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
王婆子瞬間臉色蒼白,眾人聽了個大瓜!
甲:什麼?王家老大不是王老漢的兒子?是誰的兒子?
乙:我的天,王老漢給人家養了幾十年的兒子?
丙:王婆子成親前就偷人了?怪不得一家子沒有一個好人呢,敢情從根上就壞了!
柳安安冷眼看著王婆子,說出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得王婆子吱吱往外冒血泡。
眾人一看王婆子的反應,心裡隱隱也有些明白了,王家老大極有可能真不是王老漢的!不然以王婆子的性子早就跳著腳鬧開了。
“你胡說!看我不打死你!”
王富才一聽,這血直衝腦瓜頂,拿起鋤頭就衝上來。
周村長自然不會讓王富才傷著柳安安,幾個漢子馬上攔在了前邊。
“王富才,看看你娘。王婆子,梨樹溝的劉大腦袋膝下無子,你說我要是告訴他,他會不會來認兒子?”
柳安安雙手抱在胸前,冷著一張臉看著這一窩子人。
王富才回頭看著他娘,以他老孃的性子這事如果是假的,他娘早就開罵了,可是他娘沒有!難道我真的不是王家的兒子?
王婆子瞪著眼睛嘴唇顫抖著,嘴裡不斷地念叨著:“富才是我和他爹的兒子,富才是我和他爹的兒子!”
“娘啊!這不是真的!娘您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王富才跪在地上,抱著他孃的腿,這眼淚也掉了下來,不管怎麼說,王婆子再不是東西,她是真疼兒子,當然除了王貴富這個蠢蛋。
兩個兒媳婦和王富有,王富貴也傻了眼,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王婆子嘿嘿笑了兩聲,抬起頭來,眼睛像淬了毒一樣盯著柳安安,“說吧,什麼條件?”
要不說王婆子還挺上道的。
“以後離柳家遠點,我們不想看見你們這一窩子人,我們已經斷了關係,老死不相往來最好。”
“不可能,沐陽是王家的血脈!他走到天邊也是王富貴的兒子!”
“你想拿捏沐陽的血脈,我就去告訴劉大腦袋,順便上縣上書院走一趟,如何?想想你的大孫子,你大孫子將來可是要考取功名的哦!”
“你威脅我?”
“沒錯,就是威脅你,不然你就試試!”
“你保證這些人不說?”王婆子看了一眼村長等人。
“我幹嗎給你保證,我只保證我自己。”
“你?你無恥!”王婆子氣得半死。
“王家的,只要你安分一些,不找安安一家的麻煩,我可以保證,大家都在一個村裡住了這麼多年,王老漢人實在,我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王老漢身後的名聲。”周村長緩緩地說道。
“對,王家的,只要你不找安安一家的麻煩,我們保證不說。”幾個鄉鄰也異口同聲地說道。
大家也想借這個機會逼王婆子一下,柳安安自然是感激眾人的好意。
柳安安是怎麼知道王婆子的秘密呢?還真是巧了,一次從鎮子坐牛車去縣上的時候,在牛車上聽了一耳朵,有兩個婦人在八卦。
“朱家妹子,梨樹溝的劉大腦袋早些年有個相好的叫王香,你知道不?”
“當然知道,小時候我們還一起玩過呢!咋了?”
"我聽人說,她嫁人前和劉大腦袋就在一塊了,我還聽說...”
柳安安耳朵賊靈,這一聽,王婆子成親前就和人在一塊了?那王富才?柳安安嘴角上揚了起來。
經過柳安安的一番精心運作,才一下子掐住了王婆子的七寸。
王婆子最後還是妥協了,在村裡住著,她可不想臭了名聲。
其他王家人更不會往出說,大房的王大寶可是他們的指望,再者他們真是怵了瘋子一樣的柳安安。
解決完了王家老宅的事,柳安安又去了一趟春和堂,找方大夫尋了上好的傷藥,劉大夫的藥還是差了一些。
本來她想帶著沐陽去易家拜訪,沐陽傷了,一時半會動不了,只能她自己去了。
這天,柳安安找到桃花嬸,請桃花嬸來家裡陪陪她娘,她要去一趟大河村。
隔著兩座山,一去一回的整整一天的時間。
桃花二話沒說,馬上答應了。
柳安安裝上兩小壇上好的女兒紅,從縣裡買的糕點,娘繡的帕子給娟子和長青家大嫂帶上兩條,又裝了一些糖果直奔大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