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許三是如何和他混到一處的,倆人吃著瓜子聊天。
杭舒章拋開雜念,昨日雖有過節,但是此事表面上已然揭過。
穩住心神坐定,驚堂木一拍,開口說道:“咱們書接上回,洛容所佈陣法還未正式啟動。
天空中那黑雲催出一道黑色劍氣直奔陣法中央。
雲橋雲松對視一眼,倆人當即出手掐訣,催出體內靈氣佈下一個結界擋住這雷霆一擊。
其餘長老見勢紛紛祭出法器,道道靈氣縱橫交錯形成一張巨大的氣網向上空中的黑雲裹去。
那黑雲卻是不閃不避,任由氣網將之罩住。”
有人說道:“唉,這魔物也不太強嘛,這都躲不過去。”
“就是,開篇說得驚天動地的,我還當鶴絕山要被魔物屠戮殆盡了呢?”
何玉橋問許三,“我怎的聽得雲裡霧裡?”
許三回道:“昨日已然說了個開頭,你聽不明白也是正常。”
“嘿,那正好。”何玉橋說完之後站了起來。
許三以為他要去幹嘛呢,也沒管,誰知道何玉橋指著杭舒章大聲的說道:“昨日本少沒來,如今聽得糊塗,你,重頭開始說。”
四周的人一下就來了精神了,哇,昨天鬥法何少輸了,今日是來找回場子的麼?
杭舒章皺眉,果然天道好輪迴,今日輪到自己倒黴,竟然落在他手上。
“昨日已然說過前回,今日無法從頭說起。”
何玉橋挺著圓滾的肚皮說道:“本少說從頭開始說,聽不明白麼?”
“恕難從命。”杭舒章不冷不熱的回答。
“不就是錢麼?本少有的是,說好了本少自有重賞。”
杭舒章聽得心頭冷笑,回頭我說完了你來一句沒說好,那我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杭某這裡有手稿,何公子若是想知前情,儘可花錢來取。”
何玉橋冷哼一聲,“本少就要你說。”
“幹不了。”杭舒章也懶得和這紈絝子弟裝文人了。
許三沒有想到何玉橋一來就和杭舒章對上。
更加沒有想到杭舒章會如此硬氣的和何玉橋對抗。
昨日許三自持身份沒有跑著跟過去瞧熱鬧,等他邁著四方步到了地方人都散完了。
聽得路人東一句,西一句的流言碎語,還當何玉橋認栽了,沒有想到是在這裡等著杭先生呢。
何玉橋蠻橫的說道:“既然幹不了就下去吧,以後也別說了。”
杭舒章皺著眉頭看向何玉橋,思量著是否屈服,若是就這般屈服了,昨日才爭取到的一口氣......
看熱鬧的人坐不住了,這要是不讓說了以後我們去哪消遣?
可一個兩個的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昨日不過是作證,兩句話的事,今日出了這個頭可就是和何少正面對上了。
許三打著圓場,“何少,何必呢,你不讓他說了,往後可不就少了一個消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