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默默想魚的兔子(1 / 7)

小說:皆有盡時 作者:廢物兮

齊叔的岳父去醫院檢查了沒什麼大礙,醫生說老人這樣可能是年夜飯喝了幾杯酒導致的,現在已經沒事了,回家要注意忌菸禁酒,好好休息。剛好陳言著急把工作室的賬算明白,就讓齊叔這兩天來幫著遛狗加巡廠,自己在家專心按計算器。

向激川打來電話的時候,陳言的賬本已經核算完了,正在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的盤點庫存。

“恭喜你年後要在前城上班了,”陳言一邊登記庫存一邊說,手機開著擴音放在一邊,他早就看好向激川會回家繼承家業,這幾年老爺子對向激川明裡暗裡的考驗培養都不少,向激川都很讓老爺子滿意,去年的聖誕宴會向激川單獨出席更是一個很重要的訊號,畢竟老爺子年紀大了,有些事請也不能總是拖著,“不過你爺爺是不是也讓你重頭做起啊。”

“對啊,我得從最基層的業務員開始幹,感覺這份工作我勝任不了啊,”向激川應該是坐在鋼琴邊,手指似乎無意識的按到了幾個琴鍵,出的聲音還挺好聽的,“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你說我爺爺為什麼這麼突然的就要我回來上班呢?是不是向平川那個事情我爺爺知道了啊。”

“向平川那個孩子的事兒你爺爺早就知道了,”陳言很多事都對向激川有所隱瞞,這件也不例外,當年向平川在湖城自己的公寓滾落樓梯摔的躺了快兩個月,就是被陳言揍的,“只是你爺爺一直留著找個合適的時候呢,不過現在肯定還不是時候。”

其實陳言早就看出來向平川遺傳了他爹花心好色風流成性的性格,上高中就對學校里長得好看點的小姑娘眉來眼去的,上了大學離老爺子遠了,更是玩的肆無忌憚,所以陳言從向激川那零敲碎打的搞清楚了向平川在湖城的住址以後,就帶上灌了水泥的pe水管從京城出了,畢竟有仇就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報掉,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天道好輪迴呢。

向平川自己行事不檢,也難怪會著了有心人的道,當時向平川身邊的女伴經常換,但是陳言去的那陣子向平川總是帶著個小模特,長得還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如果沒改過年齡的話比向平川大三歲,也就是向平川這個意外搞出來的孩子的媽媽。

陳言本來的計劃是等向平川帶著他的小模特回家鬼混的時候,把他堵在他家樓道里狠揍一頓再踹下樓梯,按照向老爺子對這兩個孫子的嚴格管教以及向平川的媽對向平川的溺愛,生這種事這對母子肯定是不敢聲張只能啞巴吃黃連的,但是陳言也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就是當時那個小模特已經懷孕了。

起初陳言就在向平川家門口等著,向平川估計是準備下樓到車裡去取東西,畢竟他手上還拿著車鑰匙,剛一走到電梯口就被陳言一把拽著進了消防樓梯,別的不說這小區的房子隔音還是真的好,向平川被陳言打的滿頭滿臉的血殺豬一樣的叫喚,硬是沒一個人聽到前來救援,甚至到最後陳言都打累了,而向平川被揍的一動不動攤在地上就像是一頭剛被殺好的白條豬,陳言一腳踩在向平川脖子上欣賞向平川那張五官腫脹好像開了染坊的臉,家裡的小模特估計是等著急了,也準備下樓去找找向平川,走到電梯口了這才聽到消防樓道有動靜,推開虛掩的防火門進來一瞧,尖叫瞬間震動方圓十里。

可惜還是沒人來,倒白瞎了這副好嗓子,陳言把還帶著血的水管橫在小模特脖子上,什麼話都還沒說,小模特就嚇得當場失禁,磕磕巴巴的求陳言看在她懷孕了的份兒上饒她一命,陳言這才放低目光,看到一個微微凸起的肚子。

剛上大學的向平川又矮又胖,鼓鼓的肚子肥肥的後背還沒脖子,真是個滾樓梯的好材料,陳言連推帶踹給向平川弄到樓梯口,向平川求饒的話剛說沒一句就被陳言狠狠地踩在了右手上,於是殺豬一樣的慘叫又在整個消防樓梯迴盪。

向平川臨行前,陳言特意蹲下來對著向平川說了一句,就是向平川當年和他的狗腿子一起把陳言踹下樓梯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打個保齡球?”

