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子龍,有沒有發現何進派過來的人?”劉晉想起了殺手的事情。
“目前還沒有什麼發現。”趙雲搖搖頭。
“漢升,今天晚上在各個路口加強戒備,如果明早還沒有發現從洛陽來的可疑人員,就把關卡撤了吧。”
對劉晉來說,如果兩百多里的路程,何進的手下第二天都來不了潁川,那跟廢物也沒什麼區別了。
過了今晚自己都要走了,那些人還殺個寂寞啊。
“是,主公。”黃忠領命。
“還有,如果有人打著吾師兄的名號給吾送禮,直接扣押了,那錢財上面有毒,用水清洗過後再入庫。”
劉晉耐心的交代著,這可是五千萬啊,雖然一時半會兒到不了潁川,但估計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這些錢財就算走的慢,可也必須要比傳旨的小黃門快一步,否則就沒有什麼意義。
而且就算自己在洛陽現身,也不用擔心這些錢財半路被何進追回。
到了那個時候,何進要是還惦記著這點東西,那才是本末倒置,腦子被驢踢了。
“是,主公。”
眾人都笑了起來,這何進還真是妥妥的大冤種,歡天喜地的給對頭送錢財,還生怕對方不收。
辦法倒是好辦法,奈何全是無用功,純屬資敵。
劉晉又交代了幾句,眾人各自散去。
次日一早,劉晉剛洗漱完畢,黃忠來報,何進派來的人已經全部落網,為首之人正是張津。
那張津到了陽翟,見到路上關卡,也沒當回事,只當是捉拿盜匪什麼的,結果就這麼傻乎乎的撞了上去。
還叫囂著自己是從洛陽來的大人物,讓士卒趕緊放行。
然後,就沒然後了,張津一行人直接成了階下囚。
剛開始張津還沒當回事,聲稱自己是大將軍何進的門客,讓人放了他,否則後果自負。
結果當知道這都是劉晉的人馬後,張津瞬間明白了一切,這是出內鬼了。
然後都不用動刑,張津就如同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出來。
至於何大將軍,張津也只能說聲好自為之了。
“主公,據那張津交代,去往洛陽的路上,有何進的人馬埋伏,但是具體在何處,他並不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叫張璋的人在負責。”黃忠將得來的訊息彙報給劉晉。
“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掀不起什麼風浪,張津那裡,看還能不能榨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沒有的話就處理了吧。”
劉晉一點也沒有把所謂的埋伏當回事,戰略上必須得藐視敵人。
“是,主公。”黃忠退下去了。
吃過早飯,劉晉和眾人告別。
“子謙,到了洛陽,萬事小心,嘉後半輩子可真的是全靠你了。”郭嘉神情懇切。
“奉孝放心,吾就算出事,也會把治療你的方法寫下來,不會讓一輩子立不起來的。”劉晉揶揄的看著郭嘉,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啊。
“噗!”眾人差點笑噴了,這個樂子他們能笑一輩子。
“後會有期!”郭嘉臉都黑了,你怎麼還不走啊,等著瞧,以後非要讓你寫一封聖旨不可,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劉晉笑笑,他就是逗逗郭嘉而已。
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中,劉晉擁抱了下貂蟬和張寧,然後翻身上馬,一抖韁繩。
“各位保重,吾去也!”
飛雲電射而出,趙雲、典韋緊隨其後,三人徑直向西北而去。
劉晉心懷激盪,很想來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