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目光黯淡,完全就好似傀儡一般,在她後面捅了她的腰子。
衛子姝怎麼也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巫邪之術。
不過她也沒抱怨,畢竟她在戰場上也用過卑鄙招數,人家用這樣的巫邪之術也沒什麼需要解釋的。
首戰就大敗,這是很打擊將士們計程車氣的。
敗仗也傳回了長安城,長安城對衛子姝的反對聲更大了。
晉昭帝一一給衛子姝頂住了這些壓力,只希望,衛子姝別讓他失望。
衛子姝醒來時,已經是一天後了。
夙夜寸步不離的守在她床前。
衛子姝醒過來第一句話就問道:“木棉呢?”
夙夜現在聽不得這兩個字,一聽就炸。
“她傷了你。”
“我說木棉呢?她應該是被什麼控制了,傷我的時候,目光呆滯。”
“那也改變不了,她傷你的事實,我要去殺了她。”
“夙夜!你要還是這麼衝動,就不要跟在我身邊。”
“我是你的丈夫,你叫我不要跟在你身邊?我白天就是錯眼了一下,你就受傷了,你叫我不要跟在你身邊,你有沒有心,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後悔嗎?”
衛子姝伸手抓住他的手說道:“對不起,不過木棉不能死,我們可以順藤摸瓜,去給我把她帶來。”
夙夜反手抓住她的手,頗有些用力。
他低低的說道:“你哪怕稍微愛我一些好嗎?”
衛子姝沉默,她沒有情絲,愛不了他。
見她眼神淡淡,夙夜心裡苦澀,到底是站起身說道:“我去提她過來。”
夙夜說的提是真的用提的,把她丟在地上。
木棉從戰場上被帶回來,也是滴水未進,此刻看到衛子姝傷重的躺在床上,她懊悔不已的說道:“女郎,你殺了我吧!我好像被他們控制了,我完全沒有印象,什麼時候被他們控制的,我傷了你,你殺了我吧!”
“別說那廢話,讓夙夜給你把個脈,看看是被什麼控制了。”
如果是蠱蟲的話,看能不能解。
夙夜把完脈,對衛子姝說道:“不是蠱蟲,倒像是一種催眠術。”
可能是會固定聽到一個聲音,失去意識,被人操控。
木棉點頭道:“就是這樣,我在戰場上殺著殺著,突然就沒了意識,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被綁在校場的柱子上,被人一頓鞭子抽打,聽他們說我傷了女郎,我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應該就是催眠。”
“你在南越,見到過什麼特殊的人嗎?”衛子姝問。
木棉搖搖頭,好像想到什麼又點點頭。
她道:“我在南越見到了薩滿族的聖女算不算?”
“纖凝?”
木棉點頭道:“對,就是她,雖然她喬裝過,但我才是喬裝的鼻祖,所以我認出了她。”
衛子姝轉頭看向夙夜問道:“送去薩滿族的信,有收到回信嗎?”
夙夜搖頭。
木棉猜測道:“難道是薩滿族投靠了南越?”
衛子姝搖頭,她相信靈澤不會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
那就只有可能是纖凝個人行為。
衛子姝抬頭看夙夜道:“繼續派人去薩滿送信,一定要見到他們的聖子靈澤。”
夙夜眉頭一皺,他不喜歡從她嘴裡再聽到靈澤的名字。
衛子姝嘆氣道:“木棉你先出去,我跟他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