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崢串上最後一條魚後,他想了想,“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就像是無所不能的戰士。”
所以,不要去打亂別人獻殷勤的時候。
沈美雲聞言,她挑眉,月光下她眉目如畫,肌膚瑩白,似笑非笑道,“你也是嗎?”
季長崢並不否認,“當然,我也是男人。”
他在沈美雲面前,恨不得自己無所不能。
沈美雲,“男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連季長崢和她大哥都不例外。
季長崢難得笑了笑,沒說話。
他們這邊收拾了兩桶魚出來,外加一串的大魚,這可不好拿回去。
沈美雲想了下,“可以給我一個木桶。”
“那不好挑。”
季長崢去用著鋤頭,挖斷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樹幹,當做扁擔挑了起來。
順帶還不忘把一串子魚給串在了上面。
“美雲,你把網兜和工具拿著。”
沈美雲噯了一聲,“你拿的動嗎?”
季長崢那可是有幾十條魚的。
季長崢,“拿得動。”
他回頭去看陳遠和趙春蘭,他們那也收拾好了,陳遠那邊的情況和季長崢他們相似。
魚和木桶都在陳遠身上,宋玉書負責拿工具。
趙春蘭因為愛人沒來,當然,她也有自知之明,沒打太多的魚,她挑的都是那種一兩斤重的。
唯一一條大魚,有七八斤重,還是從陳遠他們那個冰洞裡面撈起來的,在他們不撈了以後才去的。
就這,趙春蘭都有些艱難,一木桶都裝滿了,沈美雲藉著手電筒瞧了一眼,“春蘭嫂子,你這是魚乾啊。”
竟然一點水都沒放。
趙春蘭,“裝不下,我把水都倒了。”
這一桶少說三十來斤,全部都是魚。
沈美雲,“真是厲害。”
來的時候輕輕鬆鬆,回去的時候,各個都是沉甸甸的,一路可艱難了。
尤其是沈美雲,還扛著一個千斤頂,這玩意兒著實不輕啊,沒多久就磨的肩膀疼。
季長崢扔了那個木棍,直接把千斤頂當做扁擔,兩邊掛著木桶,提著草魚,就這樣走路。
沈美雲遲疑了下,“季長崢,你這樣行嗎?”
感覺加上千斤頂,還有木桶的重量,季長崢這裡都有百多斤重了。
季長崢停頓片刻,“美雲。”
“嗯?”
“算了沒什麼,以後不要問我這種問題了。”
男人沒有不行的時候!
季長崢也不例外。
沈美雲發現這人有時候,真是夠可以的啊,平時什麼都不在意,偏偏在這種小問題上,又特別考究。
等從大草甸子回到家屬院,經過周參謀家的時候,沈美雲還把綿綿順帶給接了回去。
綿綿一路上看到那魚,笑的合不攏嘴,“媽媽,回去我們炸魚乾吃好嗎?”
沈美雲,“好啊,除了炸魚乾,還有別的想吃的嗎?”
“酸菜魚,紅燒魚,不過比起這些,我更喜歡炸的小魚乾呢。”
酥酥脆脆的,一口下去,香的不行。
“安排!”
等回家後,大魚基本上掛了一大半了,不過還有一條在活著,沈美雲便用大盆子,把那一條大魚給養了起來。
倒是木桶裡面的小魚,生命力極為頑強,基本上都在活著。
她單獨弄了兩個木盆子,把那小魚都倒了進去,進屋後,家裡有燈照的更為鮮明一些。
“這是柳根魚吧?”
細細條條的跟指頭長度差不多,肚皮白白。
季長崢在拾掇草繩上的大魚,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是。”
“這種魚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