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忽視了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是心中鬱結洩不出來,很容易成為心病。
但眼下城中事情甚多,他又抽不出時間來陪呂玲綺,長此以往……
他突然心中一動,女子之間話題較多,要不讓大小喬陪呂玲綺說說話?
他隨口道:“橋府多大?”
6遜一愣,回道:“大概有幾十間屋子。”
袁熙聽了,便對呂玲綺道:“你這些日子,去橋府住好了。”
“現在暫時不需要打仗,軍中的事情你便不用管了。”
呂玲綺不明所以,還是點了點頭。
6遜不明所以,心道義兄怕是看上了人家女郎了?
說來也是,雖然那兩名女子竭力塗抹了容貌,不過確實是國色天香遮都遮不住。
不對啊,使君應該沒見過她們吧?
6遜隨即身體一震,難道是義兄觀星觀出來的?
他越想越有可能,義兄好色本性不改,還能學以致用,並將觀星之術如此高深的東西用於猜測女子容貌之中,實在是太厲害了!
袁熙要是知道6遜心中所想,只怕會一口血吐出來。
他招呼6遜坐下,對沮授6遜兩人道,“雖然我把李豐推了出來,讓他做得罪人的事情,但城中有些人可能為我所用的,還是要我直接去招攬為好。”
“我聽說劉勳還有家眷在城裡?”
沮授聽了,說道:“劉勳和其從弟逃往了西塞,城中只留下他的夫人和一子一女。”
“使君心心念唸的劉曄,則是在劉勳軍中,在尋陽一同被孫策擊敗,下落不明。”
“有可能是跟著逃了,也有可能戰死了。”
袁熙面露遺憾之色,“真是可惜,得到劉曄,比得到一座城池可划算多了。”
“凡事慢慢來吧。”
他突然想起,自己離著荊州這麼近了,諸葛亮是不是在南陽?
是不是已經遇到了黃月英?
也可能去幽州遊歷去了?
但袁熙知道,此時他沒有餘力去荊州尋找諸葛亮,畢竟劉表在邊境陳列了大量兵士防備孫策,眼下只能暫時放棄這個念頭。
他出聲道:“伯言先劃定一下可以任命的官員名單,明日一早,便一一召其過來說話。”
三人談著事情,這邊孫禮卻已經駕著馬車,送呂玲綺到橋府而去。
他在馬上看著呂玲綺心事重重的樣子,心道溫侯的女兒武藝比自己強得多,但看來見過了戰場上的殘酷,也更加容易被影響啊。
而且其對方耳力極其聰敏,戰場的慘叫也會放大數倍傳入耳中,影響心智,而這一切,能不能恢復過來,全要看她自己了。
大喬見府門被敲響,心中不安,讓僕人去問問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僕人回來,說道:“徐州牧袁使君把他讓其家眷在府裡了住下,小人不敢阻攔,他們已經進來了。”
大喬聽了,臉色一白,事情果然向著最壞的情況展了。
連家眷都來橋府居住,那兇虎本人肯定也會過來,這是把橋府當做了自己的府邸吧?
阿父被抓住那兩次,是不是被嚴刑拷打也不吐露,所以得罪了袁使君?
又或者從阿父口中得知了自己兩姐妹的事情?
之後自己兩姐妹要面對的,是什麼遭遇?
想到這裡,大喬手緊緊握了起來,尖利的指甲把手心掐的生疼。
她緊咬嘴唇,一點血腥味從朱唇中滲透出來,事到如今,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自己妹妹!
焦府之中,焦母喜滋滋對兒子說道:“你看,我是不是再有遇見?”
“要是和劉勳的女兒扯上關係,咱們家必然受到牽連,說不定已經被被抄家了!”
她隨即惋惜道:“你看看你,同在劉勳手下為官,那李術怎麼就那麼機靈,都成了郡守了!”
“你平時呆呆的,關鍵機會卻抓不住,要是你早出聲,說不定郡守的位置就是你了!”
她見兒子魂不守舍,只是愣,怒道:“你真是爛泥糊不上牆!”
“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想著被休掉的那個賤人?”
結果其子訥訥道:“她離開時候,約定和我生死不離的。”
焦母大怒,拍著床榻道:“你個忤逆子,她這是下絆子,不讓你另娶呢!”
“你就被想了,咱們家還有點薄財,一半拿來續娶,一半拿來打點關係!”
“你現在帶著財貨,趕緊去給那李術送禮!”&1t;/div net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