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葉硯城那一臉的慘白,身邊還有個丫鬟扶著,隨時都能昏倒的模樣。
又瞧見了葉府堂屋滿地狼藉,以為是兩個人打了一架。
“葉公子,您沒事吧?”
這安通之擔心自己家的兒子吃虧,雖然嘴上是問著葉硯城,可是身體卻誠實擋住了安成中,並且用眼神示意他帶來的家丁,要伺機而動。
“安奉公來的真是時候。安公子還真是不講理。
這來我們家先是踹門,接著又是砸了我家的茶壺茶杯。
我自問沒有惹到安世子,不知道安世子為何要這邊為難我。
昨日,我去參加邱世子的婚禮,安世子敬了我一杯酒。
我以為這杯酒是把我與安世子平日在國子監裡面的恩怨一筆勾銷。
誰成想安世子是想要我的命,那杯酒喝完之後,我昨夜上吐下瀉,沒了半條命。
如今這正在休息,卻又被安世子強按了一個罪名,說我害他娶了太師之女。
還請,太師和安奉公來給我解釋一下。
我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說服太師,在一夜之間把女兒嫁給了邱世子一遍,第二日又讓他把女兒嫁給了安世子。”
葉硯汐這話瞬間讓太師和安通之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姑且昨日之事到底是不是葉硯城做的,這太師之女改嫁一事,是剛剛才商定的,若不是安成中口無遮攔的說出來。
葉硯城如何能知道?
再說了,瞧葉硯城那個臉色,再加上他平日裡面的表現,確實不像是做出來這種事的人。
這說來說去還是另有其人,安成中卻誤會了一個最不可能的人。
“少爺,這,這藥方拿來了。”
管家跑來了,手裡拿著葉硯城的藥方子。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問問這城東的藥鋪,昨日是不是我家深夜派人去喊人,他給我開的藥方子。”
葉硯城說完,讓管家把藥方子塞給了安通之。
這安通之雖然面上無奈,還是拿了那個藥方子。
是的,他要去核實。
但是,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拿方子。
他看了一眼,迅速的記下來上面的藥材。
“葉公子,我兒喝多了,還糊塗著呢!請您勿怪。今日這葉府損失,您說,我都安府都會賠償。”
“還是安奉公知書達理,寬容有禮。
管家,寫個條子給安奉公,這所有的加一起,總共賠償我家一千兩,便可以了。”
“一,一千兩,葉硯城,你搶錢呀?就這幾個破壺茶杯,最多不過五十兩。”
安成中聽見這個數目,又忍不住要開始罵人了。
“安世子識貨呀!這本來這茶壺茶杯確實不值錢。
可是,這是皇上賜給我們葉家的。你給摔壞了,這事被皇上知道了,我們葉家沒辦法交代的。
自然是要收貴一點了。
再說了,這昨日的診費藥費,還有剛剛推了管家,他受傷的醫藥費,以及我家換大門的錢,哪一個我是多要了?”
葉硯城的話一點都不重,句句都成功敲在了安成中的心上。
確實,他剛剛是踹了葉府的門,那踹幾腳的門就能倒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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