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哭笑不得，從桌上拿起藥方看了看。
“其實不是你們的事，是我，想問你一點問題。”夙夜還是想問問他是怎麼跟自家女郎戳破那層窗戶紙，然後雙向奔赴，走到一起的，甚至還讓羅家女郎給他懷孩子的。
南北點點頭道：“你問。”
這人醫術好，跟他交好對他跟羅蘭都好。
雖然兩人以前很少說話，但難得他有想問自己的事，自己也想跟他打好關係，欣然讓他提問。
夙夜糾結了良久，還是開口問道：“你家女郎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我沒有冒犯的意思，我想問，你家女郎怎麼會答應跟你在一起的？”
南北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大事，沒想到只是兒女情長的事而已。
他道：“你也喜歡你家女郎？”
不過想想，衛子姝那樣的女人，男人本身沒點實力，哪個敢往上湊。
湊上去，也是自己找虐。
夙夜被他這麼說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紅。
南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能理解你，自己看著長大的姑娘，對她的感情只會越來越深，我深有體會，要說我跟蘭蘭怎麼走到一起的，大概就是她見色起意，不過她以為我是被她調教的那個，我都沒好意思告訴她，我是自願的，自願被她調教。”
夙夜感覺自己三觀都要炸裂了。
他聽到了什麼？
自願被調教？
女郎好像沒要調教他什麼。
而且女郎自己長的就很好看，她沒有要對自己見色起意。
甚至剛接受他做她的暗衛的時候，她就給自己戴上了面具，都沒怎麼認真看過他的臉。
雖然剛剛她拿下了自己的面具。
但那是在霍宏譽的面前，他以為她只是想氣氣霍宏譽。
畢竟就論長相這一塊，他還是略勝霍宏譽一些的。
“你這臉長的不錯，但衛家女郎好像不像我家蘭蘭那樣色胚，你反正臉皮厚點，別她一拒絕，你就自己先鬱悶了，你要迎難而上，不要臉的那種。”南北給夙夜出著餿主意。
“不要臉？這會不會有點讓她反感？”
“就是不能要臉，要臉的男人都娶不到媳婦，我給蘭蘭做暗衛的時候，常常在無人的時候跟她貼貼......就是那種貼，都是男人，你懂的。她羞答答的，又不會反抗我，出來長安後，她好像就放開了，真願意跟我成就好事，這孩子不就這麼來了嘛！先生米煮成熟飯，後面的事後面再想，反正這媳婦是自己的，跑不了了。”南北推了推他。
又道：“你家女郎應該有很多應酬，當她喝的不省人事的時候，不是方便你辦事嗎？”
“那不行，女郎醒過來，知道後會趕我走的。”夙夜不贊同的站起身。
心想：‘南北的話也不能盡信。’
“我不是叫你一次做到底，我是說你在她身上留點男女之間那樣的痕跡，讓她習慣這種痕跡的出現，然後意識到這是你在她身上留的，先試探一下她的反應，要是她沒明顯表示自己的不悅，你就再慢慢的得寸進尺一些，但要是她明顯表示出不悅，那你......就只能放棄了。”有些女郎她明顯反感一個男人，那男人做什麼，都會讓他不喜。
實在不行，那就只能放棄了。
夙夜想到衛子姝來匈奴前，他對她做的那些事。
她雖然沒有表示很反感，但她什麼都不表示，那才讓他心慌。
所以南北的建議，根本不適合放在他跟自家女郎身上。
夙夜卻還是點頭，畢竟他跟羅家女郎這畸形的成功案例，最少讓他又看到了一點希望。
別的暗衛能行，他也可以的。
只是他要找機會，而不是像南北這麼冒失的對自家女郎幹那樣的壞事。
夙夜跟衛子姝匯合，兩人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