向平川這一身肥肉還真是關鍵時刻還真能保命,陳言費好大勁一腳把向平川踹下去,這個胖子一邊慘叫著一邊像個彈力球一樣咚咚咚咚就滾下去了,畫面一點都不悽慘,反而十分好笑,陳言也知道脂肪厚到這個地步就這點樓梯最多給向平川一個輕微傷,現在還有小模特懷孕這個大把柄在自己手裡,向平川和他媽只能死死捂著蓋子怕老爺子知道,自己只要沒給向平川打死打殘,這事兒就沒人敢來追究。

主要還是真的沒體力下去再接著揍向平川了,於是陳言準備走,經過已經癱坐在地的小模特身邊的時候,還特地蹲下來面帶友好微笑很誠懇的說了句:“恭喜你要當媽媽啦。”

陳言當然也知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老爺子,就算向平川的媽一直說向平川是失足並且花了不少錢銷燬了所有能用的監控,當然這反而幫了陳言的大忙,結果就是死活查不出來到底是誰打的向平川,老爺子表面上被騙過去了,暗地裡早把向平川年紀輕輕就搞出來個來路不明的孩子這件事查的個一清二楚。

打人的事兒陳言沒告訴向激川,但是向平川有個孩子這件事陳言是毫無保留的都說了,向激川還以為是陳言靠自己的聰明頭腦從向平川失足滾下樓梯這件處處蹊蹺的事裡察覺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沒想到陳言就是案犯。

“對了,這次在我爺爺書房看到一份很有意思的檔案,”向激川似乎在故意賣著關子,“你要不要猜猜看。”

“是我那個迎大小學弟的背調材料吧,”自從上次向激川被很突兀的叫回家,陳言就知道按照向激川爺爺地手段,肯定會把虞移查的一清二楚,然後現虞移高幹子弟的身份還真是惹不起,然後再把向平川狠狠教訓一頓,“有什麼新現?”

“向平川這次真的是闖雷區了,”向激川倒是老早就知道虞移家的背景不簡單,畢竟陳言住院的時候虞移的爺爺來好幾次,那氣場以及周圍醫護人員的表現都足以說明這位衣著簡樸的老人身份不一般,“我爺爺可能也沒想到你居然還和這樣身份的人有這樣親密的關係吧,我爺爺一開始真的是以為你攛掇徐一欽給向平川添堵報復向平川呢,現在把你的小朋友一查,幸虧是你攛掇了徐一欽給向平川吃了個癟,不然就向平川唯藍資本那幫流氓下三濫的手段,真把你那小朋友惹急了回去和他爺爺告狀,那向平川就不是簡單吃個虧了,畢竟現在的悅省公安廳廳長,可是你那小朋友他爺爺的徒弟啊,手把手帶出來的那種。”

“我本來真的很想放任向平川來把虞移惹急了試試,”陳言看得出來虞移對自己背後還有這麼強大的靠山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畢竟虞移出生沒幾年他爺爺也就退休了,老爺子一輩子兩袖清風行得端做得正,所以虞移也就沒有那些個高幹子弟的臭毛病,當然也就不會想到還能直接從這個方向找救兵,抱著金飯碗要飯焦慮的好幾天睡不好也是真的很好笑了,“但是我感覺去找徐一欽還可以順便給你帶點好處而且也讓你倆在你爺爺這有了一個對比,所以我就答應虞移幫他這個忙。”

“所以這次向平川被罵得好慘,過年前開董事會我爺爺還把他集團內的職務給擼掉了,”向激川語氣倒是很平靜,“我也爺爺說之前一直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心機還挺深的,我感覺他的語氣裡開始有點欣賞你的意思了。”

“過獎了過獎了,”陳言關上這個已經盤完庫存的抽屜,又拉開了旁邊的那個開始清點,“怪向平川自己多行不義吧,他的唯藍資本流氓事兒乾的太多了,翻船是早晚的事情,不過向平川被撤職,你家裡的氣氛肯定很奇怪吧。”

“對啊,我爸剛才把我叫過去罵了一頓,說我交友不慎,聯合外人坑了自己親弟弟,還說向平川翻車是我聯合你給他做的局,向平川就是太信任我這個哥哥了,沒防備我,”向激川一邊說一邊笑,“我也不知道就我爸那個腦子怎麼能這麼快想出來這麼一套歪理,我個人感覺還是枕頭風吧,不過管他呢。”

