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生的課,可不是人人都能聽的,日後你不想在朝為官?為天下萬民請命?”
皇上試圖讓葉硯汐明白,日後他會光宗耀祖,萬古流芳。
“為什麼要在朝為官?我爹爹原來不當官的時候,日日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可自從爹爹莫名其妙當了官之後,每日都要三更天便起床,爹地就沒辦法睡過懶覺了。
然後,我也沒睡過懶覺了。”
葉硯汐覺得這個事情還挺沮喪的。
太宗皇上已經笑得不成樣子,這臭小子和那些攀附權貴的臣子不一樣,一心想著離開皇宮。
想來這便是葉茂興的想法。
“你若以後好好讀書,我今日便不追究你偷糖的事情了。”
太宗皇上還是給了葉硯城一個選擇的。
“那您還是罰我吧!”
葉硯城選了後者,對讀書這個事情,表現出來一點都不熱衷。
偏偏這就挑起了太宗的反骨。
“既然這樣,那我便罰你,日日來我這裡抄寫經史子集,直到我滿意為止。”
“……”
葉硯汐一臉不可置信的瞧著皇上,在她眼裡這彷彿是個天大的懲罰。
“皇上,不能換一個嗎?罰我爹的俸祿行不行?”
太宗搖搖頭。
“兒子的錯,怎麼能罰父親?”
“……,那罰我給您研磨好了。”
葉硯汐顯然覺得皇上說的是對的,她的錯,不能讓爹受罰。
所以,她就要避開抄襲那些書。
只是,最後也沒有成功,反倒真成了皇上的半個小書童。
*
太子剛下朝,就被伺候在皇后身邊的婢女給請走了。
蕭景暘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出來,一定是永康公主告的狀。
“母后,您又何時這般召見兒臣?”
蕭景暘進了皇后娘娘的寢宮。
昭元皇后瞧見蕭景暘那一身的朝服,趕緊差人遞了一碗茶過去。
“景暘,母后問你,你和葉硯城是不是有私情?”
昭元皇后實在很難把“斷袖”兩個字給說出來。
“母后,這是何意?”
蕭景暘啜了口茶問道。
昭元皇后摒退了所有的人之後再次開口。
“昨天,梅兒瞧見你和葉公子兩個人在你的寢宮門口卿卿我我,你們兩個是男子,不宜太過親密。
若是你有中意的女子,告訴我,我請你父皇給你賜婚。
你也確實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如果,不願娶妻,那就收兩個侍妾。”
“母后,您只聽了梅兒的一面之詞,就斷定我和阿城太過親密,是不是太武斷了?”
蕭景暘的話讓昭元皇后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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