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血祭石碑

小說:血墓詭影 作者:東方卜白

經過我和王雨晴的一番推理綜合,結合墓室修築的青磚和盔甲的樣式,終於鎖定了花英所處年代應該是明朝時期。之前查詢資料時查不到我們要找的花英的任何資料,所以我們擴大了範圍,尋找明朝花姓的武將,還真讓我們百度到了!(這裡解釋一下,作者無意給百度打廣告,只是為了增加一點時代的氣息和可信度)

“阿升,你看,明朝果然有花姓的武將,而且還是明朝的開國武將!”王雨晴興奮地喊道,就像小女孩見到她最喜歡的芭比娃娃一樣。

“花茂?”我愣了一下,這個花茂雖然不是花英,不過聊勝於無,“花茂,巢縣人。初從陳野先,已而來歸。從定江左,滅陳友諒。平中原、山西、陝西。積功授武昌衛副千戶。徵西蜀。克瞿唐關,入重慶。下左、右兩江及田州。進神策衛指揮僉事。調廣州左衛。平陽春、清遠、英德、翁源、博羅諸山寨叛蠻及東莞、龍川諸縣亂民,進指揮同知。平電白、歸善賊,再遷都指揮同知,世襲指揮使。數剿連州、廣西湖廣諸瑤賊。上言:‘廣東南邊大海,奸宄出沒。東莞、筍岡諸縣逋逃蜒戶,附居海島。遇官軍則詭稱捕魚;遇番賊則同為寇盜。飄忽不常,難於訊詰。不若籍以為兵,庶便約束。’又請設沿海依山廣海、碣石、神電等二十四衛所。築城浚池,收集海島隱料無籍等軍。仍于山海要害地立堡屯軍,以備不虞。皆報可。進都指揮使。久之卒,賜葬安德門。”

“額,”我一頭的黑線,這個花茂確實了得,不過卻不是我們要找的花英。我苦著臉說道:“晴兒,這個花茂雖然是明朝的武將,也很牛,不過好像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啊,你看最後一句‘賜葬安德門’,也就是說他絕對不是花英!”

“阿升,你太武斷了,你再看看下面,還有一行字!”王雨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電腦螢幕喊道,“長子榮襲職,次子英,果毅有父風,亦以軍功為廣東都指揮使,有聲永樂中!這個次子英,不就是我們要找的花英嗎?”

“在哪裡!”我瞪著眼非常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看錯,“哈哈,果然,我就說花家的祖先非常的牛,廣東都指揮使,怎麼說也算是一省的最高軍事長官了吧?”

“只不過是一個都指揮使而已,能有多大的官,你就別得瑟了!”王雨晴看我一副自以為了不起的樣子,忍不住嘲諷道。

“晴兒,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花英可是明朝大將,難道你的祖先還有更牛的嗎?”我不服氣的反問道,不過很快我就後悔了,王姓可是大姓,隨便抓幾個歷史上的人物都足夠蓋我這個“都指揮使”!

“哼,怎麼沒有,我們王家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書聖王羲之,就憑王羲之這三個字,一百個都指揮使拍馬都趕不上!”王雨晴把它的祖先一擺出來,我立馬就蔫了,書聖王羲之,不是直接就我這小小的都指揮使給壓扁了。

“你確定,你家祖上是王羲之?”我懷疑地問道。

“那是當然,要不等回到巖城,我那我們王家的族譜給你瞧瞧,也好讓你這個井底之蛙開開眼界!”王雨晴笑得像一朵花一樣燦爛,看來讓我出醜也是一件讓她很開心的事。

“這個,我看就算了,我們好像跑題了,不管怎麼樣,花英的身份總算是搞清楚,不過,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我趕緊扯開話題,免得王雨晴抓住我的痛腳不停地取笑我。

