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歐文要是這麼聽話,他就不是歐文了。
他豎起耳朵,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羅恩有些尷尬,金妮則儘量把勺子在碗裡敲的叮噹作響。
“莫麗小顫顫。”韋斯萊夫人不好意思地對著門邊的那道裂縫小聲說。
“正確,”韋斯萊先生說,“現在你可以讓我進來了。”
韋斯萊夫人開啟門,她丈夫出現了,一位禿頂、紅的瘦巫師,戴著一副角質架眼鏡,身穿一件灰撲撲的旅行斗篷。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每次回家都要來這麼一套。”韋斯萊夫人說著幫丈夫脫下斗篷,她的臉仍然微微泛紅,“我的意思是,他們肯定會搜過受害者的記憶。”
“我知道,但我必須做出表率。什麼東西——洋蔥湯?嗯——真香啊!”
韋斯萊先生笑著,從自己妻子的臉頰越過看向了餐廳。
“哦——歡迎你們,很久沒有看見你們這麼整齊的坐在一起了。大概有一年了吧。”
他笑的更高興了。
走過來依次和他們握手,韋斯萊先生最後坐到歐文旁邊的椅子上,韋斯萊夫人在他面前也放了一碗熱湯。
“我們果然是他們p1ay的一環。”歐文小聲的在赫敏耳邊說了句。
小女巫臉頰微紅,但卻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看見韋斯萊先生更高興了嗎?
晚飯,在愉快的氣氛中度過。
大部分時間都是亞瑟先生在講述他工作上遇到的難纏惡作劇道具。
哦,應該叫做黑魔法防禦道具。
雖然在歐文的眼中大部分甚至不如韋斯萊雙子的惡作劇道具。
國內的訊息並沒什麼引入注意的。
倒是國外——亞瑟先生說,幾天前聯合會的特別行動小組(鄧布利多希望建立的巫師軍隊。)在瑞典抓到了一位企圖對聯合會總部起滲透的【偽裝者】,現被關押到了法國巴黎魔法傷殘醫院的七層,那裡是原本用來關押重度異變巫師的區域,就是那種距離【惡兆之子】只有臨門一腳的巫師,所以建築相當堅固,而且還施加了無數防護魔咒。
聯合會看來是把那裡當成了專門研究【偽裝者】的實驗樓,希望能從中找到識破這種怪物的辦法。
歐文並不清楚這件事,醫院的日常運營並不需要他參與,羅齊爾家族全權負責,這一次估計是他外婆的安排。
晚飯後,大家在後花園又玩鬧了會兒。
雖然韋斯萊夫人盛情邀請他們住在陋居,擠一擠總能住下,而且比爾、查理、雙子的房間還空著。
但科亞特爾還是選擇回去了布萊克的祖宅。
而歐文和赫敏,他們——韋斯萊夫人都是沒過多阻攔,就是她拐彎抹角的提醒歐文注意自己的年紀什麼的,隨後就放走了他們。
一夜好夢。
清晨,歐文打算去霍格莫德村裡買點東西。
格蘭傑小姐比他起的還早。
她正抱著一大堆報紙,是一個月來的《預言家日報》和部分《唱唱反調》。
試圖要搞清楚最近英國有生什麼大事。
洗漱後,他拉著赫敏就出門了。
報紙有什麼好看的。
都是過去的訊息了。
“人好多啊!”
繞出那碎石小路,兩人來到主幹道上。
嘈雜的聲音瞬間吸引了他們。
“暑假的時候,這裡也這麼多人嗎?”赫敏很驚訝,到處都是巫師,就是大家的臉色不怎麼好。
“可能是因為黑湖裡的海妖吧!夏天嘛——她們也該是到了繁殖的時候了。”歐文輕笑了聲,“不過人有些多,而且——”
“歐文!”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叫喊。
來人走近後,原來是雙子。
“你們怎麼在這?對角巷的店呢?不需要看管了?”
喬治和弗雷德走了過來,“一半一半。”他們解釋說,“下午過去照看就夠了。我們僱了兩位店員,專門負責賣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