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回京時,英雄救美,救了個賣藝不賣身的小清倌。」封俢斜睨著秦流西,道:「大的幾個孩子不聽話留在身邊奉孝,他如今卯足了勁想要來個老來子孝自己。」
<divcss=&ot;adv&ot;>秦流西的茶杯放在桌上:「納賤妾?」
「嗯哼。」
「我兩個母親的態度呢?」
封俢涼涼地道:「說起來,秦大人也是個悲催的,盛年遭了流放的罪,回來後,妻妾都不待見,巴不得他納個暖床的好解脫。結果這個新納的也是有趣,只求個安生之所,三天兩頭就稱病,統共睡不了十天,白天就身子爽利給主母和姐姐表演口技和唱曲,一到夜晚就受寒病懨懨的難以侍寢。」
秦流西:「……」
也就是說,秦伯紅再一次當了工具人。
「那女的來歷可清白?」秦流西不介意對方是要尋個庇護的,但要是別有用心的接近,那就不能放任了。
長房的人,除了秦伯紅這個渣爹,其餘的人她都見不得傷了。
封俢也知道秦流西在意什麼,點頭道:「是個聰明的,就想找個安生之所。」
那就行。
小人參問:「你才回來,就要去盛京久待?」
「怎麼可能。」秦流西搖頭:「我就在這,南縣的城隍廟我要暫代廟祝。」
封俢聽了,眼睛紅光一閃而過,道:「是不是……」
秦流西沒正面回答,道:「有人要大灃亂,我偏要穩著它。長生殿的藥材多些囤著,九玄那裡得的佣金也儘量換成米糧。」
封俢狹長的狐狸眸子一眯,道:「你是要把這蒼生攬在手中了?」
「不。」秦流西垂眸,掩住眼底滲出的冷意,道:「我只是不會遂那狗東西的願,我看不得他如願,從師父死的那一日起,我和他就是不死不休的死仇。如你在三年前所說的,博弈早已經拉開,我不管現在大灃的亂象是不是他弄出來的,他要做的,我都要和他對著幹。」
幾人聽了,心中一跳。
不死不休。
這話端的是鏘鏘有力,可他們的心卻是慌亂狂跳。
封俢道:「光是靠我們自己囤米糧藥材,能力怕是有限。」
秦流西笑了,道:「剛才你不是說了,趙王看上的是我的人脈,既然有人脈,當然不會自己幹。想要太平盛世,光靠一人是不能夠的,便是我,也不能憑一己之力救蒼生,他們得自救。我們修道的,可以阻撓和對付兕羅,但這大灃能不能太平,終究還是看有沒有明君和忠臣,以及身在大灃的每一個人。不然,哪怕弄死了兕羅,有那等蛀蟲,最終還是國將不國,百姓苦。」
所以,她得去把她從前的人脈都攏起來,為這蒼生,為天下百姓而出力,而非靠她一人。
打怪,她和同道中人來,治國,得靠那些有識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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