“現在說的這麼輕鬆,”陳言數完抽屜裡的一盒線卷,記錄了一個數字,“給我打電話之前進行了很久的基本功訓練吧。”

基本功訓練也算陳言和向激川之間心照不宣的暗語,也是陳言和向激川關係好轉以後給向激川的忠告,畢竟向家那個虎狼環伺的環境對於向激川來說太過危險,而且以當時向激川的稚嫩,當然就算是現在已經成熟多了的向激川,都完全不足以應付,在這樣的環境裡想要存活下來展自己,忍耐是必須要熟練掌握的基本功。

那時候向激川說他媽媽每次心情浮躁的時候就會一遍一遍的彈克羅埃西亞狂想曲,陳言點點頭說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這是個什麼曲子,但是這就是你以後要經常練習的基本功了,況且你爺爺送你那麼好的定製鋼琴,估計也就是這個意思,練著吧,一定要把鋼琴撿起來才行,而且以後能參加的比賽都要去參加。

向激川當時還不明白陳言這是搞什麼鬼,後來都上大學了陳言才解釋說其實那架琴也是向激川爺爺的一種試探,一來看看向激川能不能靜的下心來,二來也看看向激川會不會把握住一切機會好好利用家裡給的資源,有了陳言這個軍師,心思單純的向激川在向家還是越混越好的,總算也慢慢成長起來了。

也就是向激川把鋼琴又撿起來開始,只要向激川心浮氣躁,陳言就會提醒向激川要進行基本功訓練了,幾年下來這曲子向激川已經彈的如臻化境,連他自己也很驚訝。

“還行,也就彈了兩個小時左右,”向激川確實是心情完全平靜了以後才給陳言打的電話,當時他還坐在琴凳上,“感覺這琴需要找個調音師來看看了,其實給你打電話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想和你說。”

“說來聽聽。”陳言又數完一盒同顏色的線卷,開啟了另一個顏色。

“你那個叫虞移的小朋友,還有個很痴情的仰慕者喜歡他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向激川也沒想到現在的私家偵探和背調公司查個人已經細到這種地步,連這種事情都能掘的出來,“這個仰慕者的微博裡幾乎全都是關於虞移的點滴,我在爺爺那看到這一部分的時候真的是震驚壞了,這年頭了還有人這麼長情又純真啊,而且看微博好像這個女生跟你的小朋友是有過很短暫的關係的,不過女生說被她自己蠢到剛得到就全毀掉了。”

“這個女生微博叫什麼?”陳言正在數線卷的手一停,很嚴肅的追問著,“她的微博暱稱或者網址你能給我嗎?”

“網址這麼長我可真記不住,檔案我也也給我看完我就放回我爺爺桌上去了,總不能現在回去和他老人家說我之前沒認真看想再看一遍吧,那他還不罵死我,”向激川這說的確實也是實話,“不過她的微博暱稱倒是很好記,就叫默默想魚的兔子,怎麼,你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啊,不像你的風格。”

“確實本來也不該我來上心這件事,”陳言把默默想魚的兔子這幾個字手機打字給向激川核對,以便確認這個暱稱是由這幾個漢字組成,“但是如果這個微博的主人就是讓虞移留守寡的小姑娘的話,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積點德去摻和摻和這個事兒。”

“就是你打的這幾個字,”向激川看到了螢幕上陳言來的資訊,“這種事情你都願意摻和,你能不能對待自己的時候也像對別人這麼好呢?”

“你要是真的這麼閒,就去烤幾個麵包出來吧,”陳言準備掛完電話盤完庫存就來搜搜這個默默想魚的兔子,所以也沒心思和向激川閒聊天了,“這樣你陪你爺爺會客的時候,就可以端出自己親手製作的點心來給自己加加分了。”

“向平川這次真的是闖雷區了,”向激川倒是老早就知道虞移家的背景不簡單,畢竟陳言住院的時候虞移的爺爺來好幾次,那氣場以及周圍醫護人員的表現都足以說明這位衣著簡樸的老人身份不一般,“我爺爺可能也沒想到你居然還和這樣身份的人有這樣親密的關係吧,我爺爺一開始真的是以為你攛掇徐一欽給向平川添堵報復向平川呢,現在把你的小朋友一查,幸虧是你攛掇了徐一欽給向平川吃了個癟,不然就向平川唯藍資本那幫流氓下三濫的手段,真把你那小朋友惹急了回去和他爺爺告狀,那向平川就不是簡單吃個虧了,畢竟現在的悅省公安廳廳長,可是你那小朋友他爺爺的徒弟啊,手把手帶出來的那種。”

