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再給自己隨便加戲了,教授!!!”
“它只是一條小小蛇怪啊!”
“嘶嘶!”
蛇怪劇烈的掙扎,但卻於事無補,白光化作的鎖鏈牢牢將它束縛。
它那墨綠色的鱗片上映襯著一個模糊的身影。
是鄧布利多。
他舉起手中來自千年前,格蘭芬多的寶劍。
猛然揮動。
隨著,“嘭!”的一聲悶響,蛇怪龐大的身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黑色如墨般的血像是席捲的暴雨,噴射而出。
這一劍,竟直接砍下了它的頭顱。
灰袍劍聖甘道夫·鄧布利多限定版。
老校長立於蛇怪的屍體之前,英姿颯爽氣勢,確是有幾分傳奇巫師的風采。
“教授。”歐文走了過去,真誠的看著鄧布利多,“答應我,別再看那些玩物喪志的奇幻小說了,好嗎?”
“您這個年紀,不應該繼續為魔法世界光熱嗎?”
“今年您在《變形週刊》上了幾篇論文?鍊金術的實驗還在繼續研究嗎?還有,您有沒有考慮過寫本著作,例如:《高階白魔法解密》這樣的?”
“校董事會那裡您走動了嗎?翻修三樓的女生盥洗室,您打算什麼時候開工?國際巫師聯合會那邊有什麼訊息嗎?尼可勒梅那裡有什麼新成果嗎?”
“伊法魔尼,布斯巴頓,德姆斯特朗,卡斯特羅布舍,魔法所,瓦加度,科多斯多瑞斯您還常聯絡嗎?學院之間能組織交流會嗎?”
“您看看,您都這麼忙了,怎麼還有時間看小說。”
歐文一陣絮絮叨叨,強烈批評了鄧布利多教授日趨懶散的工作作風,以及只守著自家一畝三分地的保守主義思想。
“我跟您說啊,教授,就上次,上次我拿蜘蛛嚇唬他們那次,在場三十多個小巫師,竟然就只有哈利他們出手反抗,其餘的全都掉頭逃竄!”這一刻,彷彿歐文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站在空曠的密室大廳裡,談笑間,指點江山。
“這怎麼能行呢!”
“以後下去,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學校就要改成伊法魔尼了!”歐文搖了搖頭。
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袋子,從裡面拿出一把銀質的小刀,十幾個玻璃瓶子,二十個陶瓷罐子。
然後一步步的朝著蛇怪的屍體走去。
“我一直都覺得,霍格沃茨的教育體制有問題,區區七年能學個啥?放在麻瓜世界,也就高中畢業!”
“高中!我在倫敦丟塊磚都能砸死好幾個劍橋牛津,高中有個屁用。”
“魔法可是門手藝活,畢業之後,接下來的實驗研究,魔咒練習,這都需要導師帶著。”
一邊準備燒烤材料——啊——不是——保留珍貴的魔法材料的歐文繼續說道:“哎!您別管我,您那,現在回去辦公室裡好好想想,跟歷任校長的肖像畫也好好談談。”
“關於這個霍格沃茨立足當前,長遠展的問題——千萬別管——想我,您的時間就應該放在為巫師的解放事業而奮鬥終身上,我————”
“哎!哎!!!別揪,別揪!要掉了,真的要掉了!”
正蹲下,兩眼放光,準備搜刮戰利品·摸屍的歐文,突然右耳一疼,整個人都被提溜了起來。
哦!是隊長現他要黑裝備了!
鄧布利多教授,重新將格蘭芬多寶劍放回分院帽的身體內,接著一把將歐文的耳朵給擰成了麻花。(其實沒有)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瞧見他姥姥生氣的歐文連忙洋裝吃痛的說道。
旋即,鄧布利多教授便鬆開了手。
我沒錯,我哪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