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見不著調的老五興致怏然,雙眼亮晶晶的:“成,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工部歷練歷練,朕會讓工部尚書給你安排個官位,別到時候又喊苦又喊累,朕可不會饒了你。”
田恬笑眯了眼:“女兒絕不喊累,多謝母皇。”
中午在宮中陪母皇用了午膳,下午才回王府。
馮清一直在府門口翹首以盼,他穿著一身天青色紗衣,手裡拿著一把紙扇,清雋出塵,很是養眼。
見到田恬回來,連忙行禮。
田恬免了他的禮,順勢牽著他的手往府裡走去:“在府門口等多久了?”
馮清笑:“剛來一會兒。”
田恬不可能相信他的話,不過也沒多說:“我累了,清郎陪我午睡一會兒如何?”
馮清自然是願意的。
心裡藏著事,憋了半路,還是忍不住問了:“妻主,王夫他......”
田恬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他不是王夫了,以後直接稱呼他的名字。”
馮清聞言,心裡就有數了。
田恬見他遲遲不問,忍不住道:“你不是有話問我?”
馮清搖頭:“沒有了,奴家都知道了。”臉上笑盈盈的,可招人疼了。
田恬看在眼裡,心頭一片火熱。
兩人養傷這一個多月,他們還沒真槍實彈的來過。
田恬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如今你這身子,太醫怎麼說?”可以伺候了嗎?
馮清覺得自己現在問題不大,他這一個多月在王府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樣樣舒心順暢,身子應已大好了。
“只要妻主想,奴家隨時可以伺候。”馮清也是個豁的出去的。
他從小在小倌院長大,少了正常男兒家的禮義廉恥,又一心想討妻主歡心,做什麼都願意,田恬就喜歡他這個勁。
若是在床笫間真如一條死魚,那多無趣。
回到翠柳院,田恬立刻叫了熱水沐浴。
馮清自然是在旁邊伺候著,按摩搓背,做的極為嫻熟。
田恬慣會享受,雙眼微眯著,愜意的很。
沐浴完畢,兩人去午睡。
田恬迫不及待的寵了馮清。
好一會兒,馮清跪在床榻上請罪:“妻主,奴家沒用,不能讓您盡興。”
馮清表情都快哭了,田恬把他扶起來:“怎麼動不動就跪,快過來躺好。”
馮清依言照做,臉上緊張滿滿。
田恬安慰道:“沒事的,你之前從二樓摔下,傷到了根本,現在看似痊癒了,但內裡還需好好調養,慢慢來,不著急。”
“妻主,您真的不怪奴家?”不嫌棄他嗎?
田恬給了他一個腦瓜崩:“我是瞎子的時候,你都不嫌棄我,我如今又怎會嫌棄你?”
他只是還沒有徹底好而已。
剛才寵他的時候,他就不夠堅韌,沒一會兒直接不成了,確實讓她一腔熱情發不出,但更多是對馮清的心疼。
看他自責內疚的樣子,她心都快碎了。
馮清感動的不得了。
田恬道:“我教你的那篇龍訣,有強身健體之功效,好好練習,以後身子比之前還要好。”
馮清相信她:“妻主,奴家日後哪也不去,就在房間裡練龍訣。”
他絕對不能不行,一個男兒家若是不能伺候妻主,那就是個廢人。
田恬哭笑不得:“注意勞逸結合,不能太累,明日開始,我就要去工部任職,陪你的時間越來越少,你自己心裡有個準備。”
馮清乖巧點頭:“奴家在府中等著妻主回來。”
“好。”田恬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時辰不早了,午睡吧。”
馮清見妻主臉頰紅通通的,額間鼻尖還有汗珠,他剛才伺候的不上不下的,妻主現在肯定很難受。
馮清俊美的腦袋慢慢縮排被褥裡。
田恬察覺到後,雙眸猛然睜大,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想在他這裡睡個午覺都難。
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兩人起來,已經黃昏時分。
田恬精神抖擻,紅光滿面去了書房。
讓管家拿了王府賬本過來,如今她成了女皇的心頭肉,養傷期間,賞賜如流水進來,除了女皇外,還有後宮皇夫/貴君/侍君,皇太女一干兄弟姐妹,朝廷百官大臣等,皆送來賀禮,如今王府庫房堆的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