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杭舒章:我能說什麼?說過分有用嗎?
心底翻了個白眼,面上不動聲色。
杭舒章舉著茶杯送到唇邊,細細聞著茶香,不再說話。
榮棠公主聽得顧夢尋言語直白,大有宣戰之勢。
心頭既甜且窘,這種事是能說出來的嗎?
顧夢尋端坐著,脊背挺得筆直,穩如泰山,八風不動。
與玉兒親近之事,本就是情到濃時自然之舉。
食色性也。
親近自己所悅之人,為何要顧及旁人?
非禮勿視。
不知曉麼~
三人默了一會。
最終杭舒章率先承受不住這怪異的氛圍。
“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榮棠公主見到站起來的杭舒章,連忙問道:“絮之,日頭已偏西山,就要用膳了,你還有何事?”
顧夢尋悠然說道:“她哪有什麼事?不過是不願瞧見你我親密罷了。”
“......”知曉就成,說出來做什麼?
杭舒章立住了腳跟,很想轉身回來說上一句。
“絮之,別走了,吃完晚食與我一道回軍營。”顧夢尋淡然說著。
“夢尋姐姐。”榮棠公主連忙叫了一聲。
顧夢尋看向榮棠公主的唇,語氣不容置疑,“此事沒得商量。”
榮棠公主回想起方才的懲罰,既期盼又害怕,聽得顧夢尋堅定的語氣,不忍為了旁人讓她傷心。
“也罷,就聽夢尋姐姐的。”
杭舒章深吸一口氣,壓下雜亂的心思,應了下來。
“好。”
膳後,暮臨。
杭舒章和顧夢尋一人一馬,馬蹄聲噠噠的齊出永京城門。
到了城外,暮色四合,城外開闊的道路上再無行人。
顧夢尋看一眼杭舒章,饒有興味的提議。
“絮之,比比腳力,如何?”
杭舒章長出一口氣,理智告訴自己不要應下。
禮寧縱馬十幾年,自己不過剛學會兩三月。
無論如何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