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齊琳喃喃自語,同時有些迷茫。
對方一身醫術冠絕天下,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可她偏偏就沒聽過,顯得她多少有些孤陋寡聞。
不過,這種人還是很好打聽的。
哼哼,既然你讓我回家,那我就回家,回到家裡就讓人查你去。
總歸這山裡還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怕是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於是齊琳看了看方向,也離開了。
劉晉再度悄摸摸回到房間,見其他人還沒有起床,便又開始參悟起五雷正法。
可惜心火之氣仍然毫無反應,任劉晉如何調動,就是不理他。
劉晉一臉生無可戀,老子不乾淨了。
以至於從房間出來去大廳吃早飯的時候,劉晉身上都帶著一股頹喪的氣息。
甄譽吸了吸鼻子,有酒味,再看看如喪考妣的乖徒孫,腦門上頓時冒出一連串問號。
“乖徒孫,可是有什麼煩心事?”甄譽都驚了,凡夫俗子才有煩心事,實在想象不出來世間有什麼事能煩住你的。
劉晉喝著碗裡的粥,味同嚼蠟,嘆息一聲開口道:
“師公,您老學究天人,可知童子身丟了,還能再補回來嗎?”
其他人立馬抬起腦袋,啥玩意兒,你的煩心事就這麼接地氣的嗎。
甄譽差點把鬍子揪掉兩根,什麼鬼,你以為這是水缸裡的水啊,少了再往裡倒點就行?
“乖徒孫,水缸裡滴入一滴墨,你再加水也只是讓水多墨少,而不會讓墨消失,這個道理你明白吧。”
甄譽先打了個比喻,然後繼續道:“同樣,陰陽調和後,你再補,也只會是陽盛陰虛,而不能再變回純陽。”
劉晉腦袋頓時就耷拉了下來,您老直接說我髒了就行了,不用又是墨又是水的。
“那個,乖徒孫,誰的童子身丟了?”
甄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印象中的乖徒孫永遠是意氣風發,什麼時候這麼消沉了。
“師公,我的童子身丟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丟哪兒了。”
劉晉哭喪著一張臉,倒不是有多看重這個五雷正法,就是童子身丟的稀裡糊塗,每次想起,劉晉都有種惡寒。
“啊?”一群人面面相覷,東西長在你身上,你問誰呢,反正不是我們拿的。
甄譽眉頭皺了起來,對著劉晉一陣打量,越打量越疑惑。
“老左,你怎麼看?”甄譽看向左慈,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左慈也對著劉晉一陣打量,良久才遲疑道:“太子這童子身,應該還在吧。”
“老夫也這麼認為,乖徒孫,你是如何判斷你已經破身了的?”
甄譽納悶的看著劉晉,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老夫兩個聯手,基本上沒什麼事情能騙過我們的眼睛。
“嗯?”劉晉也懵了,童子身還在,那陰五雷又如何解釋。
想了半天,劉晉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得尋求幫助。
“師公,我昨天晚上創出一門雷法,需要修煉五臟之氣,童子身修煉,練出來的是陽五雷,為白色的雷;非童子身修煉,練出來的是陰五雷,為黑色的雷。”
“可是我修煉心火之氣,什麼反應也沒有,倒是腎水之氣,有如泉湧,最後練出來的也是陰五雷。”
劉晉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至於雷法的來歷,天王老子來了那也是我自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