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和李越以及楊間的短暫交流，現在孫瑞也漸漸放鬆下來。
他現在已經有些相信，這兩人來大漢市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因此說話也不在像一開始那麼拘束，變得稍微隨意了一些。
“既然兩位有需求，那就按你們說的來，我這邊車已經備好了，兩位這邊請。”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李越和楊間也沒有拒絕。
在孫瑞的陪同下，幾人開始向車輛停放的位置走去。
“你的腿這是有問題麼？”
就在幾人向前走的時候，楊間注意到孫瑞一直都是杵著手杖，而且走路的姿勢也是一瘸一拐的樣子。
於是便直接問道。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就是瘸了，怎麼楊隊很在意這個麼？”
雖然這樣當人面說有些不好，因為這相當於指著禿子罵和尚，但是孫瑞卻表現的一點也不在意，還微笑著回應。
當然，這也是分物件的。
如果提出這個問題的不是楊間，而是其他的普通人，或許此時孫瑞已經讓那些多嘴的人瞭解什麼叫做馭鬼者的可怕。
楊間隨意道“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看到你的樣子，讓我想到以前我認識的一個瘸腿的人。”
李越聽到這話頓時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
這個人正是大昌市上任負責人趙開明。
也就是願望鬼的上一任宿主，同時也是餓死鬼事件的罪魁禍。
後來在餓死鬼事件中，李越見過趙開明，也是杵著一根柺杖。
當初趙開明跑到楊間身前耀武揚威，結果卻是錯估了楊間的性格，直接被楊間使用鬼影的能力，卸了一條腿。
因此李越知道，楊間說的這個人，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趙開明。
此時孫瑞則是追問道“沒想到楊隊竟然也認識這樣的人，那不知道這人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啊，後來他就死了。”楊間則是無所謂的說道。
聽到這話，孫瑞頓時就愣住了。
隨後只見他用最快的度將手中的手杖遞給了旁邊的助理。
同時原本有些不正常的走路姿勢，瞬間變得正常了很多。
李越注意到，雖然孫瑞的一條腿的確不太靈活，走路的時候，每次抬起來都有點吃力，但卻並不是真的瘸了。
這讓李越響起原著中提到的，孫瑞駕馭的兩隻厲鬼；
其中一隻厲鬼正是他代號的來源病鬼，而剩下的那隻厲鬼似乎是一隻踢人的鬼。
或許孫瑞的腳會出現這樣的樣子，就是因為厲鬼的原因。
不過對於這件事李越也沒有心思追問到底，畢竟這也算是孫瑞的秘密。
因此他只是看了眼孫瑞的腿，便不再關注。
孫瑞將手杖交給助理後，接著又說道
“其實我並不是瘸子，只是腿腳有點不太靈活而已，加上平時不願意走路，所以就帶了一根柺杖，楊隊可千萬不要誤會。”
楊間也不知道孫瑞為什麼一定要強調自己不是瘸子這件事，但是既然對方說了，他也就信了。
想到對方一直都很客氣，加上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
說不定接下來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孫瑞幫忙的，因此他現在也不想無故樹敵，和孫瑞起什麼衝突。
於是他便試著釋放一點善意，說道
“如果你覺得現在這條腿用起來不方便的話，我可以給你卸下來，換一條好用點的上去，只要你能找到備用的就行。”
聽到楊間這話，孫瑞腳下的步伐頓時一亂，加上原本就有些不方便的腿腳，差點直接絆倒了。
孫瑞偷偷用眼睛餘光看向楊間。
此時他的心中是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