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古樸徽派建築的大院子裡,幾人坐在院子中的涼亭裡,清風拂面,喝著明前茶,開始述說當年的往事。
“孩子呀,說起2o年前周家十幾個核心成員人相繼殞命,說是意外死亡,打死也不會有人相信。
可就是找不到實錘的證據,明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卻無可奈何,有一種無力感。
我能體會到周兄當年的苦悶與壓力,是何等的巨大!可當時,我也是自身難保,幫不了周家,十分慚愧呀。”胡恆自責道。
“胡爺爺,您快別這樣說,沒有你的信心,我也活不到今天。”周浩天十分坦誠道。
“是實話,有些核心內幕我是知道一些的,但迫於當時的環境,卻只能眼睜睜地看到周家破產消亡,我心裡十分難受。哎......”胡恆嘆了口氣。
“您是說知道一些周家核心成員死亡的內幕訊息嗎?那到底是誰在幕後操縱,到底誰才是真兇?”周浩天有些急不可耐。
“孩子,你聽我說......”胡恆的目光漸漸模糊起來,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記得那是19年前初秋的一天,李家家主通知孫家、羅家、王家,還有我胡家,5家的家主到他家議事。
我知道,這是自打成立漢江營商聯盟以來的第一次聯盟會議。
成了這個聯盟開始是你們周家的,可你爺爺斷然拒絕李家家主的邀請。”胡恆說道。
“為什麼呀?”周浩天問道。
“當時我也很不理解,也問過他。你爺爺告訴我,做生意拼的是實力,是資源,是人際關係,是人一步的眼力見,靠這種聯合去對付弱小,我不幹。”李爺爺倔強道。
“見你爺爺如此堅決,我就再也沒有勸他加入了。”胡恆解釋道。
“那李家召集開這個會做什麼呢?”周浩天問道。
“當時,我來到東湖聽濤的李家豪華別墅三樓小會議室,除了4位家主外,還多了一個陌生人。”胡恆說道。
“陌生人,還參加你們的家主聯盟會議,看來此人地位不同凡響。”周浩天自言自語說道。
“你說得沒錯。此人來自帝都,代表他的神秘主子,是來下達任務的。”胡恆說道。
“下達任務的?你們好歹也是在漢江地面的一人物,就甘願聽從他擺佈?”周浩天不解道。
“來人僅僅是與李家主接觸過,開始也不知道什麼來路,大家都有些牴觸情緒。”胡恆解釋道。
李家家主看出了大家的不滿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諸位,我來給大家隆重介紹一下。”
他一指身旁的中年男人說道,“閆先生,來自帝都頂級家族少主的特使,這次前來漢江是談共贏合作,給大家送福利的。大家歡迎!說完,李家家主帶頭鼓起了掌。”
“哦,那這位閆先生下達的是什麼任務呢?對你們大家都有些什麼福利?”周浩天問道。
“見到這位閆先生身材不高,須著兩片八字鬍子,太陽穴鼓起,走路虎虎生風,一看就是武道中人。
他操作一口蹩腳的普通話說道,給位家主,受少主差遣,這次來漢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尋找一枚黑戒指。”
閆先生的話音落地,下面立刻就傳來了議論聲,“一枚戒指而已,要不要這樣興師動眾?”
“你怎麼知道,黑戒指就一定丟失在漢江呢?”
“......”
大家小聲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閆先生也沒阻攔,過了一會兒,見大家不再議論了,他才開口道,“對於大家的疑惑,我可以理解。但既然來漢江找,我們一定是有所線索的。”
“線索。說來聽聽。”大家來了興致。
“說明之前,我將黑戒指的草圖給大家傳閱一下,加深些印象。”說著,就將一張白紙遞了過來,大家開始依次傳閱。
當我看到那枚黑戒指的草圖時,心中就是“咯噔”一下。
“怎麼了胡爺爺?”周浩天問道。
“當初,你爺爺給我講過那枚黑戒指的形狀,以及戒指背面的小氣眼。”胡恆解釋道。
“那後來閆先生又怎麼說呢?”周浩天問道。
那個閆先生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道,“具可靠線報,那枚戒指是被一道士所搶劫,逃離到漢江時因傷勢較重,還在漢江某地歇腳養傷。
我們懷疑,一定是傷者將戒指作為酬勞,送給了當時搭救過他的恩人。而這個恩人,就在你們漢江。”閆先生說道。
頓了頓,他接著說,“上面所說的都是內線訊息,到底是真是假,還要請諸位幫忙甄別。”
緩了緩,接著說,“當然,也不會讓你們白忙活的。少主承諾了,凡查出黑戒指真實下落者,付酬金一千萬華夏幣;若是拿到了黑戒指,付酬金五千萬華夏幣。”
“你說多少?”矮個子的羅家家主激動地站起來問道。
“你們沒聽錯。凡查出黑戒指真實下落者,付酬金一千萬華夏幣;若是拿到了黑戒指,付
酬金五千萬華夏幣。”閆先生再次信心滿滿地重複了一遍。
“你可知道,在2o年前,物價多低呀,這個酬金的確把大家給震驚到了。”胡恆解釋道。