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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一塵()
不染。張青丘教授送來的衣服也是原封不動的擺著。
窗前的書桌有使用過的痕跡。
因為桌上放著幾頁羊皮紙。
墨水瓶被開啟了,相信羽毛筆也曾浸染墨汁,但現在——墨水瓶被重新蓋好——羽毛筆被沖洗乾淨,就連椅子也緊貼著桌沿,回到了原位。
房間裡好像之前從未住過人。
“我們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鄧布利多沉重地說道,接著緩緩地將詹姆的長袍重新蓋在了狄安娜那已經冷卻的身體上,站起身臉色沉重。
“她自殺了?”門外的小天狼星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解,雖然在霍格沃茨他們時常打架,但死人,他也是第一次見。他有些無法接受一個幾天前還鮮活的生命就這麼離去。
不由的,小天狼星看向了詹姆。
見他也面色沉重。
夏緹教授站在桌前喃喃地說:“精神崩潰,人之常情。”
“太軟弱的人,才會崩潰。”斯內普不屑一顧的說,絲毫沒有把這個可憐的麻瓜女孩放在心上。
鄧布利多聽到斯內普的話後,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立刻說什麼。只是再次撥出一口氣,停頓了片刻——然後,才開口說道:“終有一天,你會明白,再強大的人也會被生活擊垮!”
“生活?”
斯內普的表情幾番變化,他很想說,在自己身上的生的那些悲劇,她的母親,父親,家族,以及那個臭水溝旁的家。
他的世界從來沒有過光亮。
直到——他看向雙眼婆娑的莉莉——那是他的光。
“有的人從來就沒有見過光。”鄧布利多那雙半月形的眼鏡後,湛藍的眼眸彷彿能看穿人心,他似乎看出了斯內普在想什麼,隨後便用著複雜而難以捉摸的口吻道,“當她第一次看見光時,只會把光當成火,害怕的逃避,害怕點燃自己。”
聞聲,斯內普陷入沉默。
他開始終於思考起鄧布利多的話。
那個麻瓜女人——她可能比自己還要悲慘,因為他還有魔法,有霍格沃茨,有——莉莉。
哪怕這些帶給他的並不只是快樂,但至少曾經帶給他快樂過。
見到斯內普露出深思的模樣,鄧布利多便不再言語。
他走到了夏緹教授的身旁,一同看起了書桌上的書信。
————
——抱歉,弄髒了地板。
選擇死亡並非難事。
宣告一下,關於死亡我一無所知。
我對自己說,為什麼在蒼穹中閃爍的星星總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或許只有死亡才能到達那浩瀚的星河!
夜深了,我準備去睡了。
祝您晚安,祝您好運!
誠摯的問候,愛你的——狄安娜。
————
夏緹教授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彷彿承載了太多的沉重與悲痛。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情緒,然後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鄧布利多。
“多麼善良的孩子啊,多麼善良。”夏緹教授口中不自覺地喃喃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感慨。
“上天真是不公平。”
鄧布利多接過信,他的雙眼也充盈起復雜的情緒。他展開信紙,仔細閱讀著狄安娜留下的文字。
這封信——
一個自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