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沒有吞噬我還反哺於我？”雲凌臉上泛著羞澀，功法的交纏讓她的身體散著女性的魅力，功力悉數恢復後迅攀升，一陣陣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讓她聲音顫抖，原來這就是雙修？
“他怎麼會捨得吞噬你！保護你都來不及！”陳卓低嘆，之前聽柳泉柔說無情道功法離體，這次他自己也看到了。
“我知道…”雲凌湊了上去，在陳卓唇邊輕輕吻著，“師父說你只是看中我的功法，對我…哎，罷了，我傷了你，我…”
陳卓想起剛剛雲凌跟老賊婆的對話，想起了那個晚上對雲凌的利用，想起了雲凌留下的書信…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雲凌，你不辭而別，當時我就想，如果下次再相見…”陳卓繼續道：“我便正視對你的這份感情！”
“師兄？”雲凌臉上湧上欣喜。
“如果只是功法的作用，我不願！所以，現在，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我也願意！”
“我當然願意！”雲凌撲進陳卓懷中，嬌豔欲滴！陳卓看了她一眼，褪去她的衣衫，雲凌這才意識過來接下來要生什麼。
“雲凌？”陳卓看著雲凌往後縮了縮的身體，再次確認。
“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疼～”
“要不，這次算了…”
“不，師兄，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陳卓抱住了雲凌，身體有些微抖，這是跟其他女人都沒有的。
“嗯…”女人身體一縮，“好…痛…”
這是今天第二次了，但陳卓這次不願意離開！
“師兄…嗯…”
無情道氣流將兩人包裹，陳卓的內功開始猛烈攀升，身體內沉積的黑色氣體隨著兩人的交合慢慢排出體外，一股強大的力量充斥全身。這是濁氣！陳卓上次就看到過這種吞噬後的濁氣了！雲凌有助於他排出體內因吞噬造成的濁氣！怪不得無情道這麼看中她！
雲凌手臂上處女的烙印消散在空中，度過了最開始的痛楚，她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這種滋味，她終生難忘！
“你師父不是好人，我不會手下留情！”
“師父養我長大，她原本待我極好！”
“明天這個老妖婆指不準怎麼編排我們呢！男娼女盜、內外勾結、恬不知恥，我想都想得出來！”
雲凌軟軟地趴在陳卓懷中，輕輕嘆了口氣，此時此刻，她只能站在陳卓這邊了。
陳卓看雲凌不再為老妖婆說話，他暗暗出一個擊殺令，他不允許這個老妖婆出現在明天的宗門會上！
“雲凌，你現在是龍虎門的弟子，是我陳卓的女人，不可有二心！”陳卓厲聲道。
“知道了，師兄！”剛剛還無比溫柔的陳卓忽然語氣嚴肅，雲凌內心驚撼。
“明天，你跟著我，我們一起參加宗門大會！到時候，你就知道，心軟是多麼奢侈的東西！”
陳卓給雲凌安排了住的地方，經歷過雙修，殘魂進入了休眠，陳卓之前就現，每次無情道功力大漲時，殘魂有段時間都會進入休眠，然後無情道功力就會消耗掉一部分用來滋養休眠的殘魂。
夜幕降臨，浴室裡響著嘩啦啦的水聲。陳卓走進酒店房間，脫去外套掛在衣櫃中，看了眼浴室，二話不說，脫去了衣服，走了進去。
“老公？”唐瑩嚇了一跳，下意識抱在胸前的雙手被陳卓扒拉開，“我早上不應該就那麼走掉的！那種感覺，不好極了！”
水聲依舊嘩啦啦，水聲夾雜著剋制的呻吟聲，早上的不愉快迅消散在空氣中，明天要力戰群魔，陳卓不能讓唐瑩帶著沮喪的心情去迎戰！而且，他不能容忍自己沒有愉悅自己的女人，那讓他感到失敗！
“瑩瑩，有件事我要跟你交代！”
“什麼？”
“我碰到雲凌了！”陳卓只說了這一句話，唐瑩瞬間知道了陳卓的意思。
“我的無情道喜歡她，現在，功力已經大成了！我想，等回了北京，剩下的壁畫也可以看了！”
唐瑩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高興，“你可以不告訴我！”
“我要告訴你！雲凌的身份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體內的殘魂喜歡極了她，她因為我差點殞命，我不能坐視不理！雖然聽起來像是藉口，在功法的作用下，我身體也情不自禁有了反應，但結束後，我卻又馬上恢復了理智！我現在也不清楚，接下來，該如何對待她！我身體喜歡她，我體內的殘魂喜歡她，而我，並沒有那麼喜歡。這種感覺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像我才是佔據了別人軀體的魂魄！”
“你不要說得這麼恐怖！我不怪你，我一點也不怪你！不要胡說八道，不要拿這個來嚇我！”
“我以前都沒有這個感覺，而且，你不覺得，我的容貌又生變化了嗎？我感覺我越來越像畫壁中的師兄了！我有個感覺，當我完全變成了他，就是要被驅逐的時候了！”陳卓一口氣說了很多話，“所以，我不想隱瞞你任何事，不想浪費時間在猜測上，你是我在這一世的初戀，我很不捨！”
“如果這是真相，我跟你一同赴死！”唐瑩熱烈地吻著陳卓，當她以為自己已經夠愛他的時候，陳卓總會說出讓她更疼惜的話，這種眷戀的滋味，讓唐瑩回憶起跟陳卓談戀愛的日子，她問過陳卓，是不是他的初戀，那時候陳卓沒有回答，直到今天…
此時此刻，唐瑩除了用身體回應陳卓，她想不出第二個更能表達愛的方式。
“這次還疼嗎？”
“你剛剛說那些話，是調情還是真心話？”
“一半一半吧！”
是真也好是假也罷，享受當下，再去迎接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