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太子妃她玄學了 第14節(1 / 2)

阮瑤清瞧見見,哼了他一聲喊道:“大哥!”

阮言文回神,眼風瞥向她正色道:“有夢症,應是心神不安,夜裡點些安神香,或會好些。”

阮瑤清乖巧的點了點頭,昨夜的夢,實在是心有餘悸,現在想來都是嚇極了。

那頭狼雙眼幽綠,一順不順的緊緊盯著她,張著個血盆大口越走越近。

她害怕,便不停的跑,那狼確是不住的追,一整夜,她便一直被那狼追著,那便也罷了,她跑累了,停下,那狼竟也停下。

整整一夜,沒完沒了。

晨起時,只覺得疲累的很。

片刻後,阮言文擱箸,擦了擦嘴道:“我今日去請休沐,明日再陪你逛逛長臨。”

長臨有什麼好逛的?阮瑤清挑眉,心嘆她前世著長臨街上她不知都逛了幾許,早沒了半點新鮮趣兒,哪裡需要人陪著?奈何這話卻是不能說與阮言文聽。

誠然,她也實在裝不出什麼好奇模樣,這長臨街她太熟,怕就怕在,偶不甚露出點什麼,讓阮言文瞧出來,她可解釋不清目下所有發生在身上的事兒。

她腦筋一動,放下了瓷勺,看向他“大哥要忙便忙去,你這初到大理寺,庶務繁忙,小妹怎好再攪你分神?我讓李叔陪著便是,左右是出了不了事兒的。”

阮言文蹙眉,顯而易見的不大讚同。

李掌事極有眼色,忙上前應道:“世子放心,奴必護好姑娘。”

“當真不要我陪?”

阮瑤清甚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道:“你去忙便是,這兒有李叔呢。”

阮言文靜默沉了片刻後,到底是依了她,從懷裡掏出個玉佩給她。

是枚通體皆碧的腰牌,鏤空精雕而成的羊脂玉,裡頭雕刻個“阮”字,她細細摩挲了下,佯裝不懂,天真問道:“這是?”

阮言文起身,理了理衣襬:“聖人親賞的牌子,唯有我阮家有的,你拿著便是。”

說著便轉身離去。

“大哥,路上慢行!小心些。”她握緊了玉牌追著阮言文的身影喊道:。

李掌聲見她也用完了膳,便道:“姑娘,咱何時去街上?我好著人套馬。”

阮瑤清看了眼外頭大亮的天,實是提不起精神去街上溜達,她疲憊的打了個哈切,道:“我先回去睡一覺,待睡醒了再說吧,李叔也去忙吧。”

說著不待他反應,便伸了個懶腰往菡萏院去。

只留李蕪一人在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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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午時,她才漸漸醒來,她半坐起身子,便看見正揹著她坐著的菱星。

那丫頭正低頭做著繡紅,仔細又專注。

阮瑤清緩緩坐起身,約莫是動靜驚到了她,便見她回頭,擱下了手中的錦繡“姑娘醒了?這回可睡好了?”

阮瑤清點頭,這一覺她睡的很是滿足,放肆又悠哉,這樣的日子,在她成為皇后之後便一日也不曾有過了,她要時刻為著所謂的“規矩”恪守著自己,從不敢有半分懈怠。

她掀起軟被就要起身,忽而瞥見系在自己腰間的腰牌。

身型微微一滯,愣愣的伸手握住牌身,夏日的和田玉也是沁涼。

她用力的握了握,直到手上微疼,漠然嘆了口氣,才緩緩鬆開,只細細摩挲著,唇角微掀起,這東西還是到了自己手上啊。

既睡飽了,有了精神,她當也要去街上逛逛,好歹完了兄長的安排。

待她整理好儀容遍問道:“李叔呢?”

菱星答“應當是在前廳,可要奴婢尋她來?”

阮瑤清照了照鏡子而後起身“咱去找便是。”

說著便出門去尋他。

她們穿過了竹林,走到第二個迴廊時,恰遇到了李掌事。

阮瑤清有些詫異的看了眼他手中摞的高起的畫冊。

素手一指問他道“李叔,這是做何?”

李蕪將畫冊往前頭一遞道:“這些都是京裡適齡待嫁閨秀的畫冊。”

阮瑤清聞言驚愣,眸子睜的溜圓,蹙著眉頭半有些詫異道:“是要給父親尋的?”

想到前世,自父親發跡後便不知有多少閨秀爭先搶後要來做她繼母。

李蕪聞言搖頭失笑“姑娘誤會了,這些都是為世子挑的,哪裡是為了侯爺?”

給兄長挑的?

這倒是阮瑤清沒想到的。

不為別的,前世,阮言文便一直單著,直到她莫名其妙死時,他仍舊是孑然一人。

她亦曾勸過他,他卻都是柴米不進,到後頭,也就隨他去了。

看了眼面前李蕪手上如山的畫卷,她卻是有些訝異,兄長為何能點頭答應,今世也不知緣何,他能有此改變。

“李叔,可否與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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