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周芳是付宇爸爸債主的女兒？”陳卓嗓音響了起來。
“小點聲，你是想讓爸媽聽到你在我這裡是不是？”馬春曉臉紅撲撲的，甚為動人。自從上次同房，馬春曉沒有任何異常後，陳卓便不管不顧了起來。懷了孕，沒有了例假，連每月的那幾天都不用忌諱了，陳卓感覺也挺好。
“我只聽說過，欠錢賣女，第一次聽說欠錢賣男的。”陳卓瞬間明朗，“怪不得，付宇一直不肯讓這個老婆露面，我看她這老婆，嘴巴也沒個把門的，第一次見面，啥都跟你說。”
“我感覺他這個老婆，沒那麼簡單，是個厲害角色！”
“哪裡看出來的？不就是個鄉下姑娘嗎？”陳卓一臉好奇。
“她看人不從眼睛中間看的，眼神輕飄，自來熟，我…不太喜歡。喜歡瞎打聽，跟陌生的男人，也是聊得火熱，說不上來的感覺。”
“反正咱們跟他們也沒什麼交集，咱們還是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吧！”陳卓說完，嘴角一歪，掀起被子，撲了過去。
“又來你…”屋內一片春色！
整個寒假，唐瑩充滿期待回家，帶著憂慮離開。還是那張熟悉的臉，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但是說不上來的惆悵籠罩著唐瑩，她內心忐忑極了。
“又要半年，好難熬！”還沒離開，唐瑩就開始不捨了，陳卓內心的虧欠更大了。
“陳卓，今年生日，你能來陪我過嗎？”唐瑩撒著嬌。
“好！”陳卓忍不住答應了。
“太好啦！這下我又有盼頭了！”唐瑩一掃陰霾，心裡一陣甜蜜。唐瑩的生日是每年的三月中旬，她掐指一算，只要一個月就可以見面了。
從車站走出來，陳卓決定去李秀婉那裡看看，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新現。上次他離開後第二天，李秀婉就裝了一個攝像頭，對準對面的酒店門口。據安插在董宇華身邊的小弟彙報，董宇華很喜歡在這個酒店活動。
“全在這裡了嗎？”陳卓在電腦上開始檢視監控影片。
“我都已經幫你把關鍵影片挑出來了，夠省心了！”李秀婉嗑著瓜子，隨口問道：“要不要吃？”
“給我剝點兒！”
“誒？我欠你的？！”一邊說一邊剝了起來：“你這老爺的做派，倒是蠻典型的！”
“這個是誰？”陳卓坐直了身子，反覆看了三段影片，裡面都有同一個光頭。
“賀老三！他們現在在合夥做生意，你這訊息太閉塞了，不行啊！”賀老三！！！這個陳卓以為已經跟自己沒關係的人第一次以影片的形式出現在了眼前。
“這個賀老三你也幫我盯著，有啥動靜第一時間告訴我！”陳卓面色緊繃，讓李秀婉大為不解，“你跟賀老三也有過節？”
“可能會有！”陳卓把手掌張開，擺了擺手。
“吃不死你！”李秀婉把剝好的瓜子倒在陳卓手裡，陳卓一仰頭倒進嘴裡，“嗯，香～”李秀婉一個白眼飛上天。
“對了，董宇華跟董宇虹他們家的情況你清楚嗎？能不能跟我說說。”
“大情種，怎麼，對董宇虹有想法了？”李秀婉一點不給陳卓面子，惡狠狠道：“能不能管住下半身？這個女的不好惹！”
“嘖？知道就說，別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