“我本來真的很想放任向平川來把虞移惹急了試試,”陳言看得出來虞移對自己背後還有這麼強大的靠山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畢竟虞移出生沒幾年他爺爺也就退休了,老爺子一輩子兩袖清風行得端做得正,所以虞移也就沒有那些個高幹子弟的臭毛病,當然也就不會想到還能直接從這個方向找救兵,抱著金飯碗要飯焦慮的好幾天睡不好也是真的很好笑了,“但是我感覺去找徐一欽還可以順便給你帶點好處而且也讓你倆在你爺爺這有了一個對比,所以我就答應虞移幫他這個忙。”

“所以這次向平川被罵得好慘,過年前開董事會我爺爺還把他集團內的職務給擼掉了,”向激川語氣倒是很平靜,“我也爺爺說之前一直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心機還挺深的,我感覺他的語氣裡開始有點欣賞你的意思了。”

“過獎了過獎了,”陳言關上這個已經盤完庫存的抽屜,又拉開了旁邊的那個開始清點,“怪向平川自己多行不義吧,他的唯藍資本流氓事兒乾的太多了,翻船是早晚的事情,不過向平川被撤職,你家裡的氣氛肯定很奇怪吧。”

“對啊,我爸剛才把我叫過去罵了一頓,說我交友不慎,聯合外人坑了自己親弟弟,還說向平川翻車是我聯合你給他做的局,向平川就是太信任我這個哥哥了,沒防備我,”向激川一邊說一邊笑,“我也不知道就我爸那個腦子怎麼能這麼快想出來這麼一套歪理,我個人感覺還是枕頭風吧,不過管他呢。”

“現在說的這麼輕鬆,”陳言數完抽屜裡的一盒線卷,記錄了一個數字,“給我打電話之前進行了很久的基本功訓練吧。”

基本功訓練也算陳言和向激川之間心照不宣的暗語,也是陳言和向激川關係好轉以後給向激川的忠告,畢竟向家那個虎狼環伺的環境對於向激川來說太過危險,而且以當時向激川的稚嫩,當然就算是現在已經成熟多了的向激川,都完全不足以應付,在這樣的環境裡想要存活下來展自己,忍耐是必須要熟練掌握的基本功。

那時候向激川說他媽媽每次心情浮躁的時候就會一遍一遍的彈克羅埃西亞狂想曲,陳言點點頭說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這是個什麼曲子,但是這就是你以後要經常練習的基本功了,況且你爺爺送你那麼好的定製鋼琴,估計也就是這個意思,練著吧,一定要把鋼琴撿起來才行,而且以後能參加的比賽都要去參加。

向激川當時還不明白陳言這是搞什麼鬼,後來都上大學了陳言才解釋說其實那架琴也是向激川爺爺的一種試探,一來看看向激川能不能靜的下心來,二來也看看向激川會不會把握住一切機會好好利用家裡給的資源,有了陳言這個軍師,心思單純的向激川在向家還是越混越好的,總算也慢慢成長起來了。

也就是向激川把鋼琴又撿起來開始,只要向激川心浮氣躁,陳言就會提醒向激川要進行基本功訓練了,幾年下來這曲子向激川已經彈的如臻化境,連他自己也很驚訝。

“還行,也就彈了兩個小時左右,”向激川確實是心情完全平靜了以後才給陳言打的電話,當時他還坐在琴凳上,“感覺這琴需要找個調音師來看看了,其實給你打電話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想和你說。”

“說來聽聽。”陳言又數完一盒同顏色的線卷,開啟了另一個顏色。

“你那個叫虞移的小朋友,還有個很痴情的仰慕者喜歡他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向激川也沒想到現在的私家偵探和背調公司查個人已經細到這種地步,連這種事情都能掘的出來,“這個仰慕者的微博裡幾乎全都是關於虞移的點滴,我在爺爺那看到這一部分的時候真的是震驚壞了,這年頭了還有人這麼長情又純真啊,而且看微博好像這個女生跟你的小朋友是有過很短暫的關係的,不過女生說被她自己蠢到剛得到就全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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