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說讓賢王恨得牙癢癢的仁宗帝,自打繡衣司成立了之後,仁宗帝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可朝中大臣臉上的淚更沒有停過。
這日子沒法過了!
自己家有幾窩耗子都讓繡衣司給掏出來了。
尤其是那個繡衣司的大統領,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天天戴著一個面具,來無影去無蹤。
當然,良臣不怕,敞開門讓繡衣司的人來查。
不過,更讓人心驚肉跳的是,他們根本就沒見過繡衣司的人來府上,他們怎麼就知道家裡有幾窩耗子呢?
真是見了鬼了。
這日繡衣司。
連生正在屋裡看著手下人挑選上來的各種情報,四電匆匆進來了。
“主子,有情況!”
“說!”
連生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情報。
夏縣出量大量孩童丟失,夏縣縣令求助朝廷派人前去查案,可前後派出三次人都突然折在了半路。
最後一次正好遇到繡衣司的人,從被救之人口中得到了一些訊息,然而這個人受傷太重,還是嚥了氣。
說完,四電遞上一封密信。
不過,這封密信的信封之上,有大片的血跡,可見受傷之人也是拼命沒讓信件丟失。
連生一挑眉毛,伸手拿過信件。
拆開後一看,確實是夏縣縣令丁玉的求助信。
上面簡單說了夏縣連日來大量丟失孩童,從幾個月到十歲不等,縣裡都快掘地三尺了,也沒有一點訊息。
誰也沒有見到賊人什麼樣子。
有一對夫妻在半夜時,妻子突然驚醒,他們的孩子好好睡在身邊,有一個長毛怪正在抱他們的孩子。
妻子大叫,推醒丈夫,可長毛怪抱著孩子撞開窗戶跑了。
縣裡都在傳,是山中的妖怪偷孩子,把孩子吃掉了,現在鬧得是人心惶惶。
丁玉不信鬼神。
這世上哪有什麼妖,定是有人混淆是非,擾亂人的視線。
孩子丟失的數量還在不斷增長,他感覺事態展越來越嚴重,便想著直接向繡衣司求助。
因為繡衣司自打建立以來,極短的時間內,朝廷積壓的幾起懸案居然順利結案了。
這讓繡衣司一下子站穩了。
更讓神秘的繡衣司領進入到了世人的眼中。
傳聞,在他們手中沒有破不了的案子,更沒有撬不開的嘴,所以繡衣司既代表著剛正不阿,也代表著狠辣。
丁玉這才派人上京。
不過接連派出三次人,都石沉大海。
這次要不是半路遇到辦案回來的繡衣使,這求助信還到不了京城呢。
連生看完求助信,手指輕輕敲著桌案,很明顯這不是普通的拐賣孩子。
如果是拐賣孩子,孩子的數量不會在短時間內劇增,這明顯告訴衙門,我們是拐賣孩子的,快來抓我們吧!
而且目前還集中在夏縣,鄰縣一個都沒有,這更不正常。
“四電,看好門戶,手上的案子正常推進,我帶飛鷹組過去。”
連生叮囑好四電,便讓五狼與飛鷹組做好準備,一個時辰後準時出。
他自己則去了定國侯府。
這會柳安安剛從鋪子裡回來,連生便到了。
柳安安一聽,連生哥要去夏縣查案,又是丟孩子的案件,便說道:“連生哥,你放心去吧,家裡不用惦記,對了,你們帶上這些。”
說完,便從櫃子裡掏出瓶瓶罐罐,各種藥丸。
解毒的,止血的,提神的,連蹬腿癢癢粉都掏出來不少。
連生看著像小倉鼠一樣不停搗鼓的小姑娘,翹起的嘴角壓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