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太子妃她玄學了 第4節(1 / 2)

即便是許久不見,但他幾乎一眼便確定,那昏迷的虛弱少女,便是他的親妹。

菱星見門終於開啟,從外頭進來是一俊朗少年,少年樣貌肖像老爺年輕時候,她小跑搭到阮瑤清身側哭喊道“姑娘,姑娘,大爺來救您了,您快睜眼看看,咱盼到了,盼到了。”

阮言文不做耽擱,將手中見摔落於一旁,疾步到她身側,見她昏迷不醒呼吸急促,像是傷熱,伸手到她額前果不其然,熱的幾乎灼人“喊了兩聲阿茗”,也未見人醒來,不敢耽擱立是彎腰將她一把抱起。

菱星此刻腦子也及時清醒,隨意抹了把眼淚,就將阮言文往淵亭閣帶去。

待出了程氏祠堂,阮言文一眼便瞧見隱在不暗處的許媽媽,抱著阮瑤清的他頓都未頓,只朝僕從五恣吩咐了一聲“拿下”,便邁出院子。

一刻鐘後,阮瑤清等人便到了淵亭閣,阮言文小心將阮瑤清放置到榻上。

菱星在一旁無法搭手,只得搓著手哽咽著嗓子叮囑道“大爺輕些,姑娘的腿正傷著.....”

這時阮言文才憶起阮瑤清方才時不時的痛呼聲,他將阮瑤清纖弱的腿微微曲起,小心翼翼的摸了下膝蓋處,手剛碰上便見床榻上的她眉目皺的厲害,不自覺鬆了鬆手下的力道,輕輕按去,片刻後鬆了口氣,還好未傷及筋骨。

阮言文眉頭緊皺,她膝蓋上的傷處或無大礙,只是此刻阿茗正高熱不停,面色蒼白迷糊的囫圇亂語,湊近聽去,喊得是“阿孃.....”

一聲阿孃喊得阮言文身型一晃,不自覺想起孃親去世時,附在他耳邊的叮囑,那時孃親彌留,唯留二願,其一護好自己,其二,便是護好阿茗。

他護好了自己,可阿茗.....

他抬頭看向正昏迷不醒的阮瑤清,心頭痛似針扎,一雙虎拳青筋暴起緊緊握拳。

一旁的五恣看的心驚膽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下祈禱成三手腳麻利些,快尋到府醫前來,再耽擱一會怕是大爺的怒火能火燒了這程府。

須臾便見一府醫被成三脖子架刀驅趕而來,成三正是阮言文手下另一僕從,他這次來的匆忙,只帶了心腹成三,五恣兩人。

那府醫哆哆嗦嗦何曾見這等架勢,一個哆嗦便摔倒在地,阮言文依舊坐在床邊,一雙冷的寒人的眸子覷了他一眼,一語未發,成三立時呵道“還不快去,小姐若是傷到哪處,小心你小命。”

那府醫聞言哪裡還敢耽擱,忙起身走到床邊,拿出看家本事為阮瑤清診療。

片刻後便得結果,稟告阮言文後忙不迭去開方熬藥,片刻不敢耽擱。

待府醫離去,阮言文從懷裡抽了個明黃的令牌命甩給了五恣道“去應我父,讓他們務必午時到,十萬火急。”

五恣心知重要,將那不安分的許媽媽一腳踹暈後,收好那令牌,領命便飛奔而去。

剛出房門走到淵亭閣門口時,恰碰上氣勢洶洶而來的程府眾人,他心下冷笑呵了一聲,未行禮,就那麼明晃晃的從那波人面前走過,腳步未停的朝著外頭而去。

李氏皺眉只側身看了一眼,亦是腳步未停的朝著淵亭閣而去,想去方才收到的信件,眉頭的皺紋更深,她怎也沒想到,本該死在外頭的阮家父子竟能凱旋而歸,不僅如此,父子二人因戰功斐然拿了十座城池還取了敵方將領首級,如此卓絕皇帝破格封了阮義舟候位,不僅賜了虎符統領了西軍,更是賞了蜀郡,如此殊榮,整個朝廷都未有過。

她知道訊息時雖驚訝,卻多少亦是喜的,雖阮義舟與她無什麼實質關係,但他卻是是程家的女婿,只要他一日是這個身份,那麼程家便可背靠這大樹,兩個兒子的仕途便可有所依傍,正當她打算將來時,猛然想起還被她鎖在程氏祠堂的阮瑤清,不敢耽擱的便是讓許媽媽去放人,自己則是準備安排這迎接兩人凱旋。

怎想許媽媽去而不返,等得了訊息才知,她被提前歸來的阮言文扣下了,不僅如此,更是聽聞阮瑤清在祠堂暈厥,被阮言文抱著走出了程家祠堂,聽下人稟報時心下咯噔,隨後便是片刻未敢耽擱匆匆趕來。

第5章 阻攔

五恣遠遠便聽著外頭來人,想來方才的動靜到底是驚了程府上下,他踱步道阮言文身側,看了眼依舊昏迷的阮瑤清,小聲稟告道“大爺,外頭來人了。”

阮言文聞言神色微變,仍舊輕手輕腳的替阮瑤清擦臉,用了一塊便遞給菱星再換一塊。

待替她擦洗乾淨,才神色冷淡且凜冽道“攔住。”頓了下又道:“直說阿茗重病,此刻不宜見人,若有事商討且等我父到了在說.....”

