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子姝越走越遠的劉瑞,心裡越陰暗。
他拿起手裡那份他母后最後留給衛子姝的懿旨。
本來他想,只要她態度好一些,或者願意真心對自己,過個幾年,他就把這份懿旨拿出來,還她自由。
他想錯了。
衛子姝的心是千年寒冰做的,他永遠也捂不熱。
劉瑞用力的捏住那份懿旨。
心道:‘那就這樣吧!他就永遠的這樣拖著她,兩人就這樣互相折磨吧!’
她永遠也別想甩開他,永遠都要跟自己綁在一起。
不管她的成就多高,都只能被人說成,她是他皇子瑞的皇子妃。
劉瑞一甩袖袍,負氣轉身離開。
再說衛子姝進宮到洪武帝面前點了個某,就去光祿勳的辦事衙門晃了一圈,又去了司聿堂。
如今司聿堂在展階段。
司聿堂從事以下的赤伶都要種下糖寶母蟲的子蟲,這樣能讓司聿堂展的更順暢。
某些卑鄙的手段,必須用上。
衛子姝這次直接拿出幾個瓷瓶放桌上,跟他們說:“這裡面的水是子蟲,直接讓你們下面的線人喝下就行,不需要每月吃什麼臨時解藥,但要是想對司聿堂對晉國不利,他就會爆體而亡。”
姜武拿起一瓶水,開啟。
衛子姝忙按住他的手說道:“別喝,這個可沒解藥。這是給你們下面展出來的赤伶喝的。而且這子蟲一天不種進飼主身體,就會餓死。種完這種子蟲,會有點愛吃甜的。”
姜武:“我不喝,我就聞聞,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真是聞所未聞。聞著這水,還有點甜的感覺,子姝,你這水是從哪來的?”
衛子姝......
這話,她能說嗎?
她雖然不知道夙夜是怎麼獲得糖寶母蟲第一次產出的子蟲。
但她這個水,她是打死都不會說是她的洗手水。
她洗過手的水,有股清甜的味覺,跟糖水差不多。
衛子姝:“這個你別問,以後每天我會給你們一瓶,沒用的就丟掉,因為瓶內的子蟲,沒種進身體內,一天後就會死亡。”
豐不滿搶過姜武手裡的瓶子說道:“說你少見多怪,你還不承認,子姝拿出來的東西,能有不好的,這瓶先給我,剛好我有個尋春船上的線人,我給她試試。”
宋一帆:“我覺得,咱們司聿堂的線人,最好是自願的,咱們不強求,免的徒添太多抱怨,以後也影響我們司聿堂的展。”
衛子姝剛想點頭,姜武道:“線人就是最低等的赤伶,赤伶有的是人,死了還有,老宋你少自尋煩惱,子姝你這子蟲多給我些,我保證一天百個給你展赤伶,壯大咱們司聿堂。”
衛子姝:“我想要的司聿堂是貴精不貴多,人一多,我就得多花一份錢去養著,咱們司聿堂的赤伶也不能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要是沒本事,我們要來也是浪費一份錢。”
蕭景梧:“子姝說的在理,我們要讓人辦事,先得讓人服我們司聿堂,要是做到被人崇拜,被人敬仰,因此而想加入我們司聿堂,那我們就是真的成功了。”
衛子姝點頭,她很贊同蕭景梧這種說法。
司聿堂可以是鐵血無情的,但也可以是有情可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