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郎,帶我去茶樓吧,總歸要試試的,若是成了,我就有養你的本錢。”
“妻主,奴家有些累了,這件事情等改日再說,好嗎?”
田恬無言,馮清是打定主意不讓她出去了,這個小傻子啊!
晚上,馮清進了風雪院,老倌就叫住了他。
馮清十分緊張,雙手拽著衣袖:“爹爹,可是武安將軍今夜要來?”
老倌搖頭:“爹爹已經遞信過去了,不過武安將軍好像在京郊軍營,還沒回來,今晚她不過來,你還是如往常接唱小曲兒的活兒。”
馮清鬆了口氣,心裡既是開心,又是失落。
開心的是今夜又可以為妻主守住身子。
失落的是武安將軍不來,他的妻主又要拖延一日才能看病。
連著三日,馮清都沒有等來武安將軍,他有些急了、
“爹爹,還沒聯絡上武安將軍嗎?”
老倌也很無語:“武安將軍還在軍營沒回來,我也沒辦法,兒子,你就那麼缺錢用?”
馮清如實道:“爹爹也知道,妻主的眼睛拖不得,前段日子下大雨,妻主眼睛就疼了一次,昏睡了兩日才醒過來,兒子想盡快給她治療。”
老倌點頭,好似下了什麼決定:“你若是不介意伺候的是誰,那我就直接把你接客的訊息散佈出去,屆時價高者得,你覺得如何?”
馮清眼眶都紅了,點頭道:“爹爹安排就是。”
除了妻主,其他人都是將就,伺候誰都一樣。
老倌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晚上,馮清登臺獻藝,一段桃夭舞驚豔四座,老倌趁此機會,大力宣傳馮清接客訊息。
眾色女一個個激動沸騰了。
連著三日,老倌都在為馮清接客造勢,京中有權有勢的女人幾乎都知道了。
馮清在三年前拍賣初次時,就驚動京城,其美貌甚至引的皇五女前來,如今雖然不是處男,但他曾經霜王爺小侍身份含金量不低,競價當晚,風雪院擠滿了人,來的全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馮清穿了一身大紅色喜服,就像是個新郎般。
他笑盈盈的往臺上走去,搖曳著若柳的身子,又純又騷,讓一眾色女眼冒綠光。
“這小/騷/貨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他,看上去有滋味的很。”
“今晚來的人可有不少厲害的,你有錢也不一定就能把人領進房間。”
“價高者得,反正小娘有錢,誰要是和我爭,也要被我扒掉一層皮。”
馮清跳了一段露/骨豔舞,把全場氣氛烘托到最高處,老倌宣佈正式競價。
“最低價三百兩起拍,請各位貴客加價吧,價高者就是今晚的新娘子,可以和臺上的新郎一夜春宵。”
色女們激動不已,在臺下大喊大叫。
“我出四百兩。”
“四百二十兩。”
“四百五十兩。”
“五百兩。”
“五百五十兩。”
“六百兩。”
“七百兩。”
“一千兩。”
老倌已經激動的快要暈厥過去,一千兩銀子啊,這比清倌人還要值錢啊。
之前他的頭牌雨公子拍賣初次,也就堪堪到一千兩白銀,已經頂天了。
這個馮清,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就在這時,又一個聲音出現了。
“我出一千兩黃金,誰敢跟我爭。”
一千兩黃金出來,現場鴉雀無聲。
一千個銅板等於一兩銀子。
十兩銀子,等於一兩金子。
一千兩金子,相當於一萬兩白銀。
這個價格,沒有人再敢競價。
老倌都快高興瘋了,他連忙掐自己人中,生怕自己會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