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綿綿的腦袋,“真不知道以後誰能娶到我們家綿綿??”
綿綿搖頭,大眼睛彎成月牙,“我也覺得自己好優秀,沒人配得上我。”
旁邊的周青松聽到這,嘴角微微上揚。
他發現綿綿和林蘭蘭是完全不一樣的。
林蘭蘭自卑膽怯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優秀。
但是綿綿卻是完全相反。
而這一切,都因為她們之間,隔著一個沈美雲。
沈阿姨,真的這麼厲害嗎?
周青松頭一次,對一個人好奇起來。
*
被孩子們掛念的沈美雲她們,也在掛念孩子。
“不知道我們家那孩子,怎麼樣了?”
“你放心,我們大人不在家,孩子們就是脫韁的野馬,快樂的很。”
咳咳——
這話一說,大家陷入了沉默,慢慢的也進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多的時候,天色矇矇亮。
大家就開始忙碌起來,今天任務很重,要把這一片的松塔,全部打掉。
在搬下去。
臨到晌午十一點的時候,便已經弄出來了三千斤松塔。
全部都被搬到了青山腳下。
兩輛卡車被堆的滿當當的。
“不行了,裝不下了,人都坐不下。”
司機上來彙報,“上面松塔還有嗎?”
當然有。
他們才打了不到三分之一果子。
打松塔不易,爬在幾十米高的樹上,若是一不小心就會掉落下來。
摔的粉身碎骨,這也是為什麼松子賣的貴的原因。
季長崢領頭,帶著人一袋子一袋子扛下山,他嗯了一聲,“還有十多袋沒扛下來。”
“松林那邊還有人在繼續打。”
也就是說還有不少。
那司機為難起來,“裝不下了,已經超載了。”
松塔不像是松子,松子地方小不佔位置,但是松塔光一個殼就要佔很大地方。
這也就導致了,別看三千斤的松塔,剝出來松子後,能有一千斤都算是不錯的了。
季長崢思忖片刻,“這樣吧,你們先回一趟駐隊,把這批貨帶回去,在趕回來接我們。”
也只能這樣了。
松塔他們不想丟。
也只能這樣了。
司機點了點頭,“那成,我現在回去,爭取明天早上趕過來。”
季長崢嗯了一聲,“注意安全。”
“曉得。”
等季長崢上去的以後,示意大家不要在把一袋子一袋子的松塔背下去的時候。
司務長還奇怪,“怎麼了?”
“我讓黃松和蘇衛國先回去了。”
這話一說,司務長頓時急了。
“他們兩個司機回去了,那咱們這剩下的松塔怎麼辦?”
季長崢抬眼,語氣淡淡,“明天過來。”
“哦。”
“不對,明天過來?”
司務長的聲音又跟著拔高了幾分,“季長崢,你做這麼大的決定,你就不和大家商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