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皇宮裡~~~~~~
皇帝坐在御書房,眼神深邃。
暗衛跪在書房的中央,低頭彙報著貢院的情況,話語簡短而有力,將貢院門口生的事情,一一稟告給了皇帝。
皇帝聽完,微微笑了起來。
那笑容是那般的從容和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暗衛離開後,皇帝身邊的雫公公上前。
“陛下,天太晚了,歇了吧。”
“你說,元兒今日來求朕,是為了皇貴妃嗎?”皇上沒有理會雫公公,像是自言自語。
雫公公大駭,急忙跪下,不敢接話。
“無妨,不管為了什麼,只要他能站出來,就行。”皇上依舊是自言自語。
雫公公抬起頭來,望著皇帝,這位他伺候了一輩子的主子,此時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可眼神卻很是嚴肅,“太子啊......一家獨大了太久......朕只有他們兩個兒子,元兒是該站出來了。”
雫公公想了想,卻道:“可是,大殿下這身子骨......”
聽了雫公公的話,皇帝笑了笑,問:“前幾日,是皇貴妃的弟弟,大理寺卿裴宸瑜去找過元兒?”
雫公公道:“是”
皇帝想了想,道:“擺駕蘭貴人處”
雫公公有些詫異,自己似乎是跟不上皇帝的思維了。
皇帝笑了笑,道“朕想看看,能不能再多個兒子。”
雫公公越雲裡霧裡了“陛下,是想扶植寧遠侯府?”
皇帝不置可否“朕若是沒有記錯,裴宸瑜於刑部程良之子,有救命之恩,剩下個督察院的餘眠之,也不是太子那邊的。”
“機會......朕是給啦,就看他們自己的啦”
“看看這個裴宸瑜,有多大能耐。”
說完,便起身,往蘭貴人寢殿而去。
雫公公跟在皇帝身後,他是自小便跟著自家這個皇帝主子,一步步看著皇帝從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走到了今天。
這幾年,太子和皇后一族在朝廷中的勢力,如易中天,即便太子是皇帝早已預設的接班人,但皇帝自小便是生性多疑之人,他深知權力有多麼的誘人,就有多麼的危險。
他怎會容忍,一個完全被太子把控的朝廷,去賭太子是否忠誠。
這幾年,皇帝都在有意無意的想要削弱太子一族的勢力,奈何大皇子的身體卻一直孱弱,在府中養病不出。
皇帝始終沒有找到能與太子相抗衡的人。
今日,大皇子終於願意為了朝堂之事入宮,而寧遠侯府裴宸瑜也漸漸展露了羽翼。
皇帝的心情從未如此愉快過。
~~~~~~蘭貴人寢宮~~~~~~
張鳳甜早已睡下,皇帝未讓人通報,自己直接走進了內室。
他輕輕地掀開臥榻的紗簾,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令他心曠神怡。
雕花臥榻上,張鳳甜正安靜地睡著,面容如花似玉,眉宇間流露著小家碧玉的優雅。
皇帝倒也是真喜歡這個小貴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
張鳳甜正睡得香甜,卻覺得一陣涼意掠過她的臉頰,似是要將她從夢境中喚醒。
她想要睜開眼睛,卻又睜不開,半睜半閉間,好似看到一個男人的面孔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氣息拂過她的唇瓣。
她感受到那股氣息在她的頸間縈繞,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
很快,她似乎躺在船上,任由船兒自由擺動,彷彿漂浮在雲裡霧裡,夢幻般的感覺瀰漫在空氣中。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神秘,彷彿被一層薄霧籠罩。
只有船在水中的擺動,伴隨著輕柔的水波聲,構成了有節奏的旋律。
蘭貴人的身體隨著船兒的擺動,起起伏伏,彷彿在訴說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又彷彿在逃避著什麼,那種迷茫和無助的感覺,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緩緩地,張鳳甜終於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一個男人,她嚇得不知所措。
雙手緊握被角,一時間竟忘了如何反應。皇帝的動作,雖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氣,讓她無處可逃。
床邊的宮燈微微搖曳,為這一刻增添了幾分曖昧。張鳳天甜的思緒如麻,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將兩人的身體包裹在一起。
皇帝輕聲說道:“給朕生個兒子吧。”
蘭貴人聞言,羞澀地低下頭
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只有他們兩人、月光和那句充滿愛意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