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什麼都幹過了，也不差這一回。
睡一覺就能解決幾個他不好輕易動手的人，這麼划算的買賣，有什麼好不做的呢？
楚宴霆揮退了周邊伺候的人，帶著南喬，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寢殿之內。
“孤去洗漱，你在這裡等著。”楚宴霆撂下一句話，也不管南喬，轉身向著寢殿內室的浴室走去。
南喬原本要往床邊走的腳步一頓，看著楚宴霆的背影，眸光一閃，唇角揚起一抹弧度，立即轉身跟了上去。
浴室內水汽騰騰，迷濛的水霧飄飛著，混雜著人的視線。
楚宴霆脫掉衣服搭到一旁的屏風上，赤腳踏入浴池內。
微燙的水包裹住了勞累了一天的身體，疲憊感瞬間散去了不少，楚宴霆呼了一口氣，身體不自覺放鬆下來。
南喬沒想隱瞞，所以——
楚宴霆聽著越來越近到腳步聲，這殿內沒有別人，而且他沐浴時也向來不允許他人近身，這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弄出來。
“不是說讓你在外面等著嗎，進來幹什麼？”楚宴霆靠在浴池壁上，背對著南喬，隨意地撩著水，頭都沒回地說著。
“美人出浴這樣美好的畫面，我怎麼好錯過呢。”南喬走到楚宴霆的身邊，在浴池壁的簷上坐了下來，一條腿屈起，另一條腿隨意地搭著。
說話之間，眼神還肆無忌憚地在楚宴霆不著.寸縷的身體上掃著。
浴池做的是下沉式結構，南喬雖然也坐下了，但還是比楚宴霆高了不少，居高臨下，所有美好的景色，全部都一覽無餘。
前兩次，一次完全是黑燈瞎火，另一次也是燈光昏沉，且時間已晚，都是急急匆匆的，只顧著其他的，南喬都沒有來的及好好欣賞一下。
現在，浴室的牆壁上，天花板上都鑲嵌了大顆的夜明珠，光華閃耀，室內一片明亮，視野清晰，時間也充裕，南喬的視線，自然是落在了她最關心的那個人身上。
楚宴霆雖是帝王之身，每日久坐，但因自幼習武，身材其實並不瘦弱。
相反的，可以說是十分有張力了。
兩腿筆直修長，腰腹線條流暢，肌理分明，大概是被她看得緊張，腰腹更加緊繃，使得本就線條分明的腹肌也變得更加明顯和立體。
面板是常年藏於衣服之下，不見天日的冷白，浴池裡的水剛剛沒過腰腹，橫亙在胸腹交接處，水波盪漾之間，一抹櫻粉色暈在前胸，若隱若現。
他剛才撩起的那些水，還沾在身上，穩穩貼服著，脖頸修長，鎖骨窩裡積了一汪水，反射著一點晶瑩的光。
南喬看著，眸光忍不住暗了幾分。
腦子已經生出了許多不能播的想法，這一身白，染上紅色，大抵是最為好看的。
那目光，隔著茫茫水波，落到楚宴霆的面板上，就像是有了溫度一樣，讓他渾身都熱了幾分。
感受著南喬猶如實質一般的視線，楚宴霆身體微微一僵。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還是不習慣，心裡莫名有些惱，楚宴霆歪了歪脖子，仰頭看向南喬。
南喬其實是側坐的，所以，哪怕是從下往上看的死亡角度，楚宴霆只能看見她的側臉，倒也還能經得住考驗。
楚宴霆神思微恍，下一瞬，南喬像是感受到了一樣，低下頭，楚宴霆就這樣對上了南喬有幾分幽暗的眼神。
…
這目光裡的意味太明顯了。
楚宴霆的沒在水中手指收緊，微微蜷縮，下意識逃避似的移開了視線，視線下移，卻瞄到了南喬身上完完好好的衣服。
嗯？
楚宴霆眯了眯眼睛，突然想起來，到了今天，南喬都已經把他全頭全尾地看遍了，玩過了，而他，除了南喬這張臉，其他的，竟然什麼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