去了鋰礦區。
有容員工常駐海外。
對總部的變動和調整都不是很清楚,知道大Boss就是容琛,但幾乎沒有人見到過他,如今他親自飛過來,頓時安慰了在一線工作的所有員工。
鋰礦產業至關重要。
對未來華國的經濟發展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容琛在湖邊撿了塊鋰礦鹽晶體,大約是湖中藻類植物染上色,在陽光下呈現出淺淡的粉色,他直接切割成了愛心形狀,拍照發給曲汐。
理工直男玩起浪漫來。
怎麼說呢?
還挺讓人上頭。
“看著手機傻笑什麼呢?”何清從背後走過來戳戳她:“我看你起碼笑了好幾分鐘。”
曲汐默默放下手機,調整好臉部肌肉表情,問:“怎麼啦,清姐?”
“身體好啦?”何清問:“大週末跑來加班,我沒人約,你也沒?”
曲汐老實說容琛去出差了。
她在家一個人很無聊。
乾脆就跑來實驗室加班。
“我等會兒要去給一位老人家送藥。”何清說:“晚上有空和我吃飯嗎?”她嘆氣說:“洛然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昨天和我說有人邀請他去北歐參加論壇會。”
何清教育方式就是讓孩子很早就學會獨立。
她不會過分干涉孩子的生活。
選擇權是自己的,她頂多基於人生經驗給出建設性的意見。
不會想著去控制孩子的人生。
也會尊重孩子的任何想法。
打個比方。
就算哪天周洛然跑來對她說:“我思考了很久,覺得自己喜歡男人。”
何清也只會驚訝地誇他能夠勇敢表達自己想法是個誠實的人,而不會用傳統的一套理念束縛他,讓他的人生侷限在框裡。
這樣獨立自信且灑脫的女性教育出來的孩子也是優秀謙虛又勇敢的。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曲汐開車,按照導航來到了衚衕裡的一處小院裡。
敲了敲門。
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家走了出來開門。
“阿嬤,我給你帶了降血壓的藥。”何清下車將藥取下來關切地說:“你要記得吃啊,上次買的靈芝粉還在吃嗎?”
“在吃的在吃的。”陸阿嬤笑著點頭,看著何清旁邊的曲汐說:“囡囡也和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