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益州尋一雄才,為你我求一明主!”
“啊!”
待張松話落,法正頓時大驚失色,隨即顫抖著伸手指著張松低喝:
“張永年,你既為蜀人,何故蓄謀這悖主之事?”
“哈哈哈哈…”
見法正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張松反而是笑道:
“正因我乃蜀人,更該為蜀中謀劃一番未來,莫非孝直兄以為以劉璋之昏聵,能久保益州無恙焉?”
“這?”
見法正語塞,張松繼續拱火道:
“還是說孝直以為這劉璋知人善用,真乃益州明主?”
聽聞此言,法正不禁想起以往種種,此時此刻他也不得承認,若在劉璋麾下效力,他斷無出頭之日。
故而思慮一番過後,法正便面向張松問道:“那永年意欲何為?”
“孝直聽我道來…”
見其態度柔和下來,張松頓時大喜,隨即湊到法正耳旁便低語起來…
與此同時…
遠在兗州的劉岱還不知道自己快要大禍臨頭,此刻還在府中與兩名女子飲酒作樂。
“大人,來嘛,奴家餵你啊!”
一名身著薄紗的歌姬說著,便取杯喝了一口酒水,隨即身子一轉便坐上了劉岱的大腿,雙手捧著劉岱的臉頰就湊了上去。
劉岱見狀就向著歌姬的紅唇吻了上去,隨即一股酒液便從歌姬口中流入劉岱的嘴裡面。
“好,好啊,如此飲酒果然別有一番風味啊!”
待劉岱將酒給吞下,這才咂了咂嘴笑道,說著還伸出手來在歌姬的身上上下其手。
“砰!!!”
突然間,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巨大的聲響頓時驚開相擁的二人。
“誰?”
來不及整理儀態,劉岱看向門外就怒聲質問。
“刺史大人好興致啊!”
陳到說著就揮了揮手對身後計程車卒說道:“來人,給我將此人綁了!”
“喏!”
看向來人的時候劉岱還面帶微怒,只是聽聞後面一番話語就懵逼了,待反應過來以後已有士卒將自己按住。
“我乃兗州刺史,將軍此乃何故?”
劉岱看向陳到質問了一句,便扯著嗓子對門外吼道:“來人吶,快來人吶!”
“大人就不用白費功夫了!”
待士卒將其綁住以後,陳到這才悠悠的嘆道:“就你這般酒囊飯袋,怎配做這兗州之主,竟然還膽敢聯合袁紹利用我主!”
“啊!這?”
聽聞此言,劉岱頓時恍然大悟,不等其辯解,陳到側過身子讓出一條路來,隨即一道身影就從陳到身後跨入房中。
“曹操無道興兵,致使兗州百姓流離失所,刺史劉岱只知尋花問柳不顧民生,吾主劉備不忍百姓遭難,故而興兵入兗拒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