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看到會長愁眉苦臉，阮天也想到了什麼：“會長？您是擔心超序列金屬不再降落安南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這屬於命中註定。”
“命中註定？”
張浩眼神堅定道：“我可不信命，既然沒辦法解決問題……那就隨機應變吧，如果這顆超序列金屬真的偏移的墜落位置，那麼就選擇其他位置的金屬。”
“無非就是多趕一些路罷了。”
“是，會長。”
阮天離開了。
留下了胡小楠和張浩兩個人。
張浩瞥了他一眼，問了句：“怎麼樣？測謊結束了嗎？阮天的表現如何？”
“正常，剛才說的都是真話。”
胡小楠攤開掌心。
露出了裡面那顆平平無奇的五角硬幣。
硬幣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顯而易見剛才在阮天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對這個人進行了測謊。
這當然也是會長的意思。
張浩點了點頭：“那就行，證明這人可用，但還不能結束監視，畢竟這人是他國的覺醒者，從心理上難免會對安南人產生一些同情心。”
“有同情心沒什麼過錯，但要是因為同情心暗害自己人，那這樣的人再有天賦……那隻能處理掉，讓暗影軍團的成員盯緊他的一舉一動。”
“是，會長。”
等到胡小楠也離開。
張浩招了招手，天空一隻黝黑的烏鴉落了下來，站在了它的肩膀上。
渡鴉好奇詢問道：“爸爸，你是在擔心阮天這個人嗎？還是因為【序列S－89】的位置可能會有偏移？”
“並不，這些都不是。”
“擔心的是那些不可控的未知變數。”
這麼多年。
張浩靠著上輩子的情報，逐漸增長起來。
並且以飛快的速度發展了黎明會，但也因此很多事情漸漸脫離了他的掌控，就比如提前扼殺了威脅臨海市人類的獨眼喪屍。
但卻留下了燃凡這個不可控因素。
它雖然不如獨眼那麼危險，但上次的黎明會攻佔臨海市，如果不是自己擔心出現疏漏。
才讓渡鴉坐鎮。
倘若渡鴉不過去，或許黎明會依舊會贏。
但三千多萬的喪屍潮一旦爆發，哪怕生擒了燃凡都未必會讓黎明會安然無恙。
這何嘗不是一種無法掌控的變數？
而這一次。
這一次確實最直觀的一次。
張浩很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的事態。
但他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這才僅僅過了一年多而已，等到時間的推移，黎明會越來越壯大，自己隨手的舉動就可能影響現如今的末世局勢，上輩子的情報早晚會失去時效性。
然而，不可能永遠依靠上輩子的情報。
只能勇敢面對了，別無他選。
……
……
山茶郡。
也就是山茶半島上。
茂密的叢林之中，各種各樣的野獸生物亂竄。
有些看似兇猛，體型非常大的變異亞洲象，都被一隻拿著棍子的猴子攆屁股。
啪嘰！啪嘰！
一棍子又一棍子。
猴子追著大象，不斷地抽它的屁股。
還時不時的呲牙咧嘴嗤笑：“你這大象實力好弱啊，皮糙肉厚的……也只適合當個肉盾，嘿嘿，呔！妖怪，還不快快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