“新的問題,還有什麼新的問題,我怎麼沒發現?”王雨晴還真的被我繞開了,不過我也不是無的放矢,信口開河,我是真的發現了一個新的疑團。

“電腦上查出的花英官拜廣東都指揮使,這算得上一個大官吧?可是我們花氏的族譜卻說他是避禍而來。試想一個廣東都指揮使要避什麼禍,大老遠的從廣東來到這個山溝溝裡隱姓埋名,而且族譜上也一點資訊都不留給後人,只是一句概過,你不覺得這裡面有很大的蹊蹺嗎?”我把我的分析一說出來,王雨晴馬上點頭稱是。

“好像是很蹊蹺啊,”王雨晴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在花英那個時代,應該已經天下太平了。唯一的戰事也就是朱棣造反的靖難之役,可是這上面記載的是‘次子英,果毅有父風,亦以軍功為廣東都指揮使,有聲永樂中’,朱棣的年號就是永樂,也就是說花英參與了靖難之役,朱棣當上皇帝后,才升為廣東都指揮使,那他的禍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對歷史不是很熟,不過朱棣造反的靖難之役,還是有所耳聞的。明太祖朱元璋一生戎馬,經過30多年的戰爭才統一了中國。可是他的大兒子死得早,又十分寵愛孫子朱允文,所以在他的遺囑裡就立孫子為帝,史稱建文帝。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自認為一個英明的決定,卻掀起了一場明朝的內戰。論才智輪謀略,論行軍作戰,朱允文比不上他的任何一個皇叔,尤其是燕王朱棣,那更是治國平天下的不二人選。朱元璋有幾十個兒子,立國後,這些兒子都被封王,每個人都有一塊封地,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有兵權。在朱元璋統治下,一呼百應,非常的適用,可是朱元璋死後,就變成了軍閥割據,尾大不掉之勢。

朱允文當上皇帝后,他就擔心他的那些皇叔會對他不忠,於是在謀臣黃子澄的建議下,開始削藩,以加強中央集權。俗話說,物極必反,狗急跳牆,也許是朱允文的方法過於激進,終於逼反了燕王朱棣,而朱棣也正好藉此機會,聯絡其他藩王,共同討伐朱允文。但是朱允文必竟是皇帝,所以他們用了一個“清君側”的名義,經過幾年的戰爭,終於推翻了朱允文的統治。朱棣也如願以償的登上了皇帝的寶座,改年號為永樂,不過朱允文並沒又被抓,從此下落不明,再也沒有音訊。

如果說花英憑軍功當上廣東都指揮使的話,多半這功勞來自於靖難之役。那這樣就更奇怪了,以花英的出身和軍功,應該不會招致大禍,那其中又究竟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呢?

胡思亂想是沒有用的,我搖搖腦袋,從回憶和思索中回到現實,見王雨晴還是一副沉思樣,呆萌呆萌的,頓時玩心大起,用食指勾了一下王雨晴的瓊鼻,“想什麼呢?小傻瓜?”

“啊!”王雨晴被我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就是一陣的埋怨,“討厭,人家好像想到了什麼,被你這麼一嚇,全忘了,煩死了,你!”

“忘了就算了,我總覺得這謎團是越解越多,總也解不完的樣子,還是不要那麼費勁了,再想下去,還不知道要死多少腦細胞呢?”

“等等,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我們忽略的什麼?”王雨晴突然高興地叫道。

“忽略,我們又忽略的什麼?”被王雨晴一說,我的興趣又被勾起來了。

“還記得‘火祭石碑,另有所為’嗎?這不就是你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提示嗎?”

“血祭石碑,另有所為,血祭石碑,另有所為……”我反覆地念了幾遍,突然腦洞開啟,興奮程度不亞於王雨晴,“我明白了,老祖宗花英,放著好好的廣東地指揮使不做,而跑到這山溝溝避難,其中肯定有難言之隱。他肯定是擁有什麼東西或者知道什麼秘密,如果傳揚出去,可能會招致滅門之禍,所以花英就把這秘密藏起來,不讓子孫知道。但是,他又不想其中的秘密永遠埋在地下,因此在他的墓室裡精心設計了一番,只有心誠的人才能發現‘血祭石碑,另有所為’,為的就是有一天這個秘密能大白於天下。”

“嗯,沒錯,你說的和我想的一樣,現在我們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到‘火祭石碑,另有所為’,那你參透其中的意思了嗎?”王雨晴問道。

“石碑?我記得花英墓室裡沒有石碑呀,他說的石碑會不會是祭奠臺上的那一塊?”我一拍大腿,整個人都興奮地站了起來,“沒錯,就是那塊石碑,我就說誰沒事在那裡立一塊無字的石碑,原來都是老祖宗的安排呀!”

