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狂秦小胖聽到我的話語,轉身就跑,然而他歷經無數磨難,體能早已磨光,此刻已經是勉力而為,哪裡能夠逃脫得了我的手掌心?
不過最終出手攔住了他的,卻是小玉兒。
一開始的時候豬狂並沒有把這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放在眼裡,隨手撥弄過去,結果被一把按倒在地上,掙扎無果之後,乾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地說道:“嗚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句話說完,他便閉著眼睛,開始了裝死。
小玉兒拿著在癩皮沒有什麼辦法,拍了他兩巴掌,結果好像是嚇暈去了一般,只有無奈地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走到跟前,說啥情況?
小玉兒說不知道,沒動靜了。
我說哦,從小玉兒接過了那大胖子來,先是對著他滿是板油的大胖臉扇了好幾個大耳刮子,發現這小子居然忍得住,不由得好笑起來。
這傢伙滿滿的都是套路啊,跟我學鴕鳥?
若是碰到一二心軟的人,或許就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不過他這兩下子準備在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我面前耍弄,就真的感覺是有一些活夠了的。
我沒有二話,對著小玉兒說道:“且迴避一下,我脫他褲子了。”
小玉兒嚇得趕緊回過頭去,一邊警戒四周,一邊問道:“你好端端的,脫他褲子幹嘛?”
我說酒色財氣,這個豬狂佔的是色,機會難得,我得將這傢伙的那話兒給剪了去,免得他以後去禍害廣大的婦女同胞。
我說幹就幹,三兩下將這位的皮帶給解了下來,然後猛然一扯,把褲子都給褪下。
小玉兒懵懂無知,說那話兒是啥啊?
我說沒看過紅樓夢麼?以前曹雪芹怕被和諧,就把這東西寫成了那話兒……
小玉兒搖頭,說小時候家裡窮,沒怎麼讀過書。
我揚起了還是虎血的血刀,高高舉起,這個時候那胖子卻終於醒了,慌忙舉著手說道:“哥、哥、哥,我讀過,我讀過紅樓夢……”
我奇怪了,說你丫不是昏迷過去了麼,咋又爬起來了呢?
豬狂說您聖明,我是裝的。
我說那怎麼現在又不裝了呢?
豬狂說我再裝,你老人家給我來那麼一刀,咱以後混跡江湖,可就沒有半點兒樂趣了——哥、哥,放下刀,你放心,弟弟我跟你發誓,我這些年來行走江湖,雖然風流無數,但絕對沒有勉強過任何女性同胞的意志,完全是憑著自己的個人魅力的……
我用刀尖指著他的那一張肥豬臉,說就你這熊樣,也好意思跟我說個人魅力?
豬狂一臉討好,說哥,別看我人長得不咋樣,但我活兒好啊!
我一揮手,說別跟我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搞得咱好像很熟的樣子——你白雲觀的出身?
豬狂尷尬地笑了笑,說對,白雲觀。
我說白雲觀誰的徒弟啊?
豬狂說凌雲子,不知道您聽說過麼?
凌雲子?
呃,真沒聽說過,不過那又咋樣?我張口就來,說哦,凌雲子啊,人挺不錯的啊,白雲觀裡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怎麼著,給他做徒弟,你委屈?
豬狂有著京都人特有的油滑,賠著笑說道:“哪能呢,是我師父不要我了。”
我說犯了色戒?
豬狂小心翼翼地舉起大拇哥兒,說您聖明。
我說甭說了,我實話跟你講,我是黃養鬼的師弟,過來找她談點兒事情的,結果他們說她跟著你們出了海,跑這兒來了——告訴我,你們大部隊的人馬呢?
豬狂一拍大腿,坐了起來,說嗨,你早說啊,鬧這麼久,原來是自家人。
我說你別給個杆子順著爬啊,問你話兒呢。
豬狂說也不知道啊,半路的時候,我們遇到海獸襲擊,我給顛兒下來了,落到了海里,一路掙扎呢。
我說那你告訴我,哪兒能夠找到我師姐?
豬狂小心翼翼地說道:“啊,那御姐真的是你師姐來著?”
我說你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