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一金丹後期的人物。”
“什麼,金丹後期,盧道友,你沒開玩笑吧!”年輕男子滿臉的不可思議,彷彿聽見了世界上最荒謬的問題:“黑煞宗實力不可輕辱,且不說他們宗主已將三次天劫度過,乃是貨真價實的元嬰期修仙者,該派二次天劫的存在,恐怕也有三十人之多,再加上護派大陣威力不俗,就算元嬰中期的存在單槍匹馬闖入,想要覆滅該派也有難度,區區一金丹後期的存在,你這是在開玩笑麼?”
“這樣的事情妾身豈會胡言亂語,具體情形如何,道友看了本門內應的傳音符自然就一清二楚。”
宮裝美婦的表情難看到極處,她何嘗不希望這僅僅是有人開的一個玩笑呢?
然而企盼固然沒錯,理智卻在時刻提醒著,那是絕不可能的,茲事體大,弟子會被派去執行內應的任務,對於本門,自然是忠心耿耿,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拿來與自己胡說?
除非他瘋了!
但堂堂修仙者,又沒有閉關打坐,好端端的神經又怎麼可能錯亂呢?
所以不管自己願不願意,事情已經很清晰,黑煞宗面臨著滅頂之災的結局!
或者現在這樣說,還有些為時過早,然而從傳音符中的寥寥數語,此女確然感受到一股不容樂觀的情緒。
而這時候,一旁的年輕男子也抬起頭顱。
他的臉色同樣是陰鬱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任務,沒想到卻有人捷足先登了。
但如論如何,他還是不相信那個傢伙僅僅是金丹期,這中間,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
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被戾氣給佈滿了,眼中亦閃過一絲兇狠之意:“不行,那件寶物絕不能落在別人的手裡,盧道友,我先走一步,與門派聯絡的事情,就交給你。”
話音未落,他也不等同伴回答什麼,渾身青芒一起,風馳電掣的便離開了原地。
閃了幾閃,便於天邊消失不見。
“楚師弟……”
那宮裝女子呼之不及,臉上不由得閃過幾分無奈之色。
這麼多年過去,對方還是這幅脾氣,凡事都太心急。
……
而這一切,凌仙並不曉得,此時此刻,他就與虎入羊群差不多。
對方原本想用護派大陣來對付他,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手握控制令符,此陣法,反而成了他的助力。
而對方卻自食其果,被陣法困住,想逃都沒有辦法逃的。
面對一群無惡不作的魔修,凌仙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大開殺戒,左衝右突,幾乎難有人能擋他一合。
開始,那些魔修還敢出來擋路,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面對凌仙摧枯拉朽一般的攻擊,擋路者無不是魂飛魄散的結局。
隕落!
前前後後,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擋下他幾個回合。
面對兇猛的凌仙,那些魔修無不魂飛魄散,遇見就四散而逃,再也沒有人,敢衝過來擋。
可逃也逃不掉。
誰讓他們將護派大陣開啟,結果反而是困住了自己。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魔修們被凌仙殺了一個七零八落,剩下的,漸漸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