“阿升,你幹什麼,你現在還是病人,快坐下!”王雨晴見我都快蹦起來了,怕我一不小心弄壞了癒合的傷口,趕緊叫我做回輪椅去。

“哎呀,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你看。”我故意甩了幾下受傷肩膀,示意我已經好了。

“阿升,你要是再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王雨晴見我不聽她的勸,轉過身去,嘟著嘴,真的不理我了。

“得了,我聽得姑奶奶,我坐回去還不行嗎?”王雨晴用出女人最厲害的一招,我自然就只能服軟了。

王雨晴抿嘴一笑,說道:“你才乖嘛,等你傷全好了,你愛怎麼折騰我都不管你,不過現在不行,醫生還說你要觀察幾天,所以這幾天你就老實點。”

“嗻,奴才謹奉老佛爺懿旨!”我學著電視劇裡的清宮戲,胡扯了一番。哪知道王雨晴也馬上就入戲了,“那,小花子,咱們就擺駕回宮吧?”

“嗻!”

我們剛準備回病房,突然撞見一個老熟人,這個惡人高高瘦瘦,一臉的猥瑣樣,在我們見過的人之中,除了猴子李財厚,沒有第二人選。

“喲,二位好興致啊,在這裡曬太陽呢?”

“猴子,你怎麼來了?”我和王雨晴幾乎是同時問道。照理說,上次那件事完了之後,我們和猴子就再也沒有關係了,他不應該來找我們啊?

“嘿嘿嘿,我這不是感謝二位來了嗎?在古墓裡,要不是有二位在,我猴子早就死了,出來後,也多虧兩位美言,我才能從局子裡出來,今天我特地帶了點土特產來,孝敬二位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我們隊猴子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人家來看我,總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吧?

“那是你福大命大,再說那也是你翻然悔悟改過自新,我們其實沒有幫上太多忙!”我接過猴子遞過來的袋子,一看,“猴子,你老家是東北的?怎麼還給我帶人參啊!”

“是啊,俺就是東北那嘎達的,只不過離家久了,說話都沒有東北味兒了,這一次我特地託東北的哥們弄了一條野山參,就是給您補補身子!”

“不行,不行,這麼貴重的禮,我不能收!”我趕緊推辭道。

猴子臉一沉,沮喪地說道:“我就知道您二位嫌棄我以前是個小混混,得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誒,猴子,誰嫌棄你了,我拿著還不行嗎?”猴子這招欲擒故縱,以退為進是非常的好用,簡直叫人無法拒絕。

“嘿嘿,這樣才對嘛?對了,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我都繞來繞去繞糊塗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們?”

從一開始猴子對我們說的都是實話,而我們卻一直在忽悠他,想想我們確實有點過分了。反正現在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好吧,我告訴你,我們既不是特工,也不是淘沙門人,我們就是普通人,我叫花沐升,她是王雨晴,我就是花家村的人,如假包換!這次回來就是探親,正好碰到了這麼一檔子事兒!”

“啥,你們什麼都不是?我不信,”猴子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根本就不相信我們的話,“你們肯定是高人,只是有難言之隱,不好跟我明講是吧?這些道上的規矩我懂!你們不說我也不問了!”

我和王雨晴頓時啞口無言,本來一通胡說,猴子什麼都信,現在跟他說實話了,他反而不信了。反正他愛信不信,我們也管不了那麼許多,“猴子,你這次來就只為了看我?”我狐疑的問道。

“嘿嘿,花大爺果然了得,一眼就看出我另有來意,你們還記得那句‘血祭石碑,另有所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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