五恣頷首,自是知道阮言文心頭似乎有氣的,便是他這個下人見姑娘如此遭遇,亦是不平,他未勸什麼,低頭領命便退了出去。

接下來擦洗身子,阮言文辯幫不了忙,只得交給菱星來,他退出榻旁,走到屏風後,恰此刻才緩緩的打量起這個房間。

他方才就發現這庭樓位置極偏,在整個程府的最北角,離主院極遠,方才他抱著阮瑤清走了一刻鐘才到,院庭門極不顯眼,走近院內,入目便是破敗一片,僅餘一棵敗了的梨樹枯木,只一眼便知這院子旁時是久無人專人打理的,院外破敗不堪,房內也是擺設皆無,除了些簡單的傢俱再沒什麼華麗擺設。

他走到阮瑤清那妝奩前看了一眼,是極簡單的梨木材質,木質斑駁使用的有些年歲了,鏡邊已經出了裂痕,他伸手開啟最上面的抽屜,裡頭的首飾除了些碎玉釵環,竟是找不到一根精細些的簪子。

他窩著火打量完整個房間,菱星也將阮瑤清擦洗完畢。

他又入了房間,坐在阮瑤清榻前的杌子上,菱星眼看著,淚水便止不住的流,心下直嘆,這回終是能有人給姑娘做主了。

阮言文眉目未動,面上帶著寒霜,看了眼菱星,眼裡頭帶著些責怪的,她未護好主子,這便是失責,手緩緩搓著串佛珠,抬眸看她“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有些事情總要理清楚,才好算賬。

菱星自知護主不利,噗通便是跪在地上,聲音低低的答道“三日前,姑娘收了盛家二姑娘......”

這事兒說來,便是牽扯著盛家,姑娘貌美,放眼望去幾無人可比,那盛家二姑娘卻向來善妒,平日裡貴女交際總擠兌阮瑤清便也罷了,這次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竟然下了狠手將姑娘推進來荷花池裡……

裡頭菱星正緩緩道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五恣則是守在院外面帶肅穆的阻了所有來人。

五恣是個油鹽不進的,唯認阮言文的命令,他伸手便是攔在了李氏等人面前,態度雖比方才出去的成三略好些,卻也淡的很,他面無表情重複方才聽來的話“老夫人,世子傳令,姑娘此刻正昏迷未醒,尚不能待客,若是有事要談,還請等午後侯爺來此再論。”

一聲世子,侯爺將李氏刺激的面容鐵青,連帶著這身後之人都面容複雜,跟在她身後的是兩個兒媳,她們雖知道阮義舟被封了侯位,卻不知道阮瑤清被罰暈厥在祠堂之事,只當是來提前叮囑阮瑤清好好說話,算計著挾恩圖報的打算,怎知裡頭還有這事,從五恣一言半語中便知是的得罪人了,各自靜若寒潭閉口不言。

李氏吃了個閉門羹卻也不好發作,何況他說的在理在節,到底是隱忍下來,一把年紀的她握緊柺杖,笑了慈和,緩緩道“既然如此,那老身便先回了,”

確然,她此刻還不能耗在這,要儘快回去商量個對策才是,一個晚輩還不至於掀起多大的風浪,她真正要嚴陣以待的是阮義舟,至於落入他們手中的許媽媽,她全然不擔心,許媽媽是她的陪嫁丫鬟,對她甚是衷心,定然不會說出些什麼,心下打定主意,便帶著眾人回去。

一群人如何浩浩蕩蕩的來,便是如何浩浩蕩蕩的歸。

五恣正要進屋,剛推開那扇門手確實一頓,想起方才阮言文的神色,到底是沒敢進去,敲了敲門道“大爺,他們已經收了話回去了,奴這便去催姑娘的湯藥來。”

裡頭靜悄悄無半聲響動,五恣便知阮言文是預設了,他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尋那府醫去了。

裡頭阮言文越是聽著菱星的話,面上的冷笑掛的越盛,深知他脾性,便知此刻他已大怒。

只聽咔嚓一聲,阮言文手中的佛珠便是隨了一顆,他渾然無覺嘴角微微掀起,呵了一聲,眼裡頭是馳騁沙場常見的血腥。

盛府盛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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