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太子妃她玄學了 第8節(2 / 2)

他不是愛極了阮氏,才使得她自己腦海裡倩影難揮嗎?難不成上輩子愛的太苦,怕舊夢難圓?再是悲劇收場,才使得心下排斥?

他想不清,也琢不透。

一旁的祿二在一旁隨伺踢了踢一旁的兄長利一道“怎覺殿下今日有些心神不寧的,今兒是不是早起了一個時辰?”

邊說邊還不忘打了個呵切。

利一瞪了他一眼讓他噤聲,見徐元白收了劍忙遞了帕子過去。

“去湯池。”

將劍遞給了他,便疾步去了殿內。

利一祿二見狀忙點頭退下,他二人是隨侍,非內監,這等貼身伺候之事他二人無用。

內監何厚領著一眾小太監捧著用龍涎香薰過錦衣侯在外頭,眼見著香篆鍾已燒了大半,徐元白也未出來,心有擔憂,又不敢貿然往裡頭闖,殿下不喜人近身伺候沐浴,自此他一貫都是守在外頭的。

他醒了醒嗓子小聲朝裡頭喊了一聲“殿下?已過兩刻了。”

徐元白聽他呼喚,睜開一雙清明的眸子,眉頭直皺,竟只過了兩刻。

他無心在沐浴,遂站起身來,挑了帷帳便出去,看了眼何厚手上的藍墨鏡水緞面錦衣,腳步頓下,略是挑剔道“怎選這件?顏色沉寂的很,換件明亮些的顏色來。”

何厚微愣,他跟在殿下跟前服侍近十五年,倒是頭一回見他挑剔衣服顏色沉與不沉的,雖心有疑惑,卻是忙應,低頭答是,便去尋衣去了。

可他剛挑了件明黃的蟒袍欲回,卻見徐元白穿了內衫便進來了,頭髮依舊披散著溼漉漉的還不時滴著水珠,他風塵僕僕而來,瞥了眼他手上的衣物,不出意外,眉頭又是輕皺。

這是又不滿意。

何厚頭回見見如此的徐元白,雖覺得新鮮,卻是戰戰兢兢的服侍再旁。

一會子顏色太沉,一會子花色太流氣,一會子又是質感不好,一會子又是換樣子過時,挑撿了大半晌才最後定了見青色繡竹桓越錦繡,青色顯然氣韻,薄錦輕衫,竹葉挺立,倒是真真的透著氣宇軒昂貴氣愈顯。

如此忙完,不過才到辰時,他這整日便懷著浮躁難熬的心,終於晃到午間,已至重五節氣,至夏時分,太陽尚有那麼幾分毒氣,這樣的天徐元白卻是早早的便在離宴上不遠處的樓宇坐下,索性樓宇較高,還有微風緩緩。

此處風景正佳,有一處垣窗開著,往外頭看去恰能瞧見進入皇城來往車馬的長安巷,那巷子的城牆極高,裡頭的人瞧不見外頭,那樓宇的人卻能窺的清清楚楚。

徐元白便作坐在那窗垣處,狀似無意似的坐在那處欣賞風景,看那方想卻是朝著那長安巷。

此刻時分,長安巷上的車馬來來往往,鱗次櫛比,皆是官雋相攜,不過男女宴席不在一處,為官者從前門而入,親眷則是再行十來米從偏角入了宮。

他眼瞧著阮家的車馬從城門處緩緩而至,從上頭下來的,卻只孤影一人,後頭再無旁人,哪裡有什麼親眷在後。

徐元白又朝那處看了兩三回,才確信自己沒看錯,心募得就是一沉,她又出了何事?

正疑惑間,祿二從外歸來,與下馬車入內的阮義舟擦肩而過,一步不敢停歇的上了樓宇。

見他上來,徐元白開口便問“她怎麼了?”

祿二隻覺得心下苦不堪言,忙答道“殿下,阮家姑娘跟著亦先生入了觀。”

徐元白匪夷,好好地入什麼觀?

祿二自知又是自己失職,沒能仔細阮家的訊息,心下惶恐非常,誰能想到阮家的姑娘這麼不按常理出牌,旁家的姑娘得了能進宮的機會,便是削尖了腦袋也要來的,這位可倒好,不來便罷,竟是去那荒涼清貧的觀裡。

他低頭將探聽的訊息一股腦全說出“說是姑娘還未好清,亦先生替她佔了一卜,道她與三危觀有些緣道,山上清悠更適合養身,是故請她去了觀裡。”

又是亦生,徐元白霎時便覺得攢了大半日的欣喜似洩洪般啥時間就散了乾淨,手指微微曲起捏緊手中的摺扇,面色微沉。情緒暗淡。

他將手中摺扇往樓下一扔便站了起開,挪步便要下口,早到跪在地上的祿二旁時,腳步一頓,看了他一眼涼涼道“如今我看你這差事也是不好好當了,既如此,不若去洗洗馬廄,清清腦子,才能好好當差。”

洗馬廄?

這話一說,祿二面色便是一白,想到那近乎百十來畝的廄場,便覺得眼前暈黑,這一場清洗,那是要勞斷半條命。

還未來得及應是,便見徐元白衣襬一掀便下了樓。

跟在後頭的利一與何厚同情的看了眼祿二,便緊跟他身後下了樓。

佳人不在,徐元白便失了參宴的興致,但到底是皇家宴賜,他為皇儲,怎也是要去的。

他進了頤園,便直朝著高位走去,四下不停有人行禮,他不過頷首爾爾,索性他一貫冷淡,旁人也瞧不出他此刻心情甚是糟糕。

整個頤園被一流池一分為二,左邊為官員男子之座,右側則為親眷之位,兩處離得不遠不近,恰能瞧見對面,只女子那處有著輕紗帷幔堪堪遮擋,但卻無甚用處,緩風清吹,便拂起盪漾,對面隱約便能瞧見那處佳人嬌容。

徐元白剛落座,便聽到內監道皇帝皇后至,聞言眾人皆起,再叩首跪拜。

待皇上等人落座,命眾人不要拘禮,宴賜才算開始。

整個宴會不過為昭示皇家恩澤,設宴之事又極是繁瑣,都是一些虛禮,一道道流程下來,時間已過了一刻,佳餚都已漸涼。

佳餚賜下,觥籌交錯間歌舞緩緩而起,絲竹樂聲靡靡,歌姬舞蹈嫋嫋,然徐元白興趣卻是缺缺,捧著一壺酒,一言不發的喝著。

呵,籌謀幾許,不過是白費功夫。

正喝著,忽聽到不遠處的皇帝發話了,他看向徐元白道“太子既大病剛好,酒虛得少飲。”

徐元白聞言眸間一沉,剛執起的酒杯募自便放下了。

他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皇帝不容置喙吩咐道“何厚,將太子的酒撤下。”

何厚聞言,哪裡敢耽擱,言諾後便忙將酒壺撤了,連他手中那杯